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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不好?”伊小言不解。
“他有什么好?”寒静儿反问。
“嘿!”伊小言说。
寒静儿和伊小言坐的位置靠近窗口。
从窗口看出去,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槐树。槐树枝繁叶茂,可是树干极细,就像田野里,小小的稻草人顶着大草帽一样,给人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
寒静儿觉得,如今的她,日子过得像了这棵槐树,不堪重负——自从乔唯中离开她后,她便一直有这个感觉。
大概,是太过孤单,太过寂寞的缘故。
食物上来了。寒静儿喝着曼特宁,吃着手指饼,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伊小言聊天。
“昨天晚上,我家隔壁的那对小夫妻俩又再吵了。”
“这次又再是为什么原因?”
“好像是吃了饭,那男的不愿意洗碗,女的不乐意了,后来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开始摔东西,‘噼哩叭啦’的。估计把所有的碗都摔光了,因为刚才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手搀着手从外面回来,还提着一大袋子的新碗。”
“寒静儿,我觉得你有点变态,人家小夫妻吵架,关你丫什么事?你丫就喜欢跑到阳台去偷听,还孜孜不倦。”
“我觉得好听啊,比Lady Gaga的歌声还要美妙。听着这些哭来喊去的叫骂声,让我觉得充满了生活气息,觉得没有那么孤单了。有时候我想,什么时候轮到我也有一个男人愿意和我这样吵?”
那对年轻的新婚夫妇,不过是20多岁的年龄,三天恩爱,两天吵架。他们吵架常常不看时候,都是即兴之作,想什么时候吵就什么时候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