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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阑咬着男人的手指想要减轻一下体内的痛苦,但从牙缝里忍不住吐出了呻吟的曲调,痛的几乎扭曲的身躯蜷缩在一块,面色红润的几乎滴的出血,但却是冷汗直流,拼命的在用内力压制住这毒药的药效。
“痛死了,你不要跟我讲话。”许青阑又一用力的咬住男人的手指,狠狠的咬,话语里带着点委屈,试问,你痛的死去活来,然后旁边的人一脸惬意潇洒的跟你说话,这摆明是让人牙痒痒的份。
被吼了?迟宫翎懒懒的眯起了凤眸,然后一手撑着完美的侧脸,紫眸里充满了不言而喻的危险。
他是不是太宠爱她了然后导致她胆子真的是越来越肥了?
没有关系,到时候就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好了。
迟宫翎收起心绪,然后一手抚上那有些微热的脸蛋,略微清冷的声音带了点调侃的味道,“没关系,到时候你会更痛的。”
这不是开玩笑,这是一个警告。
到时候?怎么痛?
许青阑完完全全的沉浸在思考里面了,然后是眼角一抽,心里越发的忐忑,总觉得现在就是毛骨悚然的,她现在已经是痛不欲生了,比这个更痛的,无法想象,该不会是变态叔叔吓唬她的吧?
这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许青阑最讨厌的就是猜迟宫翎的心思了,既难懂更难猜,你总是无法领悟透他话语里的意思,比如说更痛这个问题。
殊不知,许青阑这副模样在迟宫翎眼里是十分撩人心弦的,漂亮的黑曜石般的眼眸充斥了一股淡淡的水雾,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一小排的扇子在微微颤抖着,有些喘的呼吸,嫣红的脸颊,还有那咬着自己手指的小嘴……
某人的紫眸又深深的暗沉了一下,三年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压制体内的那一股燥热和邪火,但是,在面对许青阑的时候,却越发的有时候会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完完全全的拥有他的宝贝,无论是身还是心,这股*越积越深…
“七月,是组织里年轻一辈参加死亡试炼的日子,只有通过死亡试炼,才能真正的成为组织里的杀手。”迟宫翎看着许青阑的眼眸淡淡说着,他让许青阑参加死亡试炼也不是没有理由,至少在组织里的流言蜚语是必须要打破的,而且趁此机会,也可以让宝贝在别的宫多学习一下别的知识。
许青阑蜷缩的身子软趴趴的趴在地上,死亡试炼,一听就知道要死很多人的地方,做杀手,也这么讲究?
“可是我为什么要参加?”许青阑不满的问道,因为她完全可以不参加这种无聊的试炼,在这三年里面,每日在这冰冷刺骨的湖水里面浸泡,从一开始下去的完全冻的跟个木头人一样,之后可以伸展四肢在里面游泳,这也是一种试炼。
而这个湖水的中心位置,其实是大陆上极少数的千年寒潭,这千年寒潭的作用也是有改变体质的一种功能,许青阑虽然吃了玉果脱胎换骨,但是筋骨还不够强韧,而寒潭则能让她修炼内力,又能使其筋骨变得更加的坚韧。
再者,许青阑除了跟寒潭打交道,还经常被男人一脚踢到瀑布下锻炼,那瀑布打下来简直就好像一块石头压在身上,喘个呼吸也极其的困难,再者,在与水打交道之下,还被男人的毒药的侍候,每天活的水火交融,这就是生与死的试炼了。
所以,许青阑打算选择以无赖到底,坚决不参加什么死亡试炼。
但是迟宫翎的一句话又把她的美梦给打碎了。
“不参加试炼,就不能吃那紫晶玉瓜。”
紫晶玉瓜是在那桥底下种植的瓜果,形状像西瓜,但是里面的肉是紫色的,而且味道非常的独特鲜美,也没有颗粒,是许青阑这三年来最喜欢吃的一种瓜果,但是男人不准她吃太多,一个月就只能吃两个。
但是,许青阑并不知道,这种瓜果在大陆上快要灭种了,几乎找不到这种紫晶玉瓜,她是不是该庆幸一个月吃两个?
许青阑苦瓜着一张脸,她可是对那玉瓜非常的觊觎的,男人这个威胁也太狠了。
“我参加,但是我要一个月吃四个。”许青阑索性也开出条件,但是她不认为这个条件可以成功,感觉毒药的药效快消失了之后,她肚子就开始唱起了空城计,她想吃玉瓜了。
迟宫翎懒懒的掀起了眼帘,紫眸里是淡淡的危险,紫晶玉瓜吃太多会对身体不好,所以只能适中的吃,但是他的宝贝似乎对玉瓜情有独钟,“不可以…”
许青阑扁扁嘴,她就知道变态叔叔不会答应的。
“距离七月还有三个月份,明日本尊会让人带你去第一宫报道。”
“……”
没有让许青阑拒绝的一丝丝余地。
在第二天一大早的,许青阑还睡的天昏地暗,雷打不动,抱着抱枕睡得十分的香甜。
但突然的,有一双大手把她从床上撩了起来,然后那修长的玉指开始为她穿衣,穿完衣裳之后是穿上靴子,然后是拿起一旁的发带,很是熟练的就把许青阑的墨发给高高的扎了起来,之后拿起打湿的毛巾给许青阑做了一个简单的洗漱,而许青阑,依然是双眼紧闭,纹风不动。
在一旁,还是站了一个黑影,那正是三年前那个暗中保护许青阑的暗影,刹风。
刹风已经完全见怪莫怪了,但看到主子这么熟能生的手法真的是令他大汗淋漓,没有人会想过主子居然这么宠爱一个少女,他心中也是怀疑不已,难道她真的是主子的女儿不成?毕竟主子从来没有承认过不是。
组织里也是这么传的,而知秘密真相的人却丝毫不知道组织里的流言蜚语似的,当然也没有人敢去问他们关于主子的事情。
待许青阑被整顿一番过后,某人终于慵懒的撑开了一点缝,但还是眯着的,可嘴里嘀咕了些什么又睡了过去。
迟宫翎坐在椅上,旁边是沏好的茶,茶的幽香飘荡在内殿,在抿了一口之后,“刹风,把她带到段誉那里。”
“是…”刹风撩开那纱帐走了进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有些破碎的痕迹,他要怎么把人带到首领那里去。
如果抱去他只怕主子会把他的双手给剁了,主子真的是喜欢给他出难题,不,应该是以整他们这几个手下为乐趣,他们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至少,他是比风云,风雨幸运的。
迟宫翎的紫眸似笑非笑的,好像知道刹风在考虑什么,令刹风一阵头皮发麻。
“宝贝有起床气,若是怎么都叫不醒,就攻击她。”
说到攻击二词,迟宫翎是咬的特别重的。
“是……”
很快的,刹风便一手拎起许青阑的衣领,一手提了起来,一个息间,便冲出了九重殿。
……
第一宫,在一块很大的空地里,站了密密麻麻的人群,而他们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段誉站在上面,不停的走来走去,而一旁是又变化了不少的锦年,似乎比之以前内敛淡雅了不少,他双手抱臂,而其中一个手则是拿了一把剑。
又过了一会,刹风终于提了一个有点类似于树袋熊的某物出现的,只见刹风的脸色黑如煤炭,但极其的在忍耐。
段誉见到那某物之后,嘴角抽了抽,他真的是觉得自己蠢到爆了,为了让第一宫的弟子都认识许青阑,一大早的就安排在这里等候了,结果人家还是睡着的状态被带来的。
“首领,小姐交给你了,主子说,要是叫不醒人,就狠狠的攻击。”刹风很是嫌弃的把某物扔给了段誉,然后风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主子刚才把攻击二词咬的这么重,应该就是说明了不要手下留情。
刹风的声音不大,下面的人也听的不清楚。
段誉这会一手领着许青阑,刹风这声小姐是不是就说明了许青阑的身份了呢?但狠狠的攻击?这也太为难他这个老人家了…
其实,首领你的心里已经在牙痒痒着怎么狠狠滴攻击了吧?
而许青阑则是抱着一个抱枕继续睡觉,嘴角还有不知名的液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