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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每个人都霸气十足,回的时候,总是会少上那么几个人,她先是不懂,后来看到他们从后车厢搬下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时,她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是去送死去了。
至于为什么要去送死,她直到长大了之后,才明白箫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因为害怕,她讨厌父亲在大伯死去接手了箫家的生意,她哭过闹过,可是她的父亲却置若罔闻,就这样义无反顾地一头扎了进去。
她知道父亲是想向祖父证明他这个私生子并不比大伯差,可惜他再努力再拼搏,都无法改变自大伯死后箫家的颓势,结果结了那么多怨家之后,还不曾记得祖父的夸赞。
祖父直到死前,还指着父亲叹息,说若是大伯不死,箫家就绝不至于没落。
当时,她记得父亲脸色是多么的惨淡,祖父的话就如恶毒的诅咒,让他们家再没过过一天快乐的日子。
付出那么多,收获的却是天大的血海深仇,是无法避免的灭门之灾!
而现在再看到这样的一幕,肖小茹的心莫名地往下直沉,有种想冲出去拉住男人的冲动,但脚却死死地粘在地上一般,一动不能动。
几辆车很快呼啸而去,管家走进来,看到肖小茹站在窗口发愣,就走了过去,站在她背后温和地说:“肖小姐担心少爷吗?”
“担心谁?没有啊!我只是站在这里欣赏风景而已。不得不说,这庄园各处都显得太美了。”肖小茹回过神来,急忙淡笑着说。
“呵呵。肖小姐喜欢这里就好。您现在累了吗?如果累了的话,就上楼休息一下吧。身体才刚刚好,多多休息才是。”管家关心地说,“要不要我带您上楼?”
“是。谢谢你。”肖小茹点头,转身随着管家往楼上走去。
管家将肖小茹带进一间色彩单一的卧室,指着床说:“床*上的被褥刚换过的,您放心睡吧!”
肖小茹谢过了管家,看他离开后便将房门落了锁,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在卧室里发现不少男人的用品,很显然这是华薄义的卧室。
看来,所有的人都已经把她很自然地当成了华薄义的女人了。
想着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肖小茹的心情就极其地低落。
走到窗前,远远眺望,见到处都是岗哨,还专门有两队骑着高头大马的保镖们分别在庄园四处巡逻。
不少的高楼大厦半隐半没在高大葱郁的绿树之间,也不知进出那些大楼的人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非富即贵,那么这些人当中,可否有他不得不退让的大人物呢?
如果她能结识一个或两个,那么她是否就能堂而皇之地离开这里呢?
肖小茹想到这里,不禁就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不知道华薄义有没有下过封杀她的命令?
不管怎么说,她得找机会试一下才行。
肖小茹的这个想法在吃过午饭后便实施了,她假装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叫道:“好饱啊!我得四处走走消消食才行。”
管家看了看烈日炎炎的外面,担心地说:“现在外面热得很,实在不好出去,肖小姐不如就在楼上健身房走走就行了。”
肖小茹朝外面看了看,“健身房?那么一点大的地方我得绕多少圈?而且挺没意思的。再说现在不过刚到七月,再说到处都是大树,到处都有树荫,哪里会热了?我还是更想去外面走走看看。”随后疑惑地看着管家问道,“别是华薄义不准我在这庄园里乱转吧?”
管家笑着摇头,“肖小姐说哪里话来?少爷根本就不曾下过这种命令。我只是怕这个时候您出去会中暑,这才想着劝您不要出去。”
“呵呵。不是就好。我可不想被他关起来!”肖小茹听了,长松了口气,随后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对了,这里还有没有空闲的车?”
“有倒是有。不过少爷说了,那些车不经他同意不得擅自动用。”管家依然礼貌地说着。
肖小茹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摆了摆手说:“那算了!我本来打算呆会上街买几套衣服的。”
管家呵呵笑道:“还是等少爷回来再说吧!让他开车载你去,少爷的眼光极好,一定能够把您打扮得光彩照人的。”
“但愿吧!”肖小茹兴趣缺缺地耸了耸肩,自举步走了出去。
肖小茹走出去才知道那些看上去不远的高楼大厦实际距离远得超乎了她的想像,据目测至少有个一两里路的样子。
太阳大得照得她头皮都发烫,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好不容易走进了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感受到树林的清凉,这才长长地呼了口气。
正欲坐下休息一会儿,突然几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持着步枪走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她。
肖小茹一惊,急忙叫道:“别开枪!我是你们少爷的女朋友!”
“这里是禁地,无论什么人不经允许不得擅入。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话音未落,一阵阵子弹上膛的声音便此起彼伏地响起。
肖小茹一见这阵势,便明白自己若是硬闯的话,只怕立即就会不由分说地立地处法!
当下她急忙叫道:“我这就走这就走!”
再不敢停留,匆匆地跑出树林,不甘心地回转身望去,只见树林寂寂,早就不见了那群人的影子。
看来,那些外表看起来如此壮观瑰丽的大楼确实是只有那些非富即贵的社会名流进出的地方。
因为他们的地位太显赫,才需要如此严密的保护,或者说他们需要极大程度的隐秘性。
她想要进入那里找靠山离开这里,可能性完全没有!
肖小茹叹了口气,蔫蔫地往回走。
回到屋子,管家便迎了上来,打量了她几眼,说道:“小姐您出了一身汗吧?赶紧坐下,我令人给你端冰饮。”
“好。谢谢。”肖小茹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接过管家及时递上来的湿毛巾擦了把脸,然后叹道,“在家里这么凉快,走出去倒真的热得像置身于火炉一般!”
管家笑道:“我就是这样说呢!小姐如果想出去在这园子里四下走动,得选择清晨或是傍晚,那时候是最凉快最舒服的。园子太大,走着去也累,小姐如果会骑马的话,可以去马厩那选匹马,这样既运动到了,又可以逛远一点。”
“嗯。到时候再说吧!”肖小茹有气无力地接过冷冰冰的橙汁一口气喝干了,然后便上楼洗澡休息。
躺在床*上的时候,又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拨了一下箫畅的电话,结果仍然打不通。
肖小茹烦恼地将话筒重重拍回,用力地倒在床*上闷闷不乐。
华薄义这一走就是一天,肖小茹晚上独自一人吃过晚饭便洗漱干净了上床,关了灯躺在硕大而又柔软无比的床*上,喜滋滋地想,他最好今天晚上不要回来,让她一个人自自在在地好好睡一晚。
欢欢喜喜地闭上眼睛,就等着进入梦乡,可谁知躺在床*上近一个小时,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清醒地老是想起他们相识的过程,还竟然不争气地担心他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她懊恼无比,讨厌自己的大脑总是想起他,更恨自己竟然还担心那个没人性的大色*狼!
可是再恨也没用,脑子就是不肯停止想念她。
到最后,她懊恼地翻身坐起,‘啪’地摁亮灯,然后打开电视胡乱地看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等到凌晨一点的时候,肖小茹终于疲惫地打了个呵欠,隐隐地有些睡意了,而华薄义仍然没有回来。
肖小茹下床去卫生间解了个手,打着呵欠走了出来,正想关灯上床睡觉,谁知突然几道强光射了进来,与此同时,她还听到了车子呼啸而来声音。
他回来了?
肖小茹几步走到窗前向外看去,果然看着好几辆路虎呼啸而来,最后停在屋前。
一阵混乱,她看到了满身杀气的男人们,看到了几具软*绵绵浑身是血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