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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决定过两日动老太太,这两日孙远扬用冰就成了大问题。
最后两天,秦惜不想再和老太太产生任何矛盾,因此她打算出府买冰,哪怕是高价她也认了,毕竟表哥的身体最重要。
然而,还不等秦惜动身,当日下午,简亲王府的章嬷嬷就来拜见,老太太嫌热没出来,秦惜和孙氏连忙去迎接。
章嬷嬷就算是下人,也是简亲王府的下人,他们秦家可怠慢不得。
秦惜到大门口的时候就瞧见大门口停了十多辆马车,每辆马车旁边都跟着好多的家丁侍卫。那阵仗还真是不小,惹得秦家的家仆都偷偷往外看。
章嬷嬷从第一辆马车上跳下来,上来就给秦惜行礼,“老奴叩见秦夫人,秦小姐……”
秦惜身子一偏,避开这一礼。章嬷嬷可是沈氏身边的红人,她哪里敢让章嬷嬷行礼,慌忙扶了起来。瞧见章嬷嬷满身的汗,秦惜不由得道,“这么热的天嬷嬷怎么来了?是不是容恒那里……”
“不是不是。”章嬷嬷连忙打断秦惜,站在大门口的阴凉处用手扇着风,笑呵呵的道,“这两日天气不是热的紧吗,王府里的冰块都开始用了。今儿个二公子突然和王妃说秦家太热了,所以央着王妃让老奴给您送些冰来。”
秦惜瞪大眼睛望着大门口停着的马车,震惊指着马车,结结巴巴的道,“里、里面全都是冰块?”
“是啊,全都是冰块。”章嬷嬷想起容恒的模样不由得好笑,她拿出手帕擦着汗,“秦小姐您是不知道啊,二公子亲自跑到冰窖里让人掘的冰,那架势……恨不得把冰窖都给掘了给二小姐送来。”
秦惜也忍不住一笑,没想到容恒那家伙还挺心疼她的嘛。
不过这冰送来的倒真是及时,刚好解了她当下的难。
孙氏也倍感欣慰,容恒那孩子虽然傻,却能替惜儿想到这些,单单是这一点,旁人都比不上。
孙氏心里那最后一点点的不情愿也化为乌有了,她伸手把章嬷嬷请进屋里,笑道,“嬷嬷进来歇息一会儿吧。”
“不了不了。”章嬷嬷摆摆手,“王妃和二公子还等着老奴回去回话呢。秦夫人,您带个人领着他们去冰窖吧。”
赵嬷嬷喜笑颜开,“老奴来领路吧。”
“那就劳烦嬷嬷了。”章嬷嬷认得赵嬷嬷是孙氏身边的贴身嬷嬷,因此十分客气。说着,她大手一挥,吩咐家丁和侍卫,“把冰块都抬到冰窖里。”
她忽然又想到什么,对着大门口偷偷摸摸听着的丫鬟家丁扬声道,“对了,我们王妃吩咐了,这冰块只有二小姐和秦夫人能使用和支配,若是有人觊觎这东西,我们二公子可是不乐意的!”
秦惜唇角一勾,眸子里笑意闪烁。
章嬷嬷这话分明就是故意说给这些丫鬟婆子们听的,这些人都是碎嘴的,章嬷嬷这一番话必然能传到老太太和秦漠北的耳中。他们就算本来想着把东西据为己有,恐怕现在也不敢了。
说话间,家丁侍卫们已经抬着冰桶下了马车,马车上装着的全都是冰桶,每个冰桶里都放了一人高的实心冰块,一辆马车中装了十桶,一共十多辆马车,整整一百多桶的冰。秦惜又被震惊了一下,简亲王妃出手果然大方,这些冰块,恐怕比老太太冰窖里的冰还要多了。
同时,她心中也十分高兴,有了这些冰块,最起码表哥能坚持过这个夏天了。
……
与此同时,百草园的老太太也接到了这消息。
她气的肝都在颤,怒拍桌子,大怒道,“混帐东西,以为攀上简亲王府我就不敢拿她如何了?我不过是去把我的冰块抬了回来,她就让简亲王府送十几车的冰块,这简直就是在打我的老脸!还敢说除了孙氏和秦惜任何人不能支配!难道秦惜忘了,她姓秦!”
王嬷嬷叹口气,没言语。
李嬷嬷趁机赶紧道,“老太太,二小姐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您若是不压一压她的气势,今后岂不是要被她压上一头?老太太,依老奴看,二小姐对您如此不敬,您应当给她点教训!这还没有嫁出去呢,对您就敢如此了,将来若是真的成了简亲王妃的儿媳妇,岂不是要翻了天去?”
老太太听了李嬷嬷的话陷入沉思。
她也不是不想给秦惜一个教训,可是她……还真的不敢,她原本想着秦惜是个好拿捏的,以后嫁进简亲王府,好歹能给她谋些利益,可是这段时间她算是看出来了,秦惜分明就是天生反骨,要让秦惜听她的话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简亲王妃和容恒都对她不如何满意也就罢了,她还需要仰仗娘家才能好好的生活,可偏偏简亲王妃和容恒对秦惜满意的不得了。这样她就失去了制衡秦惜唯一的机会。
现如今秦惜和容恒的婚事都已经定了下来,再没有反悔的余地,章嬷嬷又带了那样的话,分明就是在警告她,警告她如果敢对孙氏和秦惜不好,有她好看。
在这样的警告下,老太太……还真不敢对秦惜和孙氏如何。
如果真的可以教训秦惜,她老早就去了,哪里会在自己的院子里叫嚣!
王嬷嬷也听到李嬷嬷的话,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今儿个晌午二小姐给她递来的消息,她眸子一闪,拿着折扇给老太太扇风,皮笑肉不笑的道,“李嬷嬷这法子真好……”
李嬷嬷顿时得意的挑眉,那是当然。还不待她说什么附和两句,王嬷嬷已经继续道,“……不过李嬷嬷这主意好归好,可却是陷老太太于不义!”
李嬷嬷面色一变,就连老太太也抬眸看向了王嬷嬷。
王嬷嬷笑容不变,淡淡的笑道,“老太太,二小姐可是待嫁的女儿家呢,如今可不只是老太太的孙女,还是简亲王妃未来的儿媳妇,定安候未来的侯夫人!这种时候给二小姐教训若是传到简亲王妃的耳中,以简亲王妃对二小姐的维护,岂不记恨老太太?李嬷嬷,我瞧你这法子倒不像是让老太太出口气,反而像是挖个坑让老太太往下跳呢!”
李嬷嬷面色一变,她飞快的看向老太太,就瞧见老太太面色阴郁,眼神阴鸷的盯着她。李嬷嬷心中暗恨王嬷嬷搅局,身体已经“噗通”的跪了下来,她面色苍白的道,“老太太,老奴绝对不敢算计您,您要相信老奴啊!”
王嬷嬷给了老太太不计较的理由,老太太也就顺着梯子下了,她怒视李嬷嬷,“你这恶婆子,故意挑拨我和惜儿的关系,你是何目的!”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啊!”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李嬷嬷瞧见老太太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停留,面色发白连滚带爬的就出了屋子。
老太太的脸色依旧不好看,坐在冰块旁边气的面色发红。
王嬷嬷眸子一转,低声道,“老太太,您不必忧心,老奴也算是瞧着二小姐长大的,二小姐嫁到王府之后虽然不至于事事都听您的意思,可二小姐是个聪明的,也是个善良的,只要咱们不主动挑衅她,她肯定也做不出不敬老太太的事情,您就放心吧。”
“我怕就怕她今后念着先前在秦府受了委屈,等嫁到王府,有了帮手就来寻秦家的麻烦……”老太太揉着眉心,微微忧心。
王嬷嬷心中不屑,你若是怕二小姐找麻烦,为何不处处让着二小姐?为了几块冰得罪二小姐,还害的表少爷发了病,二小姐不记恨才有鬼了。
心中如是想,王嬷嬷却笑着安慰老太太,“老太太您就放心吧,二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其实说起来也就半年的时候了,二小姐就能嫁出去了,老奴说句不敬的话……您就忍她一忍又如何?不过半年的时日了,咱们忍着她,她也不能主动来挑衅不是?”
老太太面色依旧不好看,她高高在上惯了的,让她忍着一个小孙女,她心里还真是不得劲。
想了许久,老太太咬咬牙,“王嬷嬷,你去把秦珊唤来!”
王嬷嬷诧异,“大小姐?”
“去!”
“是!老奴这就去。”
秦珊本来正在自己院子里做嫁衣,她婚事定下来之后她整个人都安分许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在秦家的地位已经彻底没了,现如今只有忍,忍过了这三个月,等她成了建昌候夫人,到时候一定要让这府里的人好看!
听到老太太传唤,秦珊心里一个咯噔,这时候老太太找她……能有什么好事?!
就算明明知道没好事,秦珊也一样要去,最后两个多月,她可不想她的婚事再出什么变故。她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绣活,随王嬷嬷去了百草园。
现如今她依旧在秦家,还受着老太太的束缚,所以不得不听她的命令,等再过三个月……秦珊冷笑不已。
两人很快就到了百草园,秦珊进了屋子就觉得浑身一凉快,她眸子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几桶冰块,心中暗恨。这死老太婆倒是会享受,自己都半个身子进黄土的人了,还把好东西都往自己院子里拢!
进了内室,瞧见倚在躺椅上悠闲小憩的老太太,秦珊心里的恨更是不打一处来,这死婆子,别让她抓到机会,否则弄死她!
心里再恨,面上还要装出笑容来,秦珊对老太太盈盈拜下,“珊儿叩见祖母。”
老太太懒洋洋的掀起眼皮,又阖上,“起来吧。”
秦珊咬着唇,直起身子,静静的立在一边。老太太仿佛没有丝毫要说话的意思,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一般。
秦珊渐渐有些不耐烦,她的嫁衣还没有做好,她还着急赶呢,这死老太婆把她叫来,一声不吭到底是为了什么!秦珊忍不住了,伏在老太太跟前,低语道,“祖母……您唤孙儿来可有事儿吗?”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让你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陪我说说话你还不乐意了?”老太太睁开眼,目光凌厉。
秦珊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干笑道,“祖母说的哪里话,能陪祖母说说话珊儿高兴还来不及,眼瞧着还有两个多月珊儿就要嫁人了,这样一想,真是舍不得祖母……”
老太太心里的怒火这才平息一些,冷哼一声,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秦珊瞧见了,连忙伸手去扶。
老太太心下满意,她的孙女就该这样伺候她,而不像是秦惜那个死丫头,处处给她找不痛快。
老太太起了身,示意秦珊坐下,秦珊就寻了个小凳子,坐在了老太太的跟跟前,老太太这才把话题扯到正题上。
“珊儿,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你们姐妹五个,我最疼的虽然是慧儿,可是最看重的却是你。”
秦珊心下冷笑不已,最疼慧儿?她可完全没看出来,最看重她?也未必吧!
秦珊抬起眸子,眸子里尽是孺慕之情。
老太太瞧着更满意了,默默点头,抓住秦珊的手,宛若个慈祥的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她,“珊儿啊,先前孙氏中毒的事情我知道是你做的。”感觉到秦珊的手微微一僵,老太太笑了,她眯着眼睛瞧着秦珊,“这事儿不止是我知道是你做的,包括你爹爹,秦惜他们都知道,但是我却你爹爹把这事儿给压下来了,你可知道为何?”
秦珊嘴巴动了动,不语。
老太太把这事儿压下来,说实话她挺诧异的,至于给孙氏下毒的事情,她事后更是懊悔不已,因为所有人都能猜到一定是她,只是那个时候她刚刚失去了母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只想着报仇雪恨,哪里想到会不会被人发现的事情。
她不后悔去害孙氏,却后悔不该选择那个时候!
当时李嬷嬷把消息传给她,说老太太强制性的让秦惜不查这事儿,她还当老太太对她还顾念着情分,可第二日瞿氏和赵淳来提亲,她立马就明白了为什么。
一定是老太太和瞿氏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让老太太不惜得罪孙家,也要护住她。
说起来,她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罢了。
秦珊眸子一闪,抬起眸子,目光含泪的看着老太太,一脸懊悔,“祖母……当时,是我一时冲动……因为珊儿觉得姨娘的死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是珊儿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所以才会如此。这事珊儿最该感激的人就是您……如果不是您,恐怕二妹妹抓到证据就把珊儿送到刑部大牢了……祖母对珊儿有再造之恩,珊儿一定铭刻在心,日日不敢忘记祖母您对珊儿的照拂。”
秦珊考虑过了,既然老太太已经明着把这事儿给说出来,如果她再狡辩,老太太只会心里更不满她。既然如此,她索性承认了这桩罪状,反正老太太他们都是知道这事儿的,老太太今儿个提这事儿无非就是让她承她的情,那她就承下了,她倒要瞧瞧这死老太婆有什么后话。
“好好好,祖母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老太太万分欣慰,她就知道护住秦珊的举动是正确的。老太太慈爱的抚着秦珊的头发,笑眯眯的看着她,“珊儿啊,你还有两个多月就要嫁入建昌侯府了,这侯府比不得咱们自己家,一定要小心谨慎,瞿氏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切记,不要跟她硬着来,女人嘛,嫁人之后只要牢牢抓住男人的心,再尽快给他生个儿子,你在侯府的地位就稳稳当当,再无人可动摇了。”
秦珊状若羞涩的垂下眸子,娇羞道,“祖母……您说什么呢……”
“还害羞上了。”老太太含笑摇摇头,面色终于正经了起来,“珊儿,其实今儿个把你唤来,的确是有事儿找你的。侯府也是大门大户的人家,你成了侯夫人今后能瞧见贵人的机会就多了,你爹爹在五品将军的位置上都做了十多年还不见升迁……等你嫁入侯府了,可要在侯爷面前好生说道说道……”
秦珊心下冰冷,果然,她就说老太太怎么会寻她,在这里等着她呢,她垂下眸子,面色柔和,“祖母,这事儿其实不用您说珊儿都已经记在心上了,侯爷文武双全,又是太子跟前的红人……到时候只要侯爷在太子殿下耳边说上几句,爹爹升迁应当就没有问题了。”秦珊抿唇一笑,“您放心吧,不止是爹爹,还有祖母您的事儿珊儿也都放在了心上,您这么大年纪都没有参加过像样的宴会,珊儿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等珊儿成了侯夫人,一定会想法子接近太后。太后也喜欢珊儿,要不然也不会封珊儿第一才女的身份了。到时候等珊儿和太后关系打好了,一定想法子让太后也封您个诰命夫人当当。”
老太太喜笑颜开,高兴的面色发红,“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不枉我对你这么好!”
“祖母对珊儿的好,珊儿都会铭记在心的。”秦珊刻意加重了“铭记在心”四个字,说出来有种森然的意味在里头。
老太太却没有发现,她今儿个让秦珊来,就是为了打点打点她,可不能让她跟秦惜那个死丫头一样,对她不恭不敬的。现下的结果她十分满意,老太太点点头,拍拍秦珊的肩膀,“祖母最疼的就是你,你的嫁妆祖母一定给你好好置办,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秦珊做出感动的热泪盈眶的模样,吸吸鼻子,紧紧的握住老太太的手,“……祖母和爹爹如今就是珊儿唯一的亲人,珊儿今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们。”
“好好好。”老太太笑呵呵的道,“行了行了,你时间也不多,早些回去准备你的嫁衣,如果时间来不及,就和祖母说,祖母让针线房里女红好的给你帮帮忙。”
“谢祖母。”
出了百草园,秦珊面上的假笑就被阴寒的冷芒所代替,死老太婆竟然指望着她给爹爹弄个身份回来。哈哈,简直做梦。她现在为了成亲不得不隐忍,她发誓,等嫁到建昌侯府,等她成了建昌侯夫人,她第一个收拾这老太婆!
……
不等秦珊收拾。
翌日晚上,百草园里突然出了事。
老太太用了晚膳之后忽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王嬷嬷立马通知了大夫,然而等大夫来到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身子僵硬不能动弹,口眼歪斜,除了一双眼睛能动,整个成了一个瘫子。
所有人闻讯赶来,秦惜和孙芷带着秋意携手而来,在路上碰到孙氏和孙远扬,秦惜和孙氏打过照顾才看向孙远扬,见他脸色微微好转才放了心。
孙远扬一身素白的长袍,瞧见秦惜关心的眸子,他含笑道,“表妹不必担心,这两天我很好。”
“那就好,表哥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什么都没有身体健健康康来的重要。”
孙远扬深深看了秦惜一眼,含笑应道,“好!”
他单手抚上胸口,那里躺着秦惜那一日抄给芷儿的急救法子,他一直带在身上。
四人说着话,很快就来到老太太的百草园,他们到的时候,秦珊已经来到,除了秦漠北,所有人都到齐了。所有人目光都转到床榻上躺着的老太太身上,却见老太太正躺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吐着白沫,王嬷嬷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着,擦去她吐的白沫。
大夫还没有来,孙远扬微微蹙眉,他瞧着老太太青紫的面色,分明是中了毒的模样,他正要上前诊脉,长袖却被人拽住。
孙远扬回头,就瞧见秦惜对他微微摇头。他心里登时一个“咯噔”,瞧着秦惜没有丝毫意外的目光,再看看老太太痛苦的模样,联想到昨日老太太对他的所作所为……孙远扬已经明白了什么,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嘴角动了动,千言万语都堵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诡异的是,屋子里除了王嬷嬷,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人上前查探情况,也没有一个人脸上有悲伤的情绪。
老太太眸子转动,瞧见屋里的人,嗷嗷的叫着,却因为舌头说不出话而显得分外狰狞。
秦漠北很快问询赶来,跟随他一起来的还有背着药箱的大夫。
“大夫,快看看我母亲怎么样了!”
“我这就看!”
大夫飞快的打开药箱,给老太太诊脉,诊了好半晌,他瞪大眼睛,收回了手。
“怎么样了,我母亲如何了?”秦漠北急忙追问。
“秦将军……老太太是中了毒,所以导致全身瘫痪。”老大夫擦去头上的冷汗,如实和秦漠北道,“将军,毒素已经浸入老太太全身,现在已经没有解救的可能了,老太太她……今后都只能在床上度过后半生了。”
“啊哦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