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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挽华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钱氏在她的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很快就到了五月。
天气也开始热乎了起来,这一日赵挽华正在和二婶李氏在院子里晒太阳,突然有丫鬟来禀报,说是钱氏有话要交代她。
如画顿时担心起来。
“小姐……”
李氏也目光忧虑的看着她,“挽华……”
钱氏从来都不待见挽华和几个庶女,所以平日中恨不得永远都瞧不见她们才好,现在好端端的,要让挽华过去,这中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二婶别担心,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她拍拍二婶的手,笑眯眯的起身,“兴许是真的有事儿寻我,二婶我很快就回来。”
李氏不放心也只能点点头,“……好。”
如画跟着赵挽华随传话的丫头一起出了院门,感觉到背后李氏关切的目光消失之后,赵挽华嘴角的笑容蓦然冰冷了下来。
她眼角一垂,隐隐的有种风雨欲来之势。
出了门,她便询问那丫头,“今天府上可有什么人来了吗?”
那丫头早已是赵挽华的人,听到她的话当即就点头了。
“大小姐,您要小心点,门房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钱县令来府上看望夫人了,现如今就在夫人的院子里跟夫人说话呢。”
果然……
她就说呢,光天化日之下,钱氏怎么敢这样大刺刺的就让她过去了,原来是有钱县令撑腰呢。
如画听了便是一惊,“小姐,那我们怎么办啊?老爷这两日出门去临县做生意去了,咱们这可怎么办啊!”
如果不是找到赵老爷不在的时机,他们也不敢这样来。
赵挽华冷着脸,抿着唇沉思了片刻才询问如画,“大少爷可在府上吗?”
“大少爷不在,去铺子里了。”
这次赵老爷出门做生意并没有带着他,不过赵怀遇平日中也不怎么闲着,都是在铺子里照顾生意。
她想了想,吩咐如画,“如画,你立马去找三小姐,让三小姐务必差人去把大少爷请回来,如果可以,让大少爷把林朗林公子也叫来。”
三小姐是大少爷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而现在钱氏还当着家,如今府里她可以用的人并不到,钱氏如果想着要收拾她,这个时候肯定不会让她的人有出府找人的机会。但是三小姐不同。
三小姐赵芳是大少爷的亲妹妹,平日中十分低调,而且据她所知,三小姐一向称病在自己院子里养病,大少爷对这个妹妹特别的关心疼爱,只要不出远门的情况下,再晚回府都会去看望这个妹妹。
而大少爷是府里唯一的少爷,深受赵老爷的看重,三小姐跟着水涨船高,她的人硬要出府,没人敢拦着。
如画脸色有些发白,“可是小姐,咱们素日中和三小姐并不亲近……”
“放心吧,三小姐这次一定会帮咱们的。”
她敢肯定,三小姐和大少爷对钱氏的恨并不比她少。先前她算计赵雅的时候,大少爷赵怀遇就在赵老爷的身边。明面上他还是养在钱氏膝下的儿子,可那种情况下都没有替钱氏和赵雅说一句话。
连象征性的求情都没有。
由此可见,赵怀遇对钱氏不只是没有好感,必然是心中愤恨的。
而眼下是个好时机,如果能趁机让钱氏彻底失势,她相信三小姐也好,大少爷也好,一定会帮忙的。
她拍拍如画的肩膀,“别问那么多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三小姐听了知道该怎么办。”
如画狠狠的点头,白着脸跑走了。
传话的小丫头有些踌躇,“大小姐……”
“走吧。”她也不想小丫头为难,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眼下她只要去拖延时间,也就行了。
她到钱氏院子的时候就发现她院子里气氛沉寂的有些吓人。
她一只脚踏进了院子,守在院门口的粗使婆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赵挽华抿唇冷冷的笑了。
看来这次是打算不放过她了。
她深吸一口气,心里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很快就走到了大厅里,大厅里的钱氏和钱县太爷高高的坐在上首。她垂下眼睑,轻轻福了一礼,“见过县太爷。”
她知道钱县令今天是来找她麻烦的,为了拖延时间,自然不能让他抓到错处,所以率先行礼。
钱县令是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子,肥头大耳,兴许是日子过的好,肚子圆滚滚的,活像怀了身孕的女子。
一般肥胖的男子或者女子都容易给人一种十分慈祥温和的形象,可是钱县令显然不是这样的。
兴许是县令做的时间太长,所以不苟言笑,倒三角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钱县令没想到让自己女儿和外孙女吃了这么大亏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凝眉看向钱氏,似乎在问她“你确定是她?”看到钱氏坚定的点头,他的面色才冰冷了下来。
钱县令也十分憋屈。
想当年赵老爷对他是言听计从,他说一,赵家的那小子不敢说二。可现在,要处置他一个闺女,他竟然都要挑着那家伙不在家里的时候才能来。
想着这些年赵家对
想着这些年赵家对他的态度越来越不以为然,他越想越怒。
当即拍案而起,“赵挽华,你可知罪!”
赵挽华安安静静的立在大厅之中,有种风雨都压不折的坚韧,她微微抬起下巴,定定的看着钱县令,“县太爷这话从何说起,民女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时犯了罪我自己怎的不知晓!”
“你犯了偷窃罪,竟然不知?!”
“偷窃?”当真是个好罪名,赵挽华继续拖延时间,“县太爷口说无凭,总不能这样空口白牙的说民女偷窃了民女就偷窃了吧?若是没有证据,民女不服!县太爷若是打算这样冤枉了民女,届时,不止民女不同意,就是我父亲也不会同意,这保定城的知府更不会同意!”
她言语中满是杀伐之气。
她见过更加凶残狠厉的人,怎么会被县太爷的气势吓住,她冷笑一声,“县太爷是一县之长,却也不能一手遮天!”
钱县令诧异的看了赵挽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