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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悠悠过,转眼就到腊月算是进了年底了,琇瑜心不在焉的翻着手上的书,她已经被禁足小半个月了,连腊八都过了。这些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每日除了修炼外就是吃睡养孩子,悠哉得让她都有种想继续这样下去的想法。
当然她也知道这不现实,禁足可就意味着失宠,在后宫皇帝的宠爱才是妃嫔们赖以生存的一切,有了皇帝的宠爱妃嫔才能得到想要一切,如位份,地位,孩子,权势,荣耀。
她虽是被罚禁足三个月,但是马上就过年了,不管是皇上还是太皇太后都不可能再将她禁足下去。怎么说她是四妃之一,连过年都不放她出去那就说不过去了。等放她出去再过了年这禁足也就作废了。
虽说是被禁足了,但琇瑜日子并不难过,不管暗里的,明着的份例没有被苛扣,所吃所用的东西也都是极好的;当然她能过得如此顺心还是托康熙的福。
原来自从康熙从暗卫那得知太皇太后无缘无故针对磋磨靖妃又设计陷害四阿哥之后,他才知道此事错不在靖妃,但靖妃却不知道竟以为是她自己犯了错,此前不但靖妃已经脱簪请罪而且他也因此已经下旨责罚了靖妃,而且还将此事晓谕。如此重罚却罚了不该罚的人,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宠妃,自己五个孩子的额娘;尤其想到先前见靖妃时她那虚弱苍白的脸色,而这一切都是因太皇太后磋磨才致使靖妃生病月余,再想靖妃被自己禁足,康熙心里不由生心愧疚。
这一愧疚康熙便心生了补偿的心思,所以在琇瑜禁足这段时间里康熙每隔几天就会到景仁宫用一回膳,这便是告诉后宫众人靖妃没有失宠。康熙自幼生长于后宫自然知道失宠的妃嫔的艰难,他自觉得给靖妃宠爱也算是护着靖妃了。
不过他却不知道他护着靖妃的举动更让后宫妃嫔嫉妒,甚至触怒了某些人,给琇瑜带来更大的麻烦。
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
琇瑜翻着书走神,心里默算着自己重出‘江湖’的日期,云棠掀帘进屋就见她主子悠闲的走神,脸上忍不住抽了一下。外头都在传她主子失宠,可她主子这副悠哉闲适的享受模样哪里有半点失宠担忧的样子。
放重脚步声惊动了琇瑜,琇瑜搁下书看着云棠不悦的皱眉,“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本宫吗?”之前心绪不稳,琇瑜将侍候的人都遗了出去想一个静一静。
“娘娘,乾清宫来人传话万岁爷今儿赐晚膳。”
“万岁爷要过来。”琇瑜倏然坐起了起来,想了想上次上康熙过来用膳是三天前了,“外头可还在下雪?”
“正下着呢,还下得挺大的。”
“万岁爷今天可有翻了牌子?”
“奴婢不知,乾清宫那还没消息过来。”
“行了,你去通知云葵让她准备锅子,再让人去御膳房内取些鲜鲜的羊肉鹿肉来,今晚吃锅子。”这大冬天的吃火锅再适合不过,尤其是吃羊肉火锅再配些烤鹿肉,人间美味。
“对了,将本宫前年泡的鹿茸酒取出来,晚上给万岁爷品尝品尝。”
雪天留客天,上次还是数月之前,她都有些想念了。
慈宁宫那听说皇上又赐膳景仁宫,太皇太后气得脸都绿了。
令人叫来田太医,狠狠的一顿斥责,将田太医吓得脸色惨白一身冷汗。
“回太皇太后的话,微臣已经照您的吩咐给景仁宫用的药增加了分量,微臣也不知道为何为何……”为何靖妃还好好的。他明明让人检查过景仁宫倒出来的药渣,确定是他开的药没错。
数月前太皇太后命他给靖妃诊脉医治寒疾,实则是让他在给靖妃的药里动作,太皇太后不想让靖妃好起来。
当接到太皇太后的旨意时,田太医心中关无波兰,自从被太皇太后安插在太医院几十年来他已经太皇太后做不少这样子的事,当然没有不成的,有太皇太后护着也没有人发生他。
可却没想这次竟然失手了,栽在了靖妃这。
慈宁宫主仆两当然想来到靖妃根本没有病,至于田太医开的药,熬过自然有药渣但药汤都被琇瑜叫云葵拿出浇景仁宫增加的草了。
看景仁宫靖妃如今虽被禁足但却病好了,而且还生龙活虎的,两人再傻也知道动作的药被靖妃发现在,何况两人都不傻。知道自己被靖妃摆了一道,太皇太后的脸色更差了,心里憋着气。
她纵横后宫几十年,想要对付某一个一向来是无往不利,在靖妃这还是她第一次连连受挫,这个骄傲的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行了,这事你不用管了,先退下,回去待命吧。”
“嗻!”田太医出了门深深的吐了口气,又恢复了从容脚下却匆忙的踏入茫茫大雪之中。
雪夜深深,雪声碎碎,屋内却是春光无限,旖旎暧昧的气息在弥漫,让人心醉神迷。
闪烁的烛光照在垂落及地的锦帐纱幔,隔着锦帐内床上两道身影重叠起伏移动,男子的粗喘声夹杂着女子碎碎的娇吟不断从锦帐内逸出,久久不歇。
一门之隔的门外康熙的万年跟班梁九功又一次站在靖妃的屋外给他那正在屋里头奋力的主子紧守门户。
半躬着身子站在门外,左右手到塞在左右袖子里,看着门口风灯光照下飘落的雪花,耳听着屋里熟悉的喘息,梁九功不由对屋里头的靖妃心生佩服。这后宫之中被禁足还能不失宠的,靖妃算是后宫之中第一人了。
不过想来也是,靖妃出身大族有出身;位列四位有地位;在后宫高位妃嫔中她是年纪最小的,自身又长得极美貌,年轻貌美;本身性情也得万岁爷喜欢,本身又极会生;一人身俱如此多的优点想不得宠也难。
“梁公公……”
夜渐深了,当职敬事房的太监上前询问是否要提醒万岁爷到时辰了,被梁九功一瞪,那太监有脑袋立即缩了回去。
“真是没眼色,没听万岁爷那正忙吗,去去,一旁候着去。”
真是个没眼色的奴才,回宫半个月万岁爷还是第一次幸靖妃娘娘,万岁爷在靖妃娘娘这哪回时间不长些在,这会儿万岁爷或许正在兴头上,这时打扰万岁爷那岂不是命长找死么。
万岁爷在别的娘娘那哪有在靖妃娘娘这尽兴,这好几个月才这一回,他怎么也不能让那些个没眼色的打扰了万岁爷的好事。
这敬事房的太监是头一回当差就被派到景仁宫来了,是新人还胆小,梁九功发话他怎敢不听,只是他没想这一等就又等了近一个时辰,听着屋里声歇了却没听到叫水,几个太监一时也不知道该办,只好硬着头皮再头问梁九功。
梁九功听里头没动静没声了就知道里头主子睡着了,得,这水又不用抬上了,等明儿一大早再抬就是。敬事房的太监询问都被他打发回去了。
大清早敬事房的太监捧着彤史到承乾宫给皇贵妃盖印,当然皇贵妃看到昨夜侍寝的竟然是靖妃时,她顿时呼吸急促,双眼含着嫉妒瞪着那彤史恨不得将彤史上的靖妃郭络罗氏等字给瞪烧了。
敬事房的太监见皇贵妃看着彤史不盖风印也不动,疑惑的朝皇贵妃身边的董嬷嬷看了看,董嬷嬷也现在自己主子的异常,轻扯了扯皇贵妃的衣袖提醒道:“娘娘。”
盖了印的彤史被敬事房的太监带走了,哗啦,身侧茶几上的茶杯被甩到了地上。
“靖妃这个贱人,连被关禁足反省都不忘了勾/引皇上,果然是个狐妖媚子,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见天的想着如何勾/引男人……”
皇贵妃的胸口急速起伏,她真是气狠嫉狠了。
她就想不明白,靖妃又什么好皇上要这般宠着她,不但让靖妃侍寝还宿在景仁宫,这样的禁足有什么用。
“娘娘,时辰到了,各宫的娘娘小主已经在正殿等着了。”皇贵妃发了好一通气,身边侍候的奴才都不靠近怕被殃及。看已经到了请安的时辰了,董嬷嬷不得上前提醒她主子。
就算是心里再气,皇贵妃也不想在后宫妃嫔面前失了气度,她就不信外头的那些妃嫔会放过靖妃。让董嬷嬷扶着朝正殿去。
“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起嗑,都坐着。”
“娘娘,听说万岁爷昨晚宿在景仁宫了是吗?”
众妃嫔才起身坐下不有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
“乌雅常在,你的规矩都学哪里去了,万岁爷的帝踪岂是妃嫔可以随意打探的,窥视帝踪可是重罪。”
皇贵妃憋了乌雅常在一眼。一个爬床的包衣奴才,不过仗着万岁爷的一两分宠爱,竟敢装模作样学人家出头。乌雅家出的果然都是贱人,和那德贵人一样。这贱人倒是爬得快,才侍候万岁爷多久就晋位常在了,皇贵妃心中恨恨的想。
“皇贵妃娘娘恕罪,婢妾绝对没有窥视帝踪,婢妾只是在殿外时听奴才听说了一句才记着的,婢妾真没有窥视帝踪。”
乌雅常在小白脸诚惶诚恐,泫然欲泣的模样煞是可怜,怎么看着都有种皇贵妃欺负了她的感觉,让皇贵妃看着直觉得膈应得慌。
“行了,行了起来吧。”
“谢皇贵妃,呕……”那乌雅常在道谢正起身突然干呕起来了。
“小主……”乌雅常在的宫女忙扶起她。这下子乌雅常在更慌了,忙再蹲回去请罪。
“皇贵妃娘娘恕罪,婢妾不是故意……呕……”
“瞧这模样乌雅常莫不是怀上吧。”没等皇贵妃开口免罪惠妃幽幽开口道。
惠妃说出怀上的那一瞬间,皇贵妃的眼睛里闪过强烈的嫉妒,看着乌雅常在的眼睛恨不得瞪死人,不过董嬷嬷很快就提醒了自家主子收敛。
“婢妾也不知道,只是婢妾这个月没来月事,也许或者……”乌雅常在带着羞怯和欣喜的小脸染上了薄薄的红晕,看起来更加光彩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