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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轩辕皇宫紫荆园内,瓷器落地的清脆声响从寝宫里传出。
站在门外守夜的喜嬷嬷,隔着屏风焦急地问:“主子,您没事?”
等了半天,殿内寂静如水,没有任何应答声。
寝宫内,盛装美人怔怔地看着地上碎成一滩的瓷片,那泼撒一地的茶水和茶埂子仿佛拼凑成一个支离破碎的人形。
美人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左心口,感受着肌肤下急速奔腾恍若擂鼓的心跳声。
她扭头,看向外那轮渐渐隐入云雾之中的清月。久久的沉默后,美人双手合十,对月轻喃:“老天爷,求您……千万,千万不要是翎儿出事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他拓跋宏会来。”拓跋研笑着开,漆黑一片的徐家主屋骤然间灯火通明。
粗犷宏亮的笑声仿佛加了真力的传音,好几里外都能听见。拓跋研正右边的口大开,漆黑的炮口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着乌铁的光泽,正对准了大坪最北的一处空地——现在已是焦黑一片。
“去!看看尸体还在么!”拓跋研兴奋得两眼发光,仿佛这炮打的不是自己的亲哥哥,而是他杀父杀母的大仇人。
大坪上睡得迷糊的北匈族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炮吓得纷纷嗷的一嗓子跳起身来,惊慌失措的抱成一团。待他们看清眼前的情形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是族长策划多日的那个计谋成功了!
大伙朝着主屋二楼口处负手而立的拓跋研顶礼膜拜,被族长的智慧与神力深深折服。拓跋研亦笑得合不拢嘴,挥手向自己的族民们示意。
从主屋里行出一队佩甲的北匈人,举矛拿盾向大坪正北处走去。那里本来摆着一个与大炮一模一样的铁模子,铁模子周围两米范围内施了巫术,一旦有人涉足,施术者立即能感应到。
族长拓跋研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哥哥迟早会找上门来,一方面又忌惮哥哥的神通广大,于是请来族里善巫术的老者随军同行。这是北匈族的特有巫术,以微薄的巫力附着在物品上,即便是北宫国内善巫术的人,也极不容易察觉到这个术的存在。
拓跋研是个粗人,计谋也高深不到哪里去。白天行军时就用两个“大炮”混淆视线,人海战术加上大炮在手,不怕那个拓跋宏!等夜里大军休息时,就请休息了一个白昼的族里长老守夜,将真正的大炮藏起来,摆好炮口对准假大炮,一旦感应到有人靠近,便毫不犹豫地打出一炮,轰得“入侵者”当场血肉模糊!
哥哥,莫怪弟弟狠心!你的个性我实在太清楚了,说一不二,倔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说不会放过我,就绝不会放过我!为了北匈族的宏图伟业,弟弟只好痛下杀手。
其实,心底的喜悦更盛奈。被拓跋宏压了半辈子,拓跋研早就恨哥哥恨得牙痒痒了,只是打心眼里,他不愿承认自己妒忌哥哥这个事实罢了。
那队北匈族人昂首大步往放置假大炮的空地处行去,到了那里,只匆匆瞧了几眼,其中一人立即快步跑回,站在主屋下和等在口的族长回话。
“族长!来人中招了!那里有好大一滩血呐!”
“哈哈哈!”拓跋研拍着台笑得前仰后合,“拓跋宏,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快!快把他的尸体给我抬来!”
年轻的族人茫然地扭头又看了眼空地处,“没有尸体啊。”
“没有?”拓跋研的牛眸大眼瞪得溜圆,声音都变调了:“没有?怎么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