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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陷入传销而不能自拔的人,难道刚一进去就像现在这样这个模样了吗?当然不是!
这些人,有的是一时心软,或者一时头脑发蒙,结果就开始对亲戚朋友下手,把他们也拉进了传销窝点。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们自己其实也知道是不对的,但人一旦走了错道,往往就难以回头,结果就是一错再错,到了后来,为了减轻自己心里的不安,也就逼着自己相信了那套理论,却是再难以回头!
还有的人则是贪图那点小便宜,就像小偷偷东西一样,不劳而获确实要比辛辛苦苦赚钱容易,于是也就在这条道上越走越远,直至发现他已经将信任他的人害了一个遍,却是不敢相想像回到原来的世界和生活,也就将自己困在了这里!
还有就是那种意志不坚定的,这种人却是最容易被忽悠,有的干脆就真的相信了传销的话……
总之,等等吧,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最终只能相信传销的理论、留在这样的小团体当中。
但是,这种理论毕竟不是正理,也经不起推敲,只能靠一遍遍的“训练”,即讲课、做各种简单的活动,来强化这种认识、简化自己的思维,当这种近乎狂热的状态形成了本能,他的身体就也会做出相应的调整。
这就是中医认为的人的一切情志与情绪活动,都会和人的脏腑密切相关,所以在场的中医出手也就都是要将这种异常的状态调整回去,然后他们自己就多少恢复了理智,而再进行说服教育效果就事半功倍了!
说着话,孔凡胜将各位大夫要求的药煎好、分好,亲自送了过来,除了张堪以外,其他人都是现场打开倒出了药液,现场就飘出了药的香气。
因为他们的药方都经过了赵阳的手。他也就知道各家治病的方法,像孙正方的,就是以条达肝气为主,因为肝为心之母。就是治母脏而解子脏之病的方法,而仅仅嗅到从他端着的那碗药汤飘出来的药气,就感到一丝丝凉气从头皮的毛孔里向外冒,就知道药效肯定差不了!
而伤寒派的则是以调理脾胃入手,恢复脾胃正常的升降功能,而脾为心之子,这是治子脏而去母脏之病。而赵阳闻到他们那药汤散出来的药气,达到体逍遥的身体也很容易感觉到腹内气机的顺畅,与孙正方的药方相比,他的是上行的话,伤寒派的就是下降了!
还有像是易水派的,则直接解心脏之郁火,倒是和他刚才用武力击打的效果相类似!
……
一般的人都认为中药的疗效起效慢,实际上。临床治病中,针灸就不说,往往在短时间就能解除、减轻病人的痛苦。就说汤药,因为是热的液体入腹,更为容易吸收,基本上也会在喝下去就能明显感到效果,之所以说起效慢,多是因为得的是慢性病,调养需要一个过程,就是西医来治,比如采用了手术的方法,不也得有一个恢复过程吗?
所以。现场这些陷入传销不能自拔的人喝下汤药后,经过短暂的过程,脸上的表情都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原来眼神中充斥着的一种狂热渐渐淡去,并为清明所替代,只是毕竟陷入太深。对于将来不敢想像,慢慢的也都和刚才进行针灸的那几个人一样,痛苦,或者唉声叹气着。
而程文钦见到刚才还试图跟那几个中医讲道理的他的同伙,此时突然间变得沉默下来,情绪也明显不对,他就又站起身来,“激情洋溢”地道:“兄弟们,姐妹们,我们要坚定!美好的未来在等着我们——他们不理解我们,那是他们习惯了庸俗,没有了奋斗的意志!等将来我们成功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会后悔的,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这些话,往常他的那些同伴们也天天在听,有时自己也会说,在传销营造的环境当中,他们刚开始说得很蹩脚,但还是得到了听的人的赞扬,这种感觉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很振奋的,以至于他们说着说着,就都以为说一说就能成功了!
但是现在,听到这种空洞的话,就觉得有些刺耳了!而且,也再没有原来振奋的感觉——那本来就是虚幻的,甚至放在稍微大一点的环境当中,也不会有那种感觉!
但程文钦仍然滔滔不绝地说着,脸上还浮上了激动的红晕,但赵阳却发现他的眼神呆呆的,像是木偶一般!
曹佳啧啧两声,道:“他站错了地方,如果演戏的话,或许还能成功呢!”
元月拿开曹佳作怪手,道:“参加演讲比赛也不错!”
冯延寿微微摇了摇头,对张堪道:“让我们见识下攻邪派的手段吧!”
张堪看到其他医派都已经该用药的用药,该用针的用针了,也不怕他的治疗给他们造成影响,只是还有赵阳没有出手,就微笑道:“赵阳,要不你先来吧?”
赵阳知道攻邪派的治疗手段,病人多是会比较痛苦或者难受,又看过了他的方子,也就知道是担心可能影响到他的治疗。不过,这却是不用担心的,与他面对面的话,病人的注意力肯定不会跑到另的地方去!于是,他就笑道:“还是张前辈先来吧,也别让他在那里出丑了!”
张堪看到赵阳说这话时并不是客气,或者是那种表现得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样,而是神情自然平静,也就知道他可能确实是心中有数,就点了点头,笑道:“也好,他这样瞎嚷嚷,也不太好看!”
但是,像程文钦这种,最亲近的家人都没放过,尤其还骗了妹妹一万块的彩礼钱,绝对不敢想回家的情形,对恢复正常也就最为抗拒,拼命躲着不喝药!
不过,有这么多人在,让他喝药当然也就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