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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直白!”卫渊笑,按照阎以凉这严格执法的性子,她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
冷哼一声,阎以凉身体向后也靠在软榻上,听着隔壁的动静,她觉得在唐棣仁这儿不会有收获。
“唐少仁不在城里,那么他应该在山庄。不过,咱们离开山庄的时候,门口的小厮明明说唐少仁还没回来。”唐少仁又明显比唐棣仁聪明,他嫌疑大了。
“不然你在这儿看着唐棣仁,我回山庄。”看着他,阎以凉冷声道。
扬眉,卫渊直接摇头拒绝,“让我在这儿看他们吃喝玩乐?不行。”
“你应该喜欢才对啊!”阎以凉拧眉,男人不是都喜欢么。这种环境,温柔乡,死在其中也情愿的吧。
“别用你的想法来猜测我,我很洁身自好的。”微微侧颈,他侧脸线条极其完美。
阎以凉的眉头拧的更紧,“自夸的时候麻烦托着下巴,会掉下来的。”
“我的下巴还在,你的眉毛倒是要拧成一团了。怎么?这世上除了你都不正常是么?”似乎在她心里,只有她才正直无私,其他人都很龌龊。
“差不多,正常人少之又少。”扬起下颌,她对自己十分自信,也更自信这天下间都是龌龊人渣。
“阎捕头,我也很正常。你所说的那种人,在隔壁。”抬手,指了指隔壁,此时此刻隔壁已经热闹到顶点了。
听着,阎以凉的眉头拧的更紧了,猥琐男的声音,调戏着妓女脱衣服。妓女嘻嘻哈哈的躲避嚷着不要,使得隔壁的气氛更嗨了。
深吸口气,阎以凉脸色不变,“你觉得再继续听下去能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么?”
薄唇弯弯,卫渊的笑几分调皮,“应该不会有。”
“那还坐在这儿干什么?走。”眸子微瞪,她刷的站起身,满身冷硬。
“走吧。”是甭想在她脸上看到害羞,卫渊也放弃了。
二人顺着窗子跳下去,隔壁已经进行到少儿不宜的地步了。这唐棣仁比之想象的还要过分,花天酒地,荒淫无度。
太阳落了山,两人顺着柯城的街道往回走,街边一个摊子正在做烧饼,而且还真有不少人在买。
“还记得你说当年在柳城时去给我找药,然后被一个做烧饼的摊主怀疑是小偷偷了他的烧饼。现在看见烧饼会不会想起当年的事情?”想起她说过的,卫渊的眸子浮起笑意,即便他没看到,但是只想想,也觉得好笑。
“不会,因为我不吃烧饼。”面无表情,阎以凉直视前方,侧脸无情。
“不然现在尝尝?闻着味道倒是很香。”眼里笑意更甚,不等她回答,卫渊便跳下马走了过去。
无言,阎以凉勒马停下,亲眼看着他走向那烧饼摊。
他走过去,四周的人都让开了,而且都在看着他。
想他一表人才,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居然跑过去买烧饼,实在是稀奇。
阎以凉看着他,也不禁的深吸口气,她忽然发现,她没有能对付这厮的法子。她向来最拿手的便是来硬的,但是他不吃这套。
买了两个烧饼,卫渊转身走回来,他眉眼间带着笑意,让人很难不关注他。
走过来,他伸手递给阎以凉,“尝尝吧。”
迟疑了两秒,阎以凉接过来,扫了一眼那边在围观的人,她压低声音,“赶紧走吧。”
上马,两人离开,这边围观的人才回神儿,貌似从未在柯城看到过这等人物。
出了城门,阎以凉才拿起烧饼咬了一口,吃在嘴里,味道还不错。
侧颈看着她,卫渊眸中的笑意一直未散,“好吃么?”
看也不看他,阎以凉直接转手递给他,“自己尝。”
接过来,卫渊看了一眼手里的烧饼,她咬过的痕迹就在那儿。
送到嘴边,卫渊咬一口,“还行。”
“味道是不错,自从那年的事情以后,我看见烧饼就会想起你的‘惨死’,然后就戒了。”本来应该令人感动的话,可是听在耳朵里实在别扭。
卫渊也无言,“谢谢。”
“不客气。”紧抿的唇微弯,阎以凉的脸也柔和了几分。
太阳落了山,光线也逐渐暗下来,马儿踢踢踏踏的顺着平坦的道路往山庄走,此时的静谧倒很是安逸。
“关于梁家,再调查无望,我需要返回固中一趟,毕竟时近年关了。”卫渊忽然开口,阎以凉眸子微动,却没看他。
“才知道你有多不务正业?”淡淡回答,她没什么情绪。
“所以,你与我一同回去如何?”果然,他不是无缘无故的说这事儿。
“卫渊,请你自重。”扭头看着他,阎以凉凉凉警告。
“你不同意?那我只能向皇上讨要圣谕了。”卫渊无畏,她的冷脸在他眼里没有一点威慑。
“你走哪儿都想拉着我在外人看来很奇怪,即便我和你在幼年时有过共同的经历,但是别人并不知道。更况且,我与关朔的婚约皇上也是知道的,你不知收敛毫无顾忌,他会训斥你的。”似乎也无奈,阎以凉的语气没有刚刚那很刻意的冷,而是很平缓的警告。
“所以,我想向皇上提议,解除你和关朔的婚约。”卫渊说的真真假假,听得阎以凉眉头紧拧。
“卫渊,你若是敢多管闲事,我就宰了你。”他若是向卫天阔说,他们俩之间没事也会变成有事了。
“逗你的!”卫渊几不可微的摇头,她这时候倒是真信他的话。
“去死。”收回视线顺便瞪他一眼,阎以凉觉得自己的耐心要到极限了。
卫渊笑意不改,不过下一刻他却忽然勒马。
阎以凉扭头看着他,也条件反射的警觉,“怎么了?”环顾四周,并没有异像。
“你有没有闻到淡淡的血味儿?”卫渊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血?”阎以凉深呼吸,经他一说,她的确觉得空气不纯粹。
“走。”卫渊立即跳下马,朝着左侧的枫树林里走。
阎以凉几步越过他,同时冷嗤,“到后面去。”她一马当先。
卫渊微愣,随后摇头,“阎捕头,你应该知道,你是个女人。”小时候就这样,长大了也没改。
“是个比你强的女人。”拎着剑,她大步向前,同时深呼吸,查找血味儿的来源。
进入枫树林深处,血味儿要比外面更浓一些,然后,终于在地上枯黄的枫树叶上发现了血迹。
两人停下脚步低头看着那些叶子上的血迹,刚刚干涸。
“这边。”通过血迹的形状,阎以凉指向身后,走几步,果然还有血。
卫渊随着她走,地上的血也越来越多,看样子像是什么东西正在滴着血,然后被拎着一路走过来。
走上一个小山包,两人往下看,入眼的一切让两人不禁眯起眸子,这就是凶案现场。
除了满地喷溅的到处都是的血之外,不少枫树的树干上布满了半月形的划痕,深至树皮深处。这一切的形状都和唐定仁和唐添仁尸体上的伤口一模一样,即便刻意的复制,也复制不出来,绝对出自同一种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