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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呐呐的应了声,心下疑惑着:为什么第一件不能住阿?难道是因为最干净,他不舍得让给我?
哼,这家伙真够小气的,还背后留一手,你不让我进,我偏偏要进去。
于是,我一手拿起烛台,也不管他什么脸色,胆战心惊的摸索着朝里走去。
这屋子估计有一百年没人打扫了,断壁残垣,有些像聊斋里的布局。我慢慢得往前走着,走两步不忘回头看看,冷不丁被一些蜘蛛网弄在身上,心里毛骨悚然。
走着走着,终于拐进了一条幽暗的长廊,银白的月光洒在久经失修的门上,落下一个个长短不一的斜影,更添几分阴森。
我站在那间禁忌的房门前,想着酷男人的警告,踌躇着到底要不要进去。最终,好奇心战胜了害怕,我轻轻地推开那道锈迹斑斑的木门,心里直打鼓,慢慢走了进去。
我悄悄关上门,环顾四周,简简单单的陈设,一张木床、一条木凳、一个书柜。奇怪了,这也不过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而已,为什么禁止入内呢?
心里琢磨着,于是,我随手把烛台放在了床头,脚步向那个横在眼前的书柜走去,这个书柜有点年限了,手指触到之处,还有点点红漆落下来,掉在我鞋子旁边。
怪事,这么古老的东西还摆在这做什么?这要在现代,谁家要摆上这东西,别人还以为是历史博物馆呢。
我随意的摸了摸书柜四周,这时,目光突然被第三层一个奇异的花瓶吸引住了,白白绿绿的瓶子,在昏黄烛光的映射下,发出一阵阵绿色荧光,分外刺眼。
我右手遮了半张脸,掩住刺眼的光芒,迟疑着,伸手去触摸了花瓶。
恩?怎么取不下来?我怎么用力取那个花瓶,却依然没有动静。这不禁使我有些困惑不已。
于是,我歪着头想了会儿,眼角瞄到一侧的木凳,心中忽生一计。
我赶忙搬了条木凳,借助木凳够着了花瓶的高度,双手左右扭转这花瓶,依然摇摆不动。
怪异,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难道,不是这个方法?!
我想了想,决定换个方式,双手从花瓶往下摸去,冷不丁,右手触到一个坚硬,钢铁般的物体,拿出来一瞧,是把钥匙。
钥匙怎么会放在花瓶中?而门又在哪呢?这下,我心中越发惊讶,半眯着双眼,好奇宝宝又开始出动了……
我认真坐下来,思索了一会儿,开始不住的敲打着书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部叩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么看来,定不在书柜,于是,我扫了四周一眼,木凳肯定没什么蹊跷,难道在床上?电视里确实也有这么演过!
我慢慢的挪到床上,翻来覆去,还是什么也没有,厚厚的灰尘,倒把自己弄得一身脏。
柜子也翻了,床也检查过了,会在哪呢?!我唉声叹气,重新坐在木凳上,双脚忍不住烦躁的跺着地面。
雪花片片诚相邀,化作露滴散作情。时间如梭穿空去,更作今日忆何时。
正在此时,我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向左右两个方向撤去,露出中间一个大窟窿。黑暗如漆,一眼望过去,乌冬冬一片。果然有机关!
我心下冷不丁一大惊,踌躇着要不要跳下去瞧瞧。手中的钥匙在黑暗中闪闪做亮,发出白色的冷光。去呢还是不去?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我反复的回想起酷男人叮嘱的那句话,举棋不定。
得了,豁出去算了,说不定这么一下去,还给我发现什么历史遗迹了,心中抱着一丝侥幸,我拿过烛台,谨慎小心的朝下一步一步走去,刚下到第五个阶梯,头顶上的口子突然缓缓闭合,上面又恢复了一贯的黑暗。
唉,这黑不隆冬的,还真有些害怕,活像进了“鬼城。”我颤抖着慢慢的伸出脚,往下探去,大约下了十来层楼梯,终于脚跟挨上地面了。这时,心理略微踏实下来。我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烛台照了照四周,咦?墙壁是铁的。灰黑的生铁衬得整个空间阴森不已,只有一个矮小的影子倒映在地面上。
我转了一圈,这才发现面前有一个不易察觉的转门,像现代大饭店的玻璃活动门一样,原来古代就已经有这种门了?!我莞尔一笑,轻轻地推了一下,木门立刻旋转了一圈,一个小小的钥匙孔出现在眼前。方的口?我迟疑了片刻,掏出方才找到的钥匙一看,也是方形的尖,槟果!就是它了!
于是,我利索的把钥匙插了进去,一转,泥门在我跟前缓缓向后敞开。既然来了,就看到底吧。我一思定,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曲折的路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行走,我轻松的绕过几个弯,这才进入到一个略微大的空间,同样的铁墙,四面有几个很小的沙眼,透出一些光线稀疏的洒在地上。
奇怪了,这些小小的洞有什么用呢?我怪异的抬头瞅了瞅上面一排排的小黑洞,疑惑不已,难道是为了散气?可是,可是这里又没有生物,这些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当我不解之际,一根根利箭猛然在我头顶上飞出,我的妈,这有什么哪出!我应接不暇的望着上方穿梭不已的飞箭,赶紧趴了下来,匍匐在地上,心中情形自己生的比较矮,否则早就乱箭穿心。这下,算是明白那些沙眼的用处了,原来是为了放暗器之用。
我艰难的蜷缩在地上,努力地往前爬着,意图找到一些出口,怎奈除了墙还是墙,中间空空如也,一定是有什么机关设在暗处,不容易发现的地方,我在心中琢磨着,撑大两只明亮的眼睛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没有,依然是没有任何发现,我有些懊恼得扑在地面上,身子紧紧地靠住泥板,这时,不知从哪传来一阵阵突突突……的声音,响声越来越大,却恍如近在咫尺,于是,我急忙把耳朵贴在泥板上,果然是从下方传来的。这么说,下面还有一层?
机关机关,你在哪儿?慌乱之时,我像无头的苍蝇一般在地板上四处敲打起来,头上方的乱箭来来往往,相撞在一起,不断的往下坠落,掉在我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