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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君子军的第一个象样对手笮融笮大人的情况吧,要说起这位笮融笮大人,他其实和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角色十分相象——和陶副主任十分相象,不仅行事作风相象,嘴里说的和手上做的,更差不多是和陶副主任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以至于就连咱们的陶副主任在仔细研究了陶副主任的履历后,也情不自禁的仰天长叹,“恨不相逢未嫁时啊!如果这个笮融没当叛徒,没背叛徐州,肯定是我的好帮手啊!”
陶副主任为什么这么哀叹呢?因为咱们的笮融笮大人最为名满天下的一点,不是他背叛同乡老大陶谦,也不是他杀害徐州著名大孝子兼大士子赵昱赵大人,而是他的口号——阿弥陀佛!甚至可以这么说吧,佛教之所以能在中华大地上取代道教,成为华夏第一大宗教,咱们的笮大人绝对应该记一大功,甚至是头功!
笮融和陶谦一样都是丹阳人,在丹阳时就以乐善好施笮善人而著称,黄巾之乱时,笮善人从丹阳纠集了数百人北上徐州,投奔同乡老好人陶谦,靠着平时积累的善人之名与溜须拍马,笮善人迅速获得了陶谦的信任与重用,被委任为下邳相,督管下邳、东海与广陵三大财富重地的赋税运输,势头一时徐州无双。
和陶副主任一样,每天替别人掌管着山那么高的钱粮,笮善人也很快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贪污受贿,积累了难以置信的巨额财富。同时笮善人更胜陶副主任一筹的是,笮善人把这些贪墨来的钱粮拿出了一部分,用于宣扬佛教,在下邳一带广建寺庙,大开佛会,并且首创了上累金盘、下为重楼的佛塔结构,为后世佛寺的建筑结构建立了标榜,同时笮善人又免除佛教信徒的赋税徭役,鼓励百姓诵经念佛。
更让咱们陶副主任自愧不及的是,笮善人还在每年四月初八的佛祖诞辰举办超大规模的浴佛会,召集数以千计万计的和尚尼姑念经祈佛,大摆素斋宴款待僧侣信徒,每次花费的五铢钱都在万万以上——当然,这笔钱是由陶副主任的冤大头便宜老爸陶谦掏腰包。但不管怎么说,靠着这些善举,笮善人的名字也很快变成了笮菩萨。
后来到了曹老大兵临徐州,咱们的笮菩萨又无师自通的弃城而逃,率领上万下邳军民百姓难迁广陵,同时还拐走了徐州军队的三千匹战马。笮菩萨的队伍抵达广陵时,当时的广陵太守赵昱脑袋进水,不仅没有替陶谦惩罚不战而逃的笮菩萨,还在广陵城中设宴款待笮菩萨,而咱们的笮菩萨也乘机干出了一件让咱们陶副主任嘴上痛骂、心里钦佩的大事——在酒席上一刀砍了赵太守,夺占了徐州数一数二的富城广陵——也就是后来天下数一数二的富城扬州城。
拿下了扬州后,咱们的陶副主任夺舍附身到了陶应陶二公子身上,妖蛾子翅膀一扇,咱们的笮菩萨也做出了与历史上截然不同的决定,不再象历史上那样,在广陵城里抢上一把就逃过长江,继续到秣陵和豫章去故技重施,再以菩萨手段干掉薛礼和朱皓劫财夺城,而是选择了留驻广陵城,招兵买马,屯草积粮,雄心勃勃的准备在这乱世之中大干一场,力争让自己的菩萨佛光普照早众生。
很不幸,笮菩萨既然没有选择南逃,虽然陶谦顾忌实力不足暂时不想动笮菩萨,但咱们的陶副主任,却毫不犹豫的把背叛自己便宜老爸的笮菩萨,定为了自己的第一个练兵对象!——虽然陶副主任很欣赏笮菩萨的为人与手段,但陶副主任的周边诸敌之中,也就是笮菩萨比较软弱可欺,所以咱们欺软怕硬的陶副主任,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了许多废话,言归正传,因为惧怕同乡旧主陶谦的血腥报复,咱们的笮菩萨自然少不得在徐州城中布置眼线,时刻刺探徐州军队主力的动向,咱们的陶副主任率军南征广陵这么大的动作,自然也不可能瞒过笮融军细作的眼睛,同时因为陶副主任初次领军征讨经验不足的缘故,行军速度相当缓慢,笮融军的细作也得已从容行事,抢先把陶二公子出兵的消息送回了广陵,动到了咱们笮菩萨的面前。
还别说,刚开始听到徐州大军南下征讨的消息时,咱们做贼心虚的笮菩萨还真吓了一大跳,不过在听到徐州军主帅的名字与南征大军的兵力多寡后,笮融却哈哈大笑起来,“陶谦老儿昏了头了,竟然派他的书呆子二儿子来攻打广陵,还只派不到三千军队,这简直就是把肥羊送到老虎嘴里嘛!”
“大护法,不可轻敌啊。”笮融的同乡兼心腹于兹比较冷静,提醒道:“陶谦老儿素来以老奸巨滑著称,又熟知兵事,岂能犯此大错,以区区两千多兵力攻打我将近两万的广陵大军?这其中定有诡计!况且章诳小儿也算得上能征善战,勇冠三军,师兄大护法还是谨慎小心的好。”
“师弟,你太多疑了。”笮融大笑说道:“陶谦老儿现在还能有什么诡计,还能用什么诡计?泗水一战,他的兵马十折七八,剩下的五郡兵马加在一起都不还到两万人,又要外防袁术曹操,内防臧霸刘玄德,还能有多少余力布置阴谋诡计?我们不去主动进攻他陶谦老儿,陶谦老儿就应该高唱阿弥陀佛了,还用怕他陶谦老儿主动出兵?”
“这些情况,小弟当然也非常清楚。”于兹疑惑的说道:“但小弟最不明白的一点是,陶谦老儿怎么会如此愚蠢的以卵击石,以如此之少的兵力,主动进攻我们将近两万的广陵大军?”
“陶谦老儿的雕虫小技老花招而已。”笮融轻蔑的说道:“陶谦老儿以前就喜欢用这样的雕虫小技,为了提拔他的心腹亲信,常常派这些亲信去柿子捡软的捏,专门讨伐小股的山贼盗匪,然后夸大战功,即便打了败仗也对外宣称大获全胜,乘机提拔听他话的亲信心腹,曹豹、吕由和许耽这些废物就是这么提拔起来的。现在陶谦老儿年老多病,自知性命不长,所以就迫不及待把他的儿子放出来,骗一点战功了。”
“大护法的意思是……。”于兹试探着问道:“陶谦老儿这次派陶应小儿南征,其目的不是攻取广陵城,而是为了给他儿子脸上抹金,编造一些战功,为陶应小儿继承他的刺史宝座铺路?”
“陶谦老儿除了这个目的,还能有什么目的?”笮融冷笑道:“陶谦老儿家里那两个儿子,你我都见过,你觉得那一个有希望继承陶谦老儿的基业?陶谦老儿回旋把徐州传给谁?”
“陶谦老儿的两个儿子都差不多,差不多一样的蠢,传给谁都一样。”于兹想都不想就答道:“不过上一次陶应小儿犯傻气舍身救徐州,在徐州声名大涨,骗得了不少军心民心,陶谦老儿选择陶应小儿为嫡子,胜过陶商小儿百倍。”
“这就对了。”笮融笑得更冷,“陶谦老儿不派别人南征广陵,又只让陶应小儿带这么一点兵马,其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陶应小儿来广陵边境上打一个转,象曹豹和吕由那样砍几个老百姓的人头拿回徐州去,然后就可以宣称陶应小儿在广陵大获全胜,只是兵力不足、后援不济才被迫退兵,面子和里子也全有了。”
于兹仔细一想,觉得笮融的话十分有理,陶谦如果真的想铲除广陵叛军,肯定不会只派这么一点兵力过来,制造机会给陶应镀上一层金的可能性倒是非常大——这也不是陶谦的亲信心腹第一次这么干了。所以于兹很快就说道:“如果情况真是这样,那我们这一场仗倒是比较好打了,只要守住广陵、海陵、堂邑和江都几个重要城池,剩下的就不用管了,量那陶应小儿也没有胆量攻城,等到小儿粮草告罄,自然就会退去。”
“不!不守!”笮融语出惊人,又狞笑说道:“陶谦老儿想给他的蠢儿捞战功,想得美!这一场仗,本佛爷要亲自率军出击,生擒陶应小儿回来,向陶谦老儿索要赎金!”
“大护法,没必要冒险吧?”于兹反对道:“陶应小儿虽然不足为虑,但他的副手章诳却不是那么好对付,沙场经验十分丰富,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坚守城池最为稳妥。”
“章诳小儿算什么东西?”笮融大笑起来,“先不说我还不怕他章诳小儿,就他章诳小儿手里那点兵马,又能翻起多少风浪?就这么定了,让师弟们做好出战准备,多派斥候探马,严密监视陶应小儿队伍的一举一动,陶应小儿一过高邮,立即出兵迎战!力争生擒陶应小儿,逼陶谦老儿交赎金!”
见笮融坚持要出兵野战,又考虑到来敌过弱,本想坚守的于兹也不再坚持,很快就合掌答应,然后下去布置交代,安排大量斥候探马北上,刺探陶应队伍的一举一动。然而让笮融和于兹做梦都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一个让他们笑歪了嘴巴的天大喜讯,又传到了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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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下邳郡内,在下邳和下相两城补充了粮草辎重后,陶应‘大军’取道凌县继续南下,正式踏入了广陵郡境内,准备在淮阴渡口渡过黄河,沿官道直取广陵,而淮阴和凌县两城因为过于偏北又人口锐减,未被笮融军占领,始终都控制在陶谦委任的徐州地方官员手中,所以陶应的队伍倒也不用辛苦收集渡船或者搭建浮桥,自有淮阴军民为大军提供渡河船只。
到了渡河的时候,一路上相处融洽的陶应和徐州大将章诳发生了一点争执,章诳出于谨慎,提出了一个比较保险的作战计划,那就是让徐州军队驻扎进勉强还算有城池保护的淮阴小城,然后多派斥候探马,仔细打探笮融军队的一举一动与驻防情况,然后再相机进军。而咱们的陶二公子不仅没有接受章诳的好意,还提出了一个十分疯狂的作战计划——分兵进军!
“分兵?”章诳的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惊呼道:“公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们的兵力本来就少,你还要分兵而进,你想让笮融小儿更轻松的把我们各个击破?”
“章将军,在下当然不是在开玩笑。”陶应十分认真的说道:“我的作战计划是这样,我率领八百君子军先行南下,诱使笮融小儿出城决战,章将军你率领两千步兵押送粮草辎重后行,先到已经在曹贼之乱中废弃的平安县城驻扎,等候我的消息。如果我能在野战中拿下笮融的人头,章将军你立即南下接应我,顺势就可以拿下广陵城。如果笮融侥幸逃回广陵城,那么我就在广陵城外牵制住笮融兵马,切断笮融的各路来援之军,章将军你携带攻城武器南下,夺取广陵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