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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他,其实蛮疼我的,至少暂时的,我可以依靠一下。
这一刻,我不想提醒自己终将离开,只想现在。
“给你把指甲铰一下吧?”
我低低的说,听起来类似撒娇或者讨好,虽然我并无此意。
殷亦桀惊恐的摇头,很夸张的又把手躲起来,连连拒绝:[
“我还是自己来。可儿很辛苦很能干很乖,能想到这我很荣幸,荣幸之至。不过,还是我自己来吧,不敢劳您大驾。”
我白了他一眼,给我摆这个谱说场面话。
垂眸,眨巴着眼睛。
从某个角落把他的手找出来,一边研究一边非常有诚意的劝说:
“我一直都有学习和研究,肯定比上次的好,也许比你手上的还好。再说了,推平了重长,推陈布新,不好吗?”
殷亦桀很无奈的把手放在我脸上,轻轻的摸着,无声的叹一口气,然后继续拒绝,说:“可儿要学习,还会做别的事儿,再要替我操心,我会受宠若惊的。”
呃汗滴滴!
他还受宠若惊?
这跟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