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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他,既是很多国家想要抓到手的人物,也是让他们感觉到头痛的烫山芋。
他们既想通过他了解美国对自己的国家到底做了些什么,有多大的危害性,却又害怕美国当局会因为他们给费米提供政治避难,而对他们采取打击报复行动。
在这两难之间,他们一直在犹疑,一直在观望。
早在一个月前,林千木就接到了暗杀费米的命令。
所以,这一个月来,他几乎跑遍了全世界,终于在这里见到了他想要等待的人。
只是他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因为从始至终,在费米的身边,都有两个黑衣人如影随形地跟着。
就连上厕所也不例外。
现在,他看到费米站了起来,戴上帽子,口罩便向门外走去。
林千木没有动,因为他早已经知道费米现在所居住的安全屋究竟在哪里。
本来按照常规来说,在这种危急的关头,费米应该足不出户才对。
可是,长期的逃亡生涯会让人感觉到压抑、崩溃,在这种时候,人会变得固执而神经质,小小的差错便会在这个时候及时出现。
他想,费米也不会例外。
林千木此行,势在必行。
因为他一旦完成了这个令美国当局感觉到头痛的任务的话,那么便意味着他将会有进一步的话语权。
自从达成协议以来,他的人已经出色地完成了好几项任务。
而且正如协议所规定的一样,每当任务完成的时候,便不会作任何逗留,不仅很及时地将身上所有先进的仪器武器上交,更会主动地返回死亡岛,然后耐心地等待下一次命令。
他们之所以这样理智这样听话,一是因为他们很清楚地知道,在这个世界之上,除了死亡岛能够给他们提供庇护,让他们拥有自由之外,便再无地可容他们小小的身躯了。
二是因为,他们现在对林千木有着无比的信赖,甚至可以说到了一种崇拜的地步。
他们紧住林千木会带领着他们获取越来越多的自由和权益,终究有一天,他们可以堂堂正正,耀武扬威地走出死亡岛,重新开始他们正常的生活。
而林千木也的确在不折不扣地向着他们共同的目标而努力的。
他们有权利选择任务,如何正确选择,直接关系到他们能力与地位的提升。
林千木每次都小心翼翼,各个方面地权衡。
他的选择让人摸不着头脑,有时候他的兄弟们会觉得选择的任务太过小儿科了,有时候,又会觉得他交给他们的任务有天大的难度,要完成它几乎很难。
但是无论容易,还是困难,他们都毫不犹豫地全力以赴地去完成了。
这次任务,本来罗勃特是主动请缨的,但是林千木却因为担心他不够细心和沉着,所以决定自己亲自出马。
半个小时后,林千木打扮成一个厨师的模样,推着餐车出现在了费米的门口。
摁响门铃,门应声而开,保镖很仔细地搜了他的身,还检查了每一样食材,确定无误之后,才把他放了进去。
费米想要吃黑椒牛排,而且还指定酒店要派名厨过来现场制作给他看。
林千木猜他其实真实目的不是想吃黑椒牛排,而是实在是憋闷得快要疯了,所以想方设法地寻找快乐。
这正好给了林千木可趁之机。
真正的大厨被林千木打晕了塞进了储物柜里。
费米刚洗完澡,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闲懒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懒懒地说:“现在开始吧!”
林千木礼貌地应了,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不一会,一道香喷喷的黑椒牛排便热气腾腾地放在了费米的面前。
“请享用吧!”林千木又体贴入微地将酒当着费米及保镖的面打开了,然后为费米倒上了一杯红酒。
费米谢过了,给了他小费,让他离开。
林千木也并不逗留,谢过了之后,又推着餐车神泰自若地离开了。
不一会儿,他就坐在自己的房间的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手持一杯红酒,一边慢慢地品尝着酒的美味,一边欣赏着窗外那美丽绝伦的美景。
一杯酒还未喝完,突然听到隔壁大乱,他微微一笑,并没在意,仰头一口饮下杯中剩余红酒,然后拿起身边的手机拨了出来,“文森特将军,事情已经结束了。”
说完之后便果断而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下,他便听到有人按门铃。
林千木双手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撑,一跃而起,快步地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一个有着一头粟色波浪长发,身材性感妖娆的年轻女人扑入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就热情地吻了起来。
一阵惊天动地的情爱过后,林千木将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女人从身上推了开来,半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拿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嗤’地一声划亮了火柴,点燃了嘴上的烟。
深吸了一口,然后仰头对着天花板缓缓地吐了出来。
他的薄唇微微地嘟着了圆形,性感无比。
一个又一个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再袅袅上升,最后化为虚无。
女人痴痴地看着他的脸,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怦怦乱跳。
“林千木,我真舍不得离开你。或许我该辞职,我实在有些厌倦那个老东西了!明明都已经没有那种能力了,可一天到晚还老是缠着我。总是硬逼着我用嘴取悦他,因为他知道他那里已经没有攻击的能力了!每次都让我恶心得快吐了!”女人的手指一边在林千木的胸膛上挑逗一般地打着圈,一边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林千木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可是却竭力忍耐上,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性感而柔和的微笑,“再等等吧!你知道我也不舍得离开你!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明天一早,我就必须启程飞回死亡岛。我能不能离开那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呢!”
女人听了,用力地点头,“你放心吧!我很快便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到时候,你拿到了,咱们便可以无忧无虑地远走高飞了!”
林千木听了,勾唇一笑,将烟从唇瓣里拿了下来,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扑向女人。
不一会儿,有限的空间里立即春意融融,激情四溢。
第二天,各大报纸就大篇幅大篇幅地刊登了费米七窍流血瞪大眼睛死去的照片。
这一场闹剧,终于轰轰烈烈地落下了帷幕。
林千木坐在飞机上,优雅地吃着牛排,品着美酒,意态闲散。
他离他的目的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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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末离这段日子害喜害得厉害,到最后连汽车的味道都不能闻了。
尽管连哲予想方设法地给她做着各种营养丰富的食物,可是她却总是吃下后不久便会全都呕吐得一干二净。
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整个人瘦了整整一圈。
连哲予急得要命,就此事特地请教了专家,得到的结果是,这种妊娠反应,在医学上是没有办法制止的,只能很自然地等待这段时期的过去。
晚上,连哲予抱着苏末离瘦弱的身体,总是难过得直搧自己的耳光,恨恨地骂着自己,“你该死!你怎么可以让她怀孕呢?你太无耻了!”
随后又在苏末离耳边痛苦地问道,“要不,我们不要孩子了吧?他这样折腾你,太不乖了!咱们不要他了!”
每次听到他这种胡话,苏末离总是气得死命地揪他的脸,恨恨地说:“你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就要揍得你满地找牙了!”
连哲予听了,这才不敢吭声了,只是抱得她越发地紧。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瘦了,因为苏末离的痛苦,让他看了痛不欲生,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长着###的男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苏末离现在所遭的罪,他都可以完完全全地承担下来。
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梦话痴话而已,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苏末离难受之后,便再无它法。
每天晚上,苏末离难受的时候,他的心便像有只猫在用它那锋利的爪子在挠一般,被挠得鲜血淋漓。
苏末离疲累地睡过去的时候,他仍然无法安睡,只痴痴地看着苏末离那张消瘦而苍白的小脸蛋,连眼睛都不敢眨。
以防她难受得突然醒过来的时候,他可以及时地给以精神上的安慰。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捱下去,离婚期越来越近了。
吴佳佳每天都会来,表现得和苏末离很亲密。
那天早上之后,连哲予因为有所怀疑,特意调查了一番,结果表明,吴佳佳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让连哲予松了一口气。
但尽管如此,在此非常时期,他也很注意地控制着吴佳佳的出现时间与次数,不敢大意地让吴佳佳与苏末离单独相处,只唯恐吴佳佳会制造意外来伤害他的女人和孩子。
这一天早上,苏末离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难受得仓惶地抱住马桶大吐特吐,相反的,她又再次闻嗅到了庭院里盛开的玫瑰花香,还有那新鲜的带着大海特有咸腥味的空气。
她精力充沛地掀被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让金色的阳光照进了房间,让那芳香的空气充满整间卧室。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花香沁入心脾,真的是通体舒泰,心旷神怡啊!
正美美地享受着,突然自己被搂进了一个温暖而舒服的怀抱。
“你起来了?今天早上想吃什么?”连哲予将下巴轻轻地放在她单薄的肩膀之上,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瘦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嗯。我要吃鸡蛋肉饼汤,还要吃意大利面!还有水果沙拉!”苏末离掰着手指头一样样地数着。
“真的?”连哲予犹疑地看着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然是真的啦!我现在肚子饿得扁扁的啦!你现在就算是给我一整头牛,我也能一口吞下去!”苏末离用力地点着头。
“你,今天早上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吗?”连哲予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以前早上起来,总是感觉到肚子饿,可是却什么东西都不想吃,只觉得光想想就吃不下了。可今天,我真的好想吃东西啊!而且还要吃大分量的!我想,大概这悲苦而可恶的妊娠期反应总算是度过了吧?”苏末离笑嘻嘻地说。
“天!这太好了!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给你做!”连哲予开心得几乎跳了起来,急忙松开了苏末离,转身就欲走。
“等等!”苏末离急忙拉住了他的一只手。
“还有什么想吃的?”他喜滋滋的问,一双黑眸又明又亮,深情款款。
“不!我只是想给你这个。”苏末离摇头,走上前,踮起脚尖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然后放开他,低声说道,“哲予,你辛苦了!”
“不。我不辛苦。你才辛苦了。我爱你!”连哲予抓住了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吻就再也舍不得松开她,直到听到她的肚子‘咕咕咕’发出很大很响的抗议声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说:“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把你想吃的东西做好!”
说着便转身像枝利箭一般冲了出去。
看着他激动而欢快的身影,苏末离只觉得又幸福又满足。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着,情意绵绵。
苏末离掰着指头算了算,叹道:“天啊!真的想不到我在这房子里门不出户地过了二十几天呢!”
“可不是么?现在离结婚的日子,也只剩下半个月的日子了。”连哲予笑着提醒。
“天啊!时间过得可真够快的。想想那整天呕吐的日子,真的很漫长啊!不过好在都过去了。我现在又生龙活虎,全身上下都充满力气了!”苏末离兴奋地朝空中挥了一拳,想起一件事情,便问道,“哲予,石山上的屋子建得怎么样了?”
“前几天就已经竣工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是不是在家里呆得太闷,现在想出去走走了?”连哲予笑着问。
“嗯。很想去呢!那上面环境清幽,空气清新,最重要的是,可以看日出看夕阳看花海,还能泡温泉。那样的地方,就如古人所说的桃花源一般,有谁会不想去呢?”想起在那里的两天,苏末离满脸的憧憬与期盼,但随即眼睛黯了黯,遗憾地叹道,“不过,要开两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达,而且得徒手爬上去,如今我身体这副模样,一定不适合去那里,只能等我生了孩子之后再去了。”
“呵呵。谁说要等到生孩子之后才能去了?如果你想去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动身!咱们不开车去,咱们开直升飞机去!”连哲予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你去换衣服,准备一下,我去安排。一个小时后,咱们动身!”
苏末离倏地瞪大了眼睛,“你说真的?”
连哲予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快去吧!”
“连哲予!你太发了!”苏末离开心地扑过去抱住了连哲予的头,在他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转身就往楼上跑。
连哲予看得胆战心惊,迭声追着她叫道:“你慢点跑,地板滑,千万小心别摔跤了!”
苏末离回头朝他咧嘴笑笑,却听话地放慢了脚步。
连哲予笑着摇了摇头,“傻丫头!”
苏末离刚换好了衣服,正拿着要带的衣服想往旅行袋里装的时候,连哲予笑着走进了卧室。
看到她手上的衣物,急忙笑着说:“咱们这次去什么都不用带,只须带着咱们人去就行了。那房子里现在什么都有,根本就不用带东西上山!”
“呀!真的么?好兴奋啊!感觉咱们就像皇帝出游,那里便是咱们的行宫一样!”苏末离兴奋地笑着说。
“呵呵。你就是我的女王!”连哲予笑着搂着她亲了一口。
“嗯嗯。你就是对我俯首帖耳的裙下之臣!”苏末离喜滋滋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突然想到吴佳佳,便问,“你打电话通知了吴佳佳他们了吗?”
连哲予挑眉,“没有。这一次就不要叫上他们了吧!我想来一次真正只属于我们俩个人的浪漫之旅。”
“呃。好吧!这次就我们俩。仔细想想,我们俩还真的没怎么单独出去玩过呢!”苏末离想了想,便欣然同意了。
就在这时,窗外响起了一阵轰鸣声。
苏末离回头一看,却看到一架直升机正缓缓地从天而降。
“呀!好快啊!咱们赶紧走吧!”苏末离兴奋莫名,抓了连哲予的手就往外面跑。
两人出了门,飞机正好稳稳地落了地,一个外国男人走了下来,礼貌地跟连哲予与苏末离打了招呼,笑着问道:“少爷,需要我送吗?”
连哲予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开我的车回去吧!”说着手一扬,钥匙便朝男子飞去。
男子凌空一抓,利落地抓在了手中,笑着对连哲予与苏末离说:“少爷,苏小姐,祝你们旅途愉快。”
“谢谢。”苏末离急忙礼貌地道了谢。
与连哲予一起坐在飞机上的时候,苏末离疑惑地问道:“那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连哲予耸了耸肩,“我的一个手下而已。你没见过很自然,因为我的人很多,一时之间,你哪里见得过来!更何况,我平时也很少见他们,实在是有事要见的时候,才见上一面。”
“这样哦!”苏末离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了,一颗心早就迫不及待地飞到石山上去了。
开飞机前去果然够快。
苏末离只觉得这里刚上飞机没两分钟,那边便要下飞机了。
当飞机在平坦的草地上稳稳降落之后,苏末离已经兴奋地尖叫起来。
因为她早已经看到了那两幢美仑美奂的建筑了。
一座是灰色,有着尖尖的塔顶,还有着巨大的钟楼。
另一幢则是通体白色,高柱石雕,远远看去,就是一座皇宫。
“你怎么还建了教堂?”苏末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它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因为以后我们的子子孙孙都会知道那是他爸爸向他妈妈求婚成功的地方。我的好运要带给他们,要让他们也能够顺利地找到自己的爱人,并顺利地求婚成功!”连哲予笑着伸手将她抱了下来,温柔地问道,“现在,你想先去哪里?是先去那教堂,还是现在就回我们的别院?”
“先去教堂看看吧!我怕一回到家,就不想再出来了。”苏末离笑着说。
“怕我缠着你不放?呵呵。你很有先见之明。”连哲予在她耳边暧昧不清地低低笑了。
“你这坏蛋!能不能停歇一会儿啊!”苏末离红着脸狠狠地揪了他一把脸。
“停歇一会儿?末离,你失忆了吗?咱们可停歇了有很多天了!”连哲予委屈地捂着脸叫道。
这段时间,因为苏末离妊娠反应厉害,心情和身体都处于一种极其糟糕的状态,所以一来他不敢在这种时候对她提出那方面的要求,二来实际上,他似乎也没有心情有那种要求。
那时候,她在战斗,他也在战斗。
她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不说了!咱们赶紧去看看吧!你也是第一次来吗?”苏末离牵着他的手一边快步地往教堂走去,一边笑着转头看他。
“我当然得经常来。我得时不时地来看看,监监工啊,确保他们在完全按照我的设计理念搭建才行啊!这里可是我们人生中最最重要的地方啊!我可不敢马虎!”
“嘻嘻。辛苦你了,亲爱的老公!”
“不要老嘴上谢,呆会还是用点实际行动来谢我吧!”
“不理你!”
山野里,这对美丽的男女形成一道鲜明而亮丽的风景线。
在一路过去的途中,苏末离发现连哲予细心地在整座石山的边缘都建立了高而坚固的石栏杆,每一处都到胸口处,既不会影响观赏到远方的美景,又不用时刻担心一个不小心就会失足跌下悬崖。
苏末离不得不承认,连哲予真的是个有担当,有气魄,既细心,又体贴的好男人。
有这样的男人在身边,似乎女人的智慧成了无用的摆设。
因为所有所有的一切,在自己想到的时候,他已经把一切都做得妥妥贴贴的了。
苏末离很享受这一切。
这十几年来,她沉闷压抑,计划着一切,安排着一切,像只母鸡一样捍卫着自己并没有多少的东西。
很辛苦,真的真的很辛苦。
可是现在,她再也不用这样拼命了,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让她拥有的东西越来越多。
让她终于可以尽情地享受这种爱,却不用担心某一天自己所再度投奔会全部失去。
她相信,这个男人会像捍卫他自己的生命一般捍卫着她。
起先,苏末离在空中看着那教堂的时候,只是觉得很美而已,却没想到走到近前,才发现教堂大而宏伟,不输于她从前见过的任何一座教堂。
连哲予牵着她的手走进教堂,踩在那洁净无比的红色地毯之上,苏末离不由叹道:“其实我们可以把婚礼安排在这里举行啊!”
连哲予笑道:“我曾经想过,来这里的话,确实是别出心裁,可是到最后,我到底还是有些自私的。因为我只想这里只属于我们俩个人。不想让那些人的足迹破坏了这里的美好。当修建这两幢建筑的时候,我曾经令人在石壁上砸出了三米宽的石阶,这样的话上下山都很方便,但是后来这里竣工之后,我便令人毁了那石阶,因为我不想让人可以随意地上来。我们可以在这里安枕无忧地享受独属于我们俩个人的世界,谁也不会打扰到我们,这多好?”
苏末离一听,也觉得大有道理,便笑着说:“你果然想得周到,咱们躲在这里来,可不就是为了图个清净么?”
两人牵着手走到教堂的中央,彼此对看一眼,连哲予突然就问到,“苏末离,你愿意嫁给你眼前的这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男人吗?无论他贫穷、富有、残疾、健康,都愿意与他一生一世同甘同苦吗?”
苏末离深吸了口气,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温柔地说:“我愿意。”
顿了顿,她深情地凝视着连哲予,轻轻地问道,“连哲予,你愿意嫁给你眼前这个相貌并不见得有多美丽,脾气也不见得有多好的女人吗?无论她贫穷、富有、残疾、健康,你都愿意与他一生一世在一起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连哲予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热血沸腾,激动地将苏末离紧紧地搂在怀里,热情如火地激吻起来。
这个他第一眼就爱上的女孩,他曾经以为这一辈子,他只能无望地爱着她,不会与她有今天这样的幸福,曾经因为绝望,因为误会,他发誓要毁了她。
却没想到她却奇迹般地爱上了他。
不但给他带去了幸福,还将他从可怕的地狱里拯救了出来,让他由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重新变回了一个以爱为生命的傻男孩。
她的爱有多么神奇的力量啊?
既可以让他坏到毁天灭地,也可以让他返璞归真,像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有着的只有纯洁的爱恋,与一颗质朴无邪的心。
如果此时此刻,母亲还活着的话,母亲一定会热泪盈眶地将他们俩都搂进怀里,拥吻他们,祝福他们。
不过,就算母亲不在这个世上了,九泉之下,她也一定能含笑了吧?
从教堂出来的时候,艳阳高照,春风和眴,连哲予和苏末离手牵手地走在那一大片春花烂漫的草丛里,一边嬉戏着一边来到了那座白色的如皇宫一样华丽的楼宇前。
苏末离看着那门前绿茵茵的草地,看着那直冲云霄的喷泉,禁不住叹道:“连哲予,你到底要花多少钱才可能把这里脱胎换骨成这副模样啊?”
她记得上次上山时,这里怪石嶙峋,荒凉无比。
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这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真的美得她没办法用语言来描述。
“别管钱的事情。我只想问问你,满意这里的改变吗?”连哲予笑着温柔地问。
“当然喜欢啦!我喜欢这绿茵茵的草地,喜欢那大片大片的百合花,喜欢这喷泉,也喜欢那棵大得要好几个人才抱得拢的法国梧桐。想想看,如果我们的孩子在这草地上嬉戏着,奔跑着,尖叫着,那该是一副多美的图画啊!天啊!我恨不得以后天天住在这里了!这里实在太让我喜欢了!”苏末离越说越喜欢,一双琥珀般的眸子煜煜生辉,折射出一道道美丽的光芒。
“只要你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连哲予笑了。
“哎!怎么可能。我们毕竟要上班的啊!总不可能天天开着飞机跑来跑去的吧!那太奢侈了啊!”苏末离遗憾地摇了摇头。
“谁说不可以?咱们有得是钱,你的这个愿望并不奢侈。”连哲予霸气十足地说。
“呵呵。你这个暴发户,就别再得瑟了!走吧!快领我进去参观参观,我真的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我们的家了!”苏末离笑着握住连哲予的手用力一扯,就拉着他快步地奔进了屋子。
进了大厅,苏末离看着那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大厅,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家俱,不禁连连咤舌,连连责怪连哲予太过奢侈了。
连哲予每次都用一句话回答,“给我心爱的女人,我就是把全世界的财富都供奉给她,也不为过!”
苏末离听了,半天没说话,最后才叹道:“如果生在古代,我一定会被人们骂做祸国殃民的妖姬了!而你,就是那荒淫无度的国君!”
“呵呵。让他们骂吧!我只知道,天地之间,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苏末离一个人而已!”连哲予朗声大笑,霸气无边。
这幢楼宇有三层楼高,从一楼到三楼,光是卧室,就足足有三十六间。
更别提什么会议室,台球室,健身室,室内游泳馆之类的了。
这简直就是一幢奢华无比的五星级大酒店嘛!
苏末离看完了之后,终于禁不住问道:“连哲予,统共就我们俩个人住而已,你要建这么大做什么?难不成你想一个月,天天不停地换房间睡觉么?你这是什么癖好?”
连哲予笑着说:“你错了。我之所以建这么大,只是因为我想要我们的子孙都能够住在这里而已。你想想看,这么大一家子聚在一起,那会有多热闹啊!到时候,这整幢大楼,都会彻响着孩子们快乐的笑声,那样不美吗?”
他从小到大就很孤独,在他的童年里,除了母亲,便没有和其它人有过接触。
不是他自闭,而是那些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们知道他是私生子,都极其不屑跟他玩。
不仅不跟他玩,还会想方设法地欺负他。
他的童年有缺憾,可是他不会让他的孩子们也有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