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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正欲破口大骂的词儿收了回去,僵硬的身子晃了两晃,咽了口水,瞥了眼莞灵那一脸即将破功的涎笑。
貌似她笑得夸张了些,他该收一收她那放肆的涎笑,于是他开口道:“妖女,快放了我!”
秦朗预计的是沉而威,淡而摄人的语调,没想开口却是一阵情潮后的沙哑。
闻言,莞灵的身子耸了几耸,又是一阵憋着的暗笑。
秦朗很是不甘的瞪了瞪她一眼,然后闭上了眼。
莞灵也是不急的。
她只重新拿起了花剪,继续优雅的剪着一旁黑色的曼珠沙华,当剪得有一小撮了之后,再将它小心的倒进了床旁的香炉中。
过了一会,秦朗却是全身渗出了层细细的汗,白净的身子慢慢的变得粉嫩,变得火热了。
莞灵遂走了过去,甚是体贴的拿出帕子,慢工出细活的很是温柔的为他擦着那渗出的冷汗。
秦朗的如今的身子却是禁不得刺激的。
在莞灵挑逗的抚摸下,秦朗弓起身子,随着莞灵抚摸的节奏,一颤一颤,亮绸的长发如今散了开,丝绸般铺在床上。
片刻之后 ,莞灵如愿以偿地听到身下溢出了细碎的呻吟声,莞灵憋着爆米花裂开的心,捏着嗓子纯真的问向身下的粉嫩。“夫君可是生了病,这一颤一颤何时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