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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冷酷中带着温暖的,只有他,我还记得一些。
“可儿,醒了?”殷亦桀低声问。
我扭头看他,他鼻子包了很大一块白纱布,不流血了。
“痛吗?”我问。
殷亦桀温和的说:“没事,你头还痛不痛?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我扭头四顾,屋里开着灯,眨了眨眼,我明白过来
从他来,到现在,已经折腾了一天。
屋里开着灯,复古华丽的灯,散发着柔和幽静的光芒。
阳台外漆黑一片,看久了,还是漆黑。
月底了,没逾嗌亮;星光,照不亮树林。
离得再远,才有一圈路灯,遥远的像另一个世界。
转回视线,看着他的鼻子,我慢慢坐起来,摇头:“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