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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看他,夜琅邪冷笑:“想暖床?”视线极其露骨地往她身上瞄来瞄去,她姣好身姿在湿透的衣裳下一览无遗,好像将她浑身上下都看透了一般。
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楚绮罗堆出一脸谄媚的笑:“不不不,王爷您累了,休息会吧。”手下暗暗提防,如果夜琅邪真要霸王硬上弓,她就只能送他一针,帮他了却三千红尘俗事了。
好在夜琅邪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他慢条斯理起身,走到屏风后在浴桶里冲洗干净,掀开床被就睡了,其间两次经过楚绮罗身边,也没说要她伺侯。
半天没见动静,听着夜琅邪绵长的呼吸,楚绮罗看着凌乱不堪的房间,暗自叹息,折身到角落里拿来笤帚轻轻扫了起来。
伺侯人她其实是真的会的,她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从小跟着师父走南闯北,什么苦头没吃过,小到洗衣叠被,大到上房补漏,她几乎事事都是亲力亲为,只因为师父说过,男子能做的,只要女子想做,一样能做得很好,甚至更好。而她一直以这为信念。
她在柜子里翻到一件稍微厚实些的衣服,躲进衣柜偷偷换了,将房间打扫完毕,才敢偷偷瞄床上一眼:她是会伺侯人,只是要看是如何伺侯啊,如果要像柔雪那样伺侯,她就真不会了。
要她惊扰夜琅邪休憩,她真是不敢,所以打扫完毕后她坐在厚厚的毛毡上发呆,不知道爹娘现在怎么样,天牢潮湿吗?娘膝盖又疼了吧!依依俱黑,天牢暗无天日,她该哭鼻子了。长夜漫漫,对于失眠的人更是煎熬。
不知不觉,天竟然快亮了,晓尹在门外轻轻敲门:“王爷,寅时快到了。”
只这轻声一句,夜琅邪竟然也听到了,他睁开眼睛,眼神清澈宁静,好像从来没有入睡过一般。
伺侯他洗漱,楚绮罗当然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呆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看着,直到夜琅邪穿戴齐整准备出门,她才鼓起勇气拦在他面前:“王爷,求您救救楚家!”
夜琅邪似乎心情不错,没有像她想的一样一掌掀开她,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邪魅地笑:“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他堂堂一个王爷,要风得风,要雨来雨,凭什么要为了素不相识的她去得罪太子殿下,救一个于他而言没什么意义的楚家?
虽然知道没道理,但只有这一线生机,对家人的担忧与爱护让她僵硬地拦在他面前,固执地道:“求您救救楚家。”
夜琅邪不怒反笑,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让人如沐春风,但周围的侍女却无一例外地同情地看着楚绮罗,他伸指挑起她的下巴,冷酷地笑:“什么也不舍得放弃,却要求别人做这做那,你以为你是谁?”
原来如此。她以为他不会落于俗套,甚至以为他昨晚没有碰她便是答应救她楚家,却没想到绕了一个大圈子,还是绕回这里来了。
不就是身体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救爹娘,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清白而已,他要,便拿去好了!
楚绮罗素来倔强,现在被逼得毫无退路,心一横,仰起脖子娇柔地笑:“绮罗怎么会有什么不舍得的?王爷喜欢我暖床么?我身子比柔雪更软呢!”娇躯轻轻偎进全身僵硬的夜琅邪怀里,手指轻轻抚下夜琅邪挑她下巴的手,诱惑地在他胸前画着圈:“王爷,绮罗一定伺侯得您舒舒服服的。”
“伺侯?”夜琅邪冷厉一笑,袖风一卷,完全没看到他如何出手的,楚绮罗只觉眼前一花,人已经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