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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勃特等人的心都高高地提到了嗓子眼里。
而杰克却在一旁说风凉话,伸手拍了拍罗勃特的胸口,“罗勃特!我们现在要不要来赌一把,赌谁生谁死?输了的人得无条件地任对方差谴一个月怎么样?”
“闭嘴!”罗勃特懊恼地低吼,一把用力地将杰克推到了一边。
杰克踉跄后退,最后靠在墙上摇头,“你真无趣!还是那林千木有趣一点!”
说完之后,讥讽地笑着转头看向场中静静地单膝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的林千木。
斯诺的拳头越离越近,就在离林千木的面门只有一寸的距离时,林千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突然伸出,硬生生地接住了斯诺的拳头。
斯诺的脸上突然露出惊恐之色。
林千木对着他轻轻笑道:“斯诺,你真的比我想像的要强得太多太多了!我本以为给你打下那一针毒素之后,你就会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却没想到你竟然不但将我的一只手给折断了,还能苦苦地支撑到现在!”
“毒素......”斯诺气若游丝地瞪大了眼睛。
“不错。”林千木无力地举起他那只断了的手,摊开十指。
只见在他的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银色指环。
两人离得很近,斯诺可以很清楚地看清这枚银色指环的特殊构造。
指环的正中央有一根锋利无比的针,下方有一个凸起的地方,里面暗藏液体,当这针扎进人的肌肉里时,机关开启,液体通过针尖悉数流入肌肉里。
这是美国政府特工才能够拥有的特殊东西,斯诺有幸见过,却没想到林千木竟然能够拥有它!
最重要的是,方才他明明仔仔细细地对林千木的全身上下进行的地毯式的搜索,因为害怕林千木的嘴里,指缝间会夹有刀片,所以还特意格外地关注过,确定什么都没有之后,两人这才动的手。
可现在,为什么这枚戒指会突然戴在了林千木的无名指上呢?
“为什么......”斯诺无力地问道。
“呵呵。看来不告诉你的话,你会死不瞑目的。这枚指环一开始的确不在我手上,而是在我的头上!”林千木指了指自己披散在肩头的头发,一抹微笑缓缓地在嘴角展开,“你想不到吧?我用它来绑住了我的长发。它已经跟了我有一段时间了。是特地为你准备的。至于谁给我的这个,我相信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怎么说呢?只能说你人品实在不怎么样。无论在这座岛上的人,还是在那艘军舰上的军士们,又或者是千里之外的美国政府,他们都恨不得置你于死地!”
为了对付斯诺,林千木特意蓄长了头发,早早地扎起了辫子,为的就是让所有的人都不觉得突兀。
行事之前,将各个方面都仔仔细细地考虑到,有了万全之策之时,这才突然出手,这是他从连哲予身上学来的。
连哲予虽然让他生不如死,但不得不说,从连哲予的身上,他真的学习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斯诺听了,脸色苍白,一脸的绝望与痛苦,一双眸子已经渐渐失去了光彩,呈死亡之色。
“你该走了,别再挣扎了!”林千木叹息一声,突然伸手将他的头颅抱在了怀里,使劲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斯诺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
林千木手一松,将他推到了一旁,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向所有人举起了手。
众人原本以为死的人会是他,却没想到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大逆转的情景。
一时之间,掌声雷动,欢呼雀跃声此起彼伏。
斯诺的手下见势不妙,拨开人群,想悄悄溜走。
可惜的是,他们都被罗勃特等人给拦住了,不过短短一两分钟的时候,便将他们干干脆脆地解决了。
无声无息,动作快得没有人注意。
他们的尸体很快就被拖走,按照往常的惯例送到锅炉房火化。
通过此一役,林千木等人顺利地取代了斯诺集团,算是正式入驻了这座死亡之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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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千木在岛上的九死一生的经历,连哲予完全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因为他对死亡岛的游戏规则清楚得很,凡是进去的人,没有可能生还。
所以林千木在他的眼里,与死人无异。
连哲予现在眼里心里全都是苏末离。
他很想将苏末离娶回家,无论是在法律上,还是在事实上,都正式成为他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然后他们一家人快快乐乐地享受生活。
他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母亲虽然宠爱他,尽着一切的努力来供养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真正享受过一个正常家庭的快乐。
他曾经没有的,便是他一生的渴求。
他无比渴望,与苏末离建立一个正常而美满的家庭,快乐地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他们的笑容。
但是,他知道苏末离还未做好完全无所顾忌地接受他的准备。
所以,他还必须耐心等待。
当然,他不会总这样没完没了地等待下去的。
有句话说得好,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人可以战胜得过死人。
许诺死了,若他一味退让,说不定苏末离就真的一直这样犹豫下去了。
他不会让事情失去控制的。
他需要些催化剂。
他们刚从中国回来,在那里和两个本分老实的老人,还有一个虽然醒了,却半身瘫痪了的女人,一起过了个热闹的春节。
对于他们的到来,老人和宋小慧都感到很意外,但意外中还有着惊喜。
老人像真正迎接自己的孙女孙女媳一般地迎接着他们。
连哲予记得特别清楚的就是,当他们到达的那天下午,两个头发苍白,腰背都佝偻了的老人,便忙着烧水杀鸡宰鸭。
苏末离与连哲予看着万般地过意不去,急忙前去帮忙,可是他们却死活不肯,硬是将他们推出了厨房,然后指着远处那青青绿绿的山水笑着说:“天气好,你们去爬爬山吧!那空气新鲜着呢!”
于是,苏末离与连哲予只好依了老人的意思,手牵手地去爬了山。
山路寂静得有些寂寞,可是他们的心却暖融融的。
因为在这里,他们都找到了他们一直最最缺失的温暖的亲情。
那天晚上,连哲予大口大口地吃着老人做的红烧肉,还有那熏得香喷喷的大片腊肉及腊香肠,柴火大灶烧出来的菜肴特别的香,连哲予只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最美味的食物。
他还大口大口地喝着老人自酿的美酒,喝得醉熏熏的,可是心里却像那米酒一样甜滋滋的。
当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候,两个老人还用一双颤微微地手分别给连哲予、苏末离递上了两个大大的红包,笑呵呵地说:“这是压岁钱,愿你们岁岁平安。”
连哲予和苏末离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依稀的泪光,两人相互一笑,将那红包收下了,放在了最贴身的衣物里。
他们在小山村里陪着老人过了十天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连哲予留下了存有三百万元的金卡给他们。
老人们死活都不肯要。
可是连哲予却说:“爷爷、奶奶,你们就拿着吧!我没有爷爷奶奶,是你们给了我被疼被宠的感觉,所以,也让我尽一个孙儿的孝道吧!”
老人笑着说:“你们可不就是我们的孙儿孙女么?可是你们每年回来看看我们就好,没必要给钱的!”
连哲予硬塞在了他们手上,“阿姨不是要看病么?要康复的话,还需要大把钱呢!别再推辞了,若再推辞,那就是不把我和末离当真正的孙儿孙女呢!那我们哪里还敢年年都回来蹭吃蹭喝啊?”
老人听了,这才接住了,眼角却流下了两道浑浊的泪水。
他们一直把连哲予和苏末离送到村口,看着他们的车子远走。
连哲予在反光镜里看着那两个小如蚂蚁般的小黑点,轻轻地说:“末离,我真舍不得离开他们!以后咱们经常回来看看他们吧!”
“好。”苏末离轻轻地应了,将头温柔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离开小山村后,连哲予和苏末离又回了l市,去了一趟苏末离的外婆外公家。
可惜的是,他们却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
苏末离虽然笑着对连哲予说:“没关系,我们以后再来吧!”
可是连哲予却觉得心酸无比,只觉得那笑让人看了心碎了一地。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苏末离搂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只恨不得将自己身体每一丝力量全都毫无保留地传递到苏末离的身体里去。
由于在外婆家的被拒,苏末离没有再回叔伯那边去。
他们到现在仍然连她的电话都不接,回去的话,也不过是自讨没趣。
所以最后,苏末离是带着遗憾,连哲予是带着心疼离开了那座充满了伤感的城市。
好在,苏末离很坚强,回去之后便像个没事人儿一样投入了工作。
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之过去又更深了一步。
现在,他就开车驱往小镇。
苏末离今天有些感冒了,于是两人都没去上班。
他驱车去小镇给她买感冒药,同时去见一见那个被他拓在小镇上已经有两个月的吴佳佳。
到了镇上,他先去买了感冒药,然后就开车来到了吴佳佳住的楼房前停了下来。
吴佳佳这幢小楼,是连哲予与苏末离还在佛罗伦萨时买的。
当然用的是他的钱。
她逃跑的时候,保罗曾经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这幢小楼。
而她却不曾在这里停留。
她的的确确也算得上是一个聪明的角色了。
连哲予下了车,抬头看了看绿草茵茵的庭院。
如今,已是三月的天气。
虽说仍然有些寒冷,可是当天空有太阳的时候,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便会感觉到暖融融的。
和眴的春风里夹含着湿润的泥土,青草,还有花香的味道,吹拂在脸上,让人感觉到精神一振。
连哲予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之后,这才举步走进了屋子。
原本守在门口的保镖,一见他来了,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此时的吴佳佳正半躺半倚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显得百无聊赖。
连哲予走到她旁边沙发上坐下的时候,她才条件反射般地跳了起来,双手交叉放于身前,红着脸窘迫地说:“连先生,你好。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来了。”
“不用拘谨!坐下吧!”连哲予淡淡地挥了挥手,“现在身体怎么样?恢复好了吗?”
“好了。”吴佳佳点了点头。
“既然好了,我就送你件礼物吧!”连哲予说着便轻轻地拍了拍手。
门应声而开,吴佳佳转头看去,不禁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进来人,相貌英俊,五官精致而深邃,那一双眸子,深情而火热,曾经令她迷失了自我,糊里糊涂地就掉进了他编织的爱情美梦里。
可是,她不是亲手在他的脸上雕了一朵花吗?
花呢?
还有,他现在不是应该成了痴呆躺在某家疗养院养病的么?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他病好了?去整容了?
一连串的疑问一个又一个地向她砸来,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片混沌。
“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连哲予淡笑着说。
这时,男子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轻啄她的嘴唇,低低地问:“我好想你,你想我吗?我亲爱的妻子?”
吴佳佳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自己又在开始做梦了。
可是连哲予就在面前,正用那种玩世不恭的笑看着自己。
她悄悄地掐自己的手臂,那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也在明明白白地提醒着她,这一切的真实性。
连哲予竟然又把基洛带回来了!
如今,基洛也向他俯首称臣,为他所用了吗?
连哲予,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