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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回到先前那破房——皇甫天雄心里警戒起来,想日后可是定要多个心眼防备麻家,否则如何死都不知。
此次实乃侥幸,想来日后若是再参与那肖金鑫的断案,麻府还会让自己糊里糊涂去死!
若是不参与断案,自己可能保的一时平安,而等到风声过后,那麻家岂能饶了自己——
皇甫天雄心紧起,以后该是如何办?
看来只能是一条道往前走了,回头已是绝无可能——不查出麻府做恶事的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自己死路一条!
皇甫天雄深吸口气,以后就是险招啊?
凭自己一介小小百姓,如何去断那案子,若是无那方知州相助,自己连县衙都是难进,莫说查案找证据!
想着自己心乱如麻——
下午时分,李友亮闻讯匆匆地赶来了。见了皇甫天雄一番长吁短叹后,神色漠然,嘴里不断嘀咕。
皇甫天雄细细听着,原是在骂麻府的人。
“鑫儿,其实此也是你自己惹的祸!爹已是三番五次告诫你,不要去惹那麻府,你偏不听,此下好了,差点丢了性命。”
“爹不知,孩儿无非是想找到些那麻府作恶的证据来,也好还孩儿清白!爹也不想孩儿日后一辈子为带罪之身吧!”
李友亮愣了下,嗫嗫道:“寻麻府的不是,如同火中取粟、虎口拔牙,自己往火坑里跳啊。”接着对皇甫天雄道:“要不你就跟爹回家吧!”
皇甫天雄强笑着:“爹,不用担心孩儿,孩儿在此还有几月期限,等期限到了再走也不迟。
再说如此一走了之,按照律法,算是逃役,将是罪加一等啊!”
其实皇甫天雄知道,自己不将麻仁人唬住,只要不出柳河西,到哪里都难以安身之处,还不如在他眼皮底下,一时让他难以下手。
李友亮顿时皱紧了眉:“若那麻府再次下手你可如何是好,到时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与你娘,还有奶奶可如何办?”
说着那李友亮瘦瘪脸上落下两行泪来。
皇甫天雄愣着,是啊!此次是幸运的,下次呢?会不会如此幸运。
忽地心中涌起深深对李家人的愧疚,真是不该附身在那李鑫身上,就是‘傻子’至少无杀身之祸啊!
“爹你就放心吧!”
李友亮叹气道:“日后我会常来看你,你也需格外小心。此几月就于我安安分分的,不要再去惹那麻府了。”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
李友亮接着又是拿出一堆吃的、穿东西,告诫一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麻府。
送走李友亮,看着破旧房子,皇甫天雄决定好好将房间整理一番,既然在这里住下,当要住的舒适。
于是到况阿狗处讨来几张油纸,张贴齐窗户;找来黑砖涂上泥将墙壁破洞堵实;又是好好地打扫个遍。
寻望房间四周,皇甫天雄有些满意,忽地想到何不在此房间弄个暗道之类的藏身之处,如是再遇到麻府放火或是弄塌破房也可躲起。
于是说干就干,皇甫天雄觉得靠房右角土地有些湿,且又是靠那河池,挖起泥土正好可以扔在那河中。
匆匆地去麻府的一个杂间找来一个铁锹,慢慢地挖起——又是搬来一个旧木柜,将那地挡住,无事时便挖下,挖好后用木柜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