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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快速地退了出来。她是不是一直躲在外面的草稞子里,等着我进来,然后再上去把梯子收走。
可这个猜测在我看见那平躺着的梯子时又被推翻了,拿着电话在下面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奇怪了?她又这样凭空消失了?啪地搭好梯子,噌噌几步就蹿了上去。
愤怒的情绪把我的心窝填得满满的,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般冲向了小屋。一脚把门踹开,直奔大炕而去。
“******的,跟老子玩躲猫猫!”一声怒吼就扑上炕,炕还是那炕,坚硬如初,没有被我压塌。可尼马人呢?冲出小屋,在空旷的夜空中回荡着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怒吼。
吼够了,消停了,冷静了,先回去再说吧。转了两圈也没有找到藏起来的自行车,再说就算找到了,这尼马的啥啥都看不见,怎么回去?
一看时间都1点了,再过一会天就亮了。也累了,坐在地上就打起了盹。可这大半夜的虽然没有风,但还是凉飕飕的,冷不丁打了个冷颤。突然想起菜窖里有被,去你妹的,老子弄出来再说,看你丫的以后还怎么睡。
把被褥都抱了上来,然后又把梯子也拖进了小屋里。来吧!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菊花开,把那花儿采。
也不管那炕埋汰不埋汰,直接把褥子铺上,反正只睡这一会儿。盖着那有些泛潮的被子,却又能闻见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应该是个女人用的,她们都喜欢在衣物和床上喷洒些香水。
虽然很累,也很困,但却睡不着,总在幻想着她们两个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可这一等就是20分钟过去了,被褥里开始变得暧和,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天都亮了,翻身下床,习惯性的去叠被子,当看清那被子上的图案时,再一次愤怒了。
难怪闻着那气味那么熟悉,这不就是紫微盖的被子么?是她亲手挑选的被套,你连我家被子都往出偷,是不是有些太损了吧。也怪我疏忽大意,这么大个东西丢了都没发现。
既然都是紫微的遗物,还是让它随她去吧,去陪伴她那孤单的灵魂!含着泪把被褥抱了出来,找了块空地,掏出火机点着了。看着它完全花为了灰烬,才不舍地离开。
尼马的,要躲到什么时候,如果再这么下去,我真懒得管你了,爱怎么地怎么地去吧!你她妈写剧本都知道我想说什么?你自己怎么就不好好想想!朽木不可雕!
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临江公园,直接把它扔在了路边,不要了!老子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先回家洗洗再说,这一天天的造得都没个人样儿了。
把自己的卫生收拾好后,才发现放在案板上的碗盘子都长毛了。是啊,还是紫微那最后的晚餐用的,当端起那鱼酱碗时,又想起闷鱼那天在江边的一幕幕,也许这就是最后的回忆。
可想到从水里救起紫轩,心里不免有一丝痛楚感,命我都能救回来,怎么就救不了你的灵魂?还是我不够努力?
一边洗着碗,一边忍不住想着她们的事。如果不把紫轩从黑暗的沼泽中拉出来,或许我这一辈子同样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可现在怎么办?她又消失了?而且应该也不会再找那逼送吃的了,因为那个地方被我破坏了。对了!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杰哥?电话打不通,可以发短信啊!跟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讲讲厉害关系,让他真正的劝劝紫轩。
拿起电话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告诉他想好了后回给我。可半天也没有收到他的回信,妈逼的你倒底是不是她的朋友,正邪都分不清么?
用以前的老号把电话拔了过去,如果通了你敢接,老子先骂上你一顿再说为什么?这次真没提示关机或无法接通,而是告诉我暂停服务。
去你妹的,什么选手,电话还能欠费。这都中午了,好像所有营业厅都开门的吧。过了一会又打了一遍,还是如此,难道那逼现在还在江边没回来,只有那个地方目前是不能交费的。
好吧,爱服了诱。给楼下拆啦莫逼我营业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号码,让她先给我交100元电话费,一会下楼给她钱。由于我是这里的大客户,她们当然不敢得罪我,很爽快地就答应该了。
过了一会再打了一次,这回不是欠费了,可又他妈的变成关机了!刚才的短信是白发了,那就重发一下吧。也许他是真的关机了,短信还是没回。可刚过不一会电话响了,一个陌生号,嘿嘿看来短信还是生效了。
“喂你好!”还是先确定是不是他再开骂也不迟。
“你好,是王琛先生吗?”你妹啊,还真不是他,因为是个甜美的声音。
“是的,有什么事儿?”可我现在那有闲心扯你啊,多漂亮,多年轻都给我滚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