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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倒不重要,只是临行前老者的鸡占,让我总有一种担心
他说的“园内花千朵”,不知道是指得什么?我们一路从岛上往岛心前进,我却在思索这个问题
而那句“愁惊午夜风”,是不是预示着今晚午夜,岛上定会刮起惊心的大风呢?
有心立刻让她们随我上船,马上离开这里,可是这又不是我的脾气,在老婆们的面前,最怕的是优柔寡断,出尔反尔,那样一来,我还有啥威信
不过我一路上也留意有什么景物或许与老者占卜中的话能够对上
海面上我们的龟船上,十名军士在喊我们,因为我们越走越是深入到岛上的椰子林中,他们拿不定主意,我让他们,沿着岛的东岸向南,找一处避风之处泊好了船等着我们
我们看着大船慢慢起动,于是继续向前走
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直也没有发现什么人烟,姜婉清也说,“是座无人岛呢,我们在这里占岛为王,我看也是可行”
“是不是想当压岛夫人了?”齐雪逗她
“是又怎样,这里没有打扰,有花有草,渴了还可以喝椰子汁,有什么不好?”
“要是田纵饿了呢,让他吃什么?”有人问了一句
“饿了就打一点野味”她们这么一说,我才留意到,上岛这么久了,一只会跑会跳的也没这座岛正好位于南海的西南边缘,是座无人岛,按着“谁看到就是谁的”来说,那么这座岛就是我田纵一家的,我说,“在这里住倒不大现实,不过婉清一说,我倒想给它取个名字,就叫‘练吐纳’岛,你们说怎么样?”
画说,“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可有出处?”
我说,“我只是想起了在墨岛上,姬将军第一次教我练吐纳功夫的情形,于今看来,我们也许再没有机会以回到那里去了,不过,我很怀念那个地方”
她们频频点头表示同意,其实我还有一层想法,吐纳如风,而我总感觉这座岛上会有一场大风,在这里居住,笑话!不给我们刮得谁也找不到谁就念阿弥陀佛了
我们说着笑着,半路上,我纵身跳到椰子树上,用鱼肠剑砍下十几只椰子,让大家解解渴,在留在树上,看着树下边人们纷纷抢食椰子,一大片大叶兰花生长在树下的洼地里再转头,从这里能看到东方的海面,我看到有哪里不对劲
原本在东方远处水天交界的那道灰色的线看不到了而在东南应该是可以看到婆罗洲那片乌蒙蒙的黑线的,现在,那里什么都看不到连一只海鸥都看不到了
空气像是被什么人练吐纳悄悄地吸走了,让人忍不住要把胸腔里的空气吐出来一些
这应该是低气压,飓风前兆
而树底下的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画和姜婉清还在底下说说笑笑,“婉清,我们不能只在这里吃椰子过活”
我攀在椰子树的树顶,首先感到了身子的晃动,宽大的树叶打摆子似在动了起来
“不好,我说风来了!”喊完了一下子跳下树来,落到画的身边,她吓了一跳,“风有这么大,把你都刮下来了?”
我一拉她,把她从地上拽起来,“画,我不骗你,真的风来了,”边说边四下里观看地势,在岛的中央地带,那里有一道不算高的山梁,我对她们道,“快跟我走,去那里!”我拉起画首先向那里跑去
小月和姜婉清每人抱了一只椰子一边一个架起齐雪,跟在我们的后边,军士们除了十人在船上外,其余的四十人都在我们身边,从我的证据里听出,我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他们冲在前边,把刀拔出来,边跑边砍去可能挡我们道路的乱枝,向着那道矮矮的山梁跑去
风已经刮过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边推着我们,现在不是怎么样跑快的问题了,而是尽量控制着脚步,好来得及认清脚下的道路
跑在前边的军士,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然后纷纷一趴,卧倒在地上
我对他们大叫道,“别挡着路啊,”随即我的画一齐跌到在地上,画马上想站起来,但是我把她一按,不让她动,身后小月姜婉清一点动静也没有,或许是我听不到,耳边只是一片发狂的风声,把天都撕裂了也不解恨
路边一棵细小的椰子树,孤零零地长在那里,卡巴一声,折断在我和画的身边,离着画的后背只的两寸的距离
树干还有一半连在根上,我顺势用一只脚勾到了,疾速流动的缺陷流从我们的身子底下也穿过去,我紧紧地搂着画的腰,使她不至于让风吹走,我的脚勾住根根,只有一个停念头,“愁惊午夜风,”难道,要刮到午夜才罢?
画要张嘴说话,我听了一句,似乎是“她们……”然后我就感觉到她张大了嘴巴,一口一口的吸气,但是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我腾出一只手,从胸前一条布,一捂她的嘴巴、鼻子,大风会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