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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书也装作是她的老公，跟着她一起进去。
检查的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医师，她抬起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秋依弦把检查的病例递给她。
然后，坐了下来。
秦亦书，也坐在她身边。
那医生翻看了两眼：“秋依弦？”
“是的。”
“二十九岁，之前有暴力流产史？”[
她说着，抬起头，狐疑的看了一眼秦亦书。
秦亦书有点尴尬，秋依弦也是，她点头：“是的。”
“已经有孩子了，早产？是想要第二胎？还是说，生理上有些不好？”
几句话问的秋依弦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半天，秦亦书才说：“身体检查，来检查检查嘛。保持健康。”
女医师没搭理秦亦书，把病例放下，然后看看秋依弦，又看看秦亦书：“是生理期结束到排卵之前吗？”
因为秦亦书在身边，秋依弦依然有点尴尬，她觉得嘴唇都干了：“生理期，有点不调。”
这些问题，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女医师点点头，然后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