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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寒静儿头上的血还在流。
她拿了纸巾,紧紧的捂住了伤口,车窗琉璃上,隐隐约约映着她的影子,那鲜红的血,流了她一头一脸都是,无比的恐怖。
寒静儿哭着说:“哎哟哟,痛死我了!我的头痛得像炸开了那样!程一鸣,你说我的脑浆是不是被砸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程一鸣,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是你害我的。”
程一鸣开着车,一边安慰她:“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寒静儿想想也是,终于平静了些:“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程一鸣说:“当然死不了。”
寒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再很没骨气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是死不了,可是,我会不会砸成白痴?估计我是给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我不想成为白痴!程一鸣,我恨你!恨死你!”
程一鸣给她哭得心烦意乱。
忍无可忍,朝着她大吼一声:“寒静儿,你给我Stopper(闭嘴)!你再哭再乱嚷嚷,你不但会变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寒静儿怔怔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害怕被变成白痴,或干尸,还是给程一鸣那气势磅礴的神情给吓着了。总之,不敢哭了,也不敢乱嚷嚷了。
她紧紧闭着嘴巴,一副很委曲的表情。
程一鸣从后视镜看她。
不知为什么,寒静儿这副样子,让他有心疼的感觉。
是,心疼。仿佛一窝的蚂蚁,一时泼泻四散,整颗心全有被搔伤,被啮食,细碎而尖利的疼——半点,也由不得他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