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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管家又是好笑又是愁,少奶奶这是要捉奸的节奏吗?谁不知道他们少主几乎不近女色,一近就整成老婆了。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其实布卡倒不是真怀疑少主有女人,是一种怀疑的惯性,没刹住车。她好奇心太重,觉得不搞清楚就不科学。
程管家派了亚京开车送少奶奶,车子一路远远跟着黑色迈巴赫,在夜色中驰骋。
C城的交通一向令人头疼,就算豪车也脱不开堵车的命运。布卡一路竟没跟丢,却怎么也没想到,贺兰锦砚的目的地会是彩虹桥。
她独自下车,远远看着彩虹桥上有很多人影在晃动。
那时候,飘起绵绵细雨。
布卡看见贺兰锦砚站在桥上眺望良久,然后跟一个穿了潜水装置的人在交谈。交谈完毕,贺兰锦砚又下桥,绕到河道左岸,跟另一些人交谈。
整个彩虹桥比平时要亮百倍,所有灯光全都灼灼生辉地照在河道上,连河岸两旁的灯也全部亮起。
不知道为什么,布卡的心里浮起甜蜜的酸楚。那感觉就像是此前无数次,她误会他,然后他总会给她一种惊喜,每一个误会,其实都子虚乌有。
这一次,她并没有误会什么,仅仅只是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也许是觉得,作为未婚妻,本来就有资格知道他的行踪。
却有种莫名的甜蜜酸楚在胸腔滋长,一如听到大雨天,他救了阿沐达而不让她知晓,他让朋友调了悍马而不说。
布卡拿起亚京递过来的伞,缓缓向着河岸走去。她伞打得很低,路过彩虹桥上时,听到有个蛙人说:“这都打捞好几天了,每天这么高的费用,再找不到,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另一个蛙人说:“有钱人的世界说不清楚。虽然我们挣钱多是好事,但要在这么深的河里捞一颗戒指,简直不可能。”
“可不是嘛,水这么急,谁知道冲哪儿去了。跟大海捞针一样……”
布卡胸中那股甜蜜酸楚更甚,戒指!戒指!少主大人是在河里捞那枚刻有“贺兰布卡”的戒指么?
雨渐渐大起来,贺兰锦砚站在河岸边,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下雨,只是凝视着河里上上下下来来去去的蛙人。
布卡跑下桥,冲去河岸……她忽然想起来了,跳河救人那天,贺兰锦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很兴奋,说有好东西送给她。
她想,一定就是那枚刻有“贺兰布卡”的戒指失而复得。后来她跳水救人,他也跟着跳了……
布卡把伞举得高高的,举过贺兰锦砚的头顶,声音哽着,却欢快:“哈,少主大人,我逮到你啦!”
贺兰锦砚扭头见到她,一怔,眉头皱起:“你怎么来了,不在家睡觉?”
“你不在,我睡不着嘛。”布卡笑盈盈地举着伞,就往她家美男身上扑。
她家美男一把推开,离得老远:“站好站好,我一身都是水,别把你弄感冒了。”
“你还知道感冒!这么大雨天,你全身都湿了,还知道感冒!”布卡叫嚣着,随手扔了伞,继续扑进他的怀里。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他淋湿了,她也要淋湿才好。
雨点打在两人的脸上,凉浸浸的。布卡踮起脚尖,亲吻他冰凉的嘴唇。
河岸灼灼的路灯都羞红了脸,仿佛一下子暗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