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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铁海终是心软,请随船的大夫过来诊治。
人死在船上,对铁家的名声也不好。
大夫诊了半天,冲他行了一起,“老朽不才,治不了郑姑娘的病,不过她如今身体虚弱,邪风入体,宜好好静养,不宜搬动,更不能吹风。”
这脉相太古怪了,似病非病,他看了那么多病人,也没见过这么特殊的病例。[
不免有些好奇,想好好研究一番。
紫衣性烈如火,猛的跳起来,狠狠瞪着小丫,“要是我们当家有个闪失,我就算拼着不要这条小命,也要为她报复。”
绿衣大惊失色,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
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她跪下来磕了个头,“白姑娘恕罪。紫衣一时情急,冒犯了姑娘,念在她护主情深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她看的很清楚,虽然这里是铁家的地盘,但这位白姑娘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且不说她的手段和心性难得一见,就凭铁大少护着她,这比什么都强,因而她的话份量十足。
再说主子的身体要恢复如常,还得求这位白姑娘高抬贵手。
得罪她,百害无一利啊。
紫衣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但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小丫多看了她们一眼,绿衣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比她主子还要聪明上几分。
至于紫衣不足为虑,一直筋,脾气又爆,没人护着她,会死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