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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谦抿嘴一笑,“呵呵,我等得饿了,没什么……”
“舒舒挑个鱼怎么挑这么半天?……”半刻不见,凌乔就想自个儿的小娇妻了。
外边,舒舒挑了一个两斤左右的黑鱼,“酸菜鱼别做得太辣,微辣就行了,谢谢啊。”真的要开始忌口了,哪怕再喜欢吃辣的,也得忍一忍。
“呦,这不是舒舒么。”
舒舒听着声音耳熟,转身看去,只见张琳和刘子业迎面走来,后面还跟着刘瑶和刘睿,一家人是出来吃饭的。
舒舒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化了,看到他们,就想到自己那死去的母亲,心里稍稍愈合的伤口又被撕扯着痛起来。
张琳穿着一件豹纹的皮草外套,全身上下显露着贵气,她画着浓妆,趾高气扬地看着舒舒,“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你怎么随地乱跑呢,万一被人认出来,或是被记者逮住,那怎么得了啊?”
舒舒瞪了一眼张琳,看到她这张脸就来气,念在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跟她计较,舒舒转身就想走。
“等等,”张琳笑笑说,“听说你妈病发去世了,可我看着你穿得这么喜庆,一点都不见难过啊,还是说,甩掉了你妈这个包袱,你就轻松了?”
“你……”舒舒咬着牙,心里更加的苦涩。是啊,若不是我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也不会招来张琳的口舌吧,可是,妈妈最喜欢我穿红色的了,她说我穿红色最最好看,妈妈才不会跟我计较。
一旁的刘子业拉了拉张琳,低声训道:“别说了,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干嘛?”
舒舒不屑地笑了笑,孩子,他心里就记挂着刘瑶和刘睿,他这对宝贝儿女呢,这样也好,反正她早就不把他当父亲了。
张琳甩打了一下刘子业的手,声音比他还大,“我说说怎么了?我难道不丢脸吗?打麻将的时候人人都问我,你丈夫跟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们跟凌家又是怎么回事,叫我怎么解释,啊?都波及睿睿和瑶瑶了,幸好是放假在家,若是在学校,孩子们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舒舒轻笑着说:“自作孽不可活,这本来就是你们弄出来的,怨不得别人。我妈死了,生前她不对你们怎么样,可死后,她一定会看着你们的。”
张琳感觉到背后一凉,连忙往刘子业身边靠了靠,四处看看又没动静,挥挥手说:“你别吓唬人,要不是我们,你能嫁到凌家?若是离婚,你也能分得不少的赡养费,你知足吧你。”
舒舒叹了口气,跟她吵架,真的没意思,以前还想为妈妈争些什么,可现在人都不在了,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再看看刘子业,他的气色并不好,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额头的皱纹也跑出了许多,大概是为着公司压力大吧,都二十多年了,趋炎附势攀高结贵,他也不容易。
舒舒忽略掉张琳和刘子业,挤出一抹生硬的笑容看着两个小的,“瑶瑶,新年快乐,过年就长大一岁了,要用功念书啊。刘睿,你也是,新年快乐。”跟刘睿不熟,但新年说一句祝贺总是在礼的。
刘瑶笑着从口袋里面拿了巧克力出来,“姐,新年快乐,给你。”
“谢……”
谢谢还没说完,张琳一把打向刘瑶的手,“给她干什么,我们家的东西,喂狗也不要给她。”
刘瑶缩着手,怯怯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妈,你怎么这样。”
两颗巧克力掉在地上,水池边很湿,泥水沾到了糖纸上,估计里面的巧克力也碎了。
刘睿“扑哧”一笑,又连忙捂着嘴,幸灾乐祸着。
舒舒不紧不慢地弯腰拾起巧克力,直接用手擦了擦糖纸上的泥水,“瑶瑶,姐姐有,你自己留着吃吧。”她把巧克力交还到刘瑶手里,有时候,靠着一时的口快赢了骂局,并不能赢得尊重和理解,刘瑶是个大孩子了,她懂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刘瑶低低地说:“姐,对不起。”
张琳劈头骂去,“跟谁说呢你,大过年的跟谁道歉呢你,你是我张琳的女儿么,你这窝囊性子像谁啊你。”张琳是气极了,对舒舒挑不起话端,就把气洒在了自个儿女儿身上,女儿是自己的,怎么骂都没关系。“妈是怎么跟你说的,她是她,我们是我们,她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是我们刘家的耻辱,你还叫她姐?!”
张琳骂得很大声,大厅里面的吃饭的客人都转头看着,外边路过的行人也放缓了脚步往里看。
舒舒知道,张琳这是在指桑骂槐,她像看戏一样看着,好歹张琳也是富贵之人,可是却没有一点涵养和气质,她忽然觉得刘子业很失败,也很可怜。
舒舒摇摇头,实在不想与他们站在一起,被人看着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想着,她转身要走。
张琳却一把拉住她,又不让她走,“别走,找你有事,碰到就正好跟你说。”
吼,这个女人,真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套一套的。
“找我老婆什么事?跟我也说说。”凌乔迈着大步子走出来,在包厢里等了好久都不见舒舒回来,他着急出来瞧瞧,一来就看到张琳正拉着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