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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君昊顿了顿,低头看着这个在他身下乱动的小女人,勾了勾唇,吻上她的耳垂,舌尖卷起她如同珍珠一般的耳垂,摩挲。
一双手不知何时松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蔓延,终于,身下的女孩咬了咬唇,一声低喃溢了出来。
佟君昊一滞,这才发现被他撩起的衣服下,女孩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那是动了情的颜色。
再看了一眼身下迷糊的女孩,男人低低的叹了一声,慢慢的从她身上离开。
他们的第一次,难道要在她昏睡不醒的状态下完成吗?
佟三少的选择是,NO。
身子动了动打算在南槿身侧躺下,可身下的兄弟已经坚硬如铁,佟君昊自认不是滥情的人,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忍着,怎么办呢?
佟君昊看了眼南槿,算了,人吃不了就退而求其次吧。
对南槿来说,这一夜就是喝酒加睡觉。
而对佟君昊来说,夜很长。
有人在床上好眠,也有人在她身边难眠。
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在卧室里回荡,时不时有汗水在他的身上滑落,越看着身边的女孩,身下便越是坚硬,久久得不到解放。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男人的喟叹,房间里的声音久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带着檀香味的气息。
南槿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头疼,忍不住伸手揉着额角,然而,还没等揉额角,南槿第二个感觉便出现了,手疼。
手怎么会疼?
南槿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碰着自己的右手了,钢琴家的手都是极度重要的工具,甚至有很多人把手看的比命还重要,南槿亦是。
所以,经过她冥思苦想也得不到解答的时候,佟君昊醒了。
“怎么了?”
南槿看了他一眼,“手疼。”
“你不会半夜起来挠墙了吧?”打死都不说自己借她的手干了坏事。
“你才挠墙了,你全家都挠墙!”
“那还是你起来挠墙了。”你也是全家之一。
“……”
撑着身子坐起来,南槿发现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她的睡衣什么时候沾上脏东西了,白色的?
佟君昊嘴角抽了抽,昨天时间太晚了,他只来得及用纸巾帮她擦了擦手便昏昏沉沉的躺下睡了,没注意她的衣服上也有。
“你挠墙的时候蹭的墙灰?”
“……你们家墙灰这样?”
某人望天,继续淡定道:“我不是建筑队的工人,不太了解。”
“佟君昊,你不会昨天干什么坏事了吧?”南槿揉揉鼻子,质疑。
怎么可能不质疑呢?这个平时少言寡语的男人竟然一睁开眼睛就这么多话。
“咦,什么味道?”不等佟君昊回答,南槿便再次将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带着点腥味,她又没去抓鱼哪来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