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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上次给雨声寒面条吃的是她。
雨声寒洗了碗放在柜子里,没有提过是哪家邻居,沈丹霏便把这件事情忘了。让邻居稍等,她从厨房找到洗干净的碗归还。
邻居双手接过,眼睛不着痕迹地往沈丹霏家里飘,问,“你弟弟呢?”
“弟弟?”沈丹霏疑惑。
微微一笑,邻居提到这个面色柔和不少,“一周前你不是有亲戚来访吗,那小伙子挺年轻,应该是你弟弟吧。”
压抑住心里的狂躁,沈丹霏咬牙切齿地说:“是,他读书,很少来。”
现出失望的神色,邻居是个自来熟,不顾沈丹霏的黑脸,拉她聊起家常,不但夸雨声寒俊俏精神,还问他多少岁了,是不是准备毕业了,每说一次弟弟就往沈丹霏心上插把刀。
解决了邻居,沈丹霏的脸是黑的,对上大炮战战兢兢的模样更是来气,“怎么?”
“你弟弟?”大炮发着抖,“是不是那个……”
沈丹霏不想跟她解释雨声寒出来的事情,说,“不是杀全家的那个,是我亲弟弟。”
“啊?”大炮迷糊地挠挠头。
沈丹霏耐心解释,“我们高一的时候,他来我们学校玩,爬墙爬不过去,还是你扛的他。”
一拍手,大炮如梦初醒,“哦,那个小矮子,他现在还是一米五吗?”
“不知道。”沈丹霏不想回答。
她被姑姑领养,亲生爹妈两年后生了个儿子,叫余正谦,用各种方法上了户口,更是当成宝贝似的。
以前逢年过节,沈丹霏和亲弟弟经常见面,或许是血亲关系影响,亲弟弟很愿意亲近她这个“表姐”,她也对亲弟弟不反感,他们俩明面上是玩得很好的表姐表弟,亲弟弟总羡慕姑姑的儿子有姐姐,搞得她亲生父母各种纠结。
只是,她二十岁那年,姑姑家灭门,弟弟十八岁,考上外地的大学,打那之后他们见面的机会只剩下过年。沈丹霏这种克星不会回去讨嫌,弟弟在父母干涉下不会主动来找她,两人就这样再也没见面。
一晃这么多年,她亲弟弟应该是二十二岁了。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毕竟是自己最亲的人,沈丹霏陷入沉思,直到大炮怯怯地打断,“你站在这里发呆了很久哎。”
“嗯。”沈丹霏故作镇定,“那边两个是客房,你看看睡哪间。”
大炮开心地奔去看房间,沈丹霏回到书房,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
蹿出来给她揉肩,雨声寒小心地问,“刚才物业说什么。”
“一个星期前,这栋楼的很多家大门锁被开了,但没丢东西,”沈丹霏被转移了注意力,吐槽,“哪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开锁啊,他们自己没关好门,瞎说的吧。”
一片安静中,雨声寒清清嗓子,“我第一次回来不认得路,走错了几家门……”
倏的回头,沈丹霏震惊,“你开的!?”
“我以为是你家,抱歉。”雨声寒说来很不好意思,“但是邻居很友好的,还送我一碗面。”
沈丹霏拉下脸,“那是对你的脸友好,不是对你开锁友好。”
雨声寒双手合掌,卖萌讨饶,“我错了,现在认得路,不会乱来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正巧大炮吵吵嚷嚷地选好了住处,沈丹霏需要出去应付,压住内心的不安说,“没有。“
第二天,沈丹霏喝着大炮煮的粥看电视,她本来两眼放空,看主持人的嘴巴一张一合来着,忽然屏幕中出现了他们小区门口,满面风霜的女记者握着麦克风在报道一周前的开锁事件与昨天的可疑人员消失事件,以及尚在追踪的物业纠纷流血事件。
大炮滋溜吃着面条,头都没敢抬。
沈丹霏敲桌面,“敢解释一下吗。”
“你们小区保安不行,”大炮板起脸,刻意偏离重点,“他们叫我站住,我习惯性跑掉,他们追都追不上。嗯,就是你打电话不接的那段时间。”
虽然身高只有一米六,大炮的两条腿却跟装了马达似的,直到高中短跑仍然无人能敌。她自己鬼鬼祟祟,仗着跑得快,把小区保安调戏了一番,反嫌弃他们跑得慢?
脸皮真厚。
“霏霏,别赶我走,”大炮抓着沈丹霏的衣角,讨好,“你看小区的锁容易被开,我留着正好看家,对吧?”
沈丹霏“嗯”了一声,听大炮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的可信,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