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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范莫莫有些疑惑，什么叫做‘只是帮你洗个脚？’
难道，他以前还帮别人洗过？
“你以前还帮别人洗过脚？”想着，她便问了出来。
闻言，凤陵夜曦脸色暗了暗，但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低声道：“你是第一个。”
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哪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就连太后也没有？”范莫莫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她不需要。”凤陵夜曦道。
太后的婢女太多，根本用不上他。
“那如果她需要呢？你会不会也帮她洗？”范莫莫依旧有些不死心。
女人就是女人，凡是，都喜欢追根问底。若是最后达到了她心中满意的答案还好，若男人给的答案不是她心中想要的，没准又得冷战了。
“不会。”凤陵夜曦不假思索道，他从未这样想过。
“啧啧……你真不孝。”范莫莫撇唇道，虽然心底一惊美得冒泡了。
洗好脚，凤陵夜曦又拿来干的布片，将她的脚擦干净，放好在床榻边，然后又弯腰将水盆里的水端出去倒了。
范莫莫没一会，便在床榻上睡着了。
而凤陵夜曦则是去洗了个澡，才回到床榻上。
大概是因为冷，此时的范莫莫整个人抱着被子，蜷缩在一旁，睡得很舒心。
凤陵夜曦瞥了她一眼，没多想，便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怀中的被子拿了出来，帮她盖好。
接着，他还是觉得她的姿势有些不妥，怀着孩子这样睡觉会不会挤到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