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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绍嘴角翘起一抹讥诮,悠悠然看着阮墨,好像在说:然后呢。
如歌望了望薛绍,在望了望阮墨,阮墨很严肃的样子,眉宇间展开了一丝尴尬。她笑着开了口,提高自己的存在感来打破这刀光剑影来临前的对峙。
“呵呵,是啊,我是似画的姐姐,自古以来,兄长形同父母,现今啊,这姐姐也是被列在父母的行列,对似画,我可是有责任呢。”如歌微笑着,尽量往自己脸上贴金,好转移那两个好斗的男人的注意力。
似画幽幽的抬起头来,带着自卑和愧疚感,隐隐还有些慌张的看了看如歌,“如歌姐,暖暖她……她很想你……”说完,似画便低下了头。
如歌愣了愣,旋即,脸上的笑容甜蜜起来,阮暖才几个月大,当然不知道怎么想念一个人,似画这是在借着阮暖的名义,说她自己想念如歌呢,如歌的心窝一片暖意。[
“嗯,我也很想念她。”如歌道,“说说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如歌转回了正题。
“这个月20号。”阮墨接过话,说得很平淡,声音里没有兴奋,没有期待,很理智,很平静。
“哦?那不是还有半个月你们就要结婚了,这很好啊,早点结婚,早点去度蜜月,似画最喜欢到处旅游了,是吧,似画。”如歌却很高兴,替他们高兴。
阮墨抬了抬头,小心翼翼的,偷偷的看了看如歌,她依旧那般纯净,清澈的眼,娟秀的面容,眼里流露出最真挚的快乐,永远为别人快乐,那个永远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别人快乐的女人,那个在他心中早就落地生根的女人,时不刻在牵扯着他的神经。
他本以为自己有了孩子,有了婚姻的束缚,有了女人之后,随着时间的漂白,他会一点一点的将如歌忘掉。他强装所谓,强装再也不在乎那个女人,强装自己很幸福,却在见到这个女人时,他竖起来的所有理智和坚强,在这一刻,毫不客气的坍塌,溃不成军,法收拾。
原来多年前就已经爱上的那个她,已经深深的扎入心里,生根发芽,论时间怎么变化,对她的思念只会越来越茁壮,不会减退半分。
情不自禁的,阮墨目旁人的抬头看着如歌光环般闪亮的脸,看得有点痴,眼里流露出的那份眷恋和不舍那样深刻真切,眉宇间落满的悲愁如此鲜明,叫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他对眼前的女人用情多深。
薛绍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阮墨的表情,他深邃的眼危险的眯了眯,看着阮墨的眼神折射出邪戾的光芒。他心情很不好,就像自己已经咬在口中的猎物被觊觎一样很不爽。
男人是个大度的生物,但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女人,他们就会变得小肚鸡肠,容易冲动,薛绍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他当然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窥视。
“既然都决定要结婚了,干嘛要等到20号呢,我替你们做主,这个月10号就把婚事给办了。”薛绍突然悠然道,说着,他从口袋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叼在嘴里。
阮墨一愣,眉头皱了皱,心里顿时落下不快,不知道是对薛绍的讨厌还是对于婚礼提前的恐惧,“10号?太仓促了吧……”还有5天就举办婚礼,他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10号?好哇,我觉得薛绍说得对,既然决定结婚了,干嘛还要拖那么久,早点结婚早点过二人世界,我们也可以早点喝你们的喜酒,我觉得挺好。”如歌咧开嘴,一脸高兴道。
她真心希望似画和阮墨幸福。
“不了,还是20号吧。”一直默不作声的似画突然开了口,她依旧低着头,但这一句说得却是很肯定,很果断。
话落,如歌的笑容在脸上僵了僵,不可思议的看向似画。
阮墨愣了愣,旋即,莫名其妙的,刚才有些紧张的心情落下去不少。
薛绍很淡定,他闲散的抽着烟,吐出圈状的烟雾,让那青白飘渺的烟在周身缭绕,“似画大小姐是想多留点时间跟薛俊哲调**~”薛绍华丽磁性的音质玩味邪戾到极致,俨然一副恶少的形态。
此话一出,众人一惊,惊骇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瞟向薛绍,也只有薛绍这么极品,毫不避讳的一语道破别人心中所想,也不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和将要造成什么样的尴尬局面。
似画躲闪着,脸色都吓青了,她低着头,屏着呼吸,不敢大声出气,薛绍的气场让她有窒息的感觉,被人说出了心中所想,似画的心慌乱的狂肆跳动,倒也不知所措了。[
阮墨叹息似地叹了一口气,垂下了眉睫。
气氛有点冷又有点热,至少如歌热得出了一身汗,“额……呵呵,我们谈了这么久,还没叫餐呢,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肚子饿得特别快,不如叫餐吃吧。”如歌打圆场般的说着,顺势按了桌旁的按钮。
没一会,服务员小姐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走了过来。
“你们吃什么?”如歌问了一句,没人作答,如歌干笑了两下,“你们不发话那我就做主啊。”
拿着菜单跟服务员了几下,点完了菜,末了,出于职责所在,服务员像如歌起了他们餐厅新出的项目。
“您好,为了回笼各位顾客,让您们在就餐时享受生活,我们餐厅新出一个活动,那就是在您们就餐时,可以点播专块广播,也就是您们所在的这一桌可以听见的广播电台,可以打发聊的时间,要不要为您们点播一个节目?”服务员微笑着到。
如歌想了想,现在气氛正复杂呢,广播来了岂不是更乱,“还是不……”
“嗯,我想听情感专栏的。”如歌的话还没说出口,似画低低的幽幽的,有些怯怯的声音响起,虽然说得很低,但足以让在场的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