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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悲愤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若叫他同门师兄弟看见自己堂堂一邵阳君贴身亲卫骑在墙头学鸟叫,不是得让他们笑话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谢安也觉得荒唐,大秦的邵阳君,未来的中书令玩着小孩子都不屑的把戏,隔墙传话?她拢起宽松的袍袖,头也不回地走回书坊:“有什么让他当面来说!”
墙外“布谷”“布谷”再次叫得欢快,谢安被吵得心烦意乱,竹窗一推:“再叫我放狗了啊!”
白霜惊慌欲绝,吓得连忙道:“女郎莫恼,女郎莫恼。公子只问一句话,女郎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谢安搞不清楚李英知在玩什么把戏:“当然是了!”
白霜偏头往墙那边看了眼,如蒙大赦:“公子说,那便好。”说完嗖地一下消失在了墙头。
谢安本欲回去,想到了什么站回窗边:“白霜!!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现在是哪边的人了!”
“……”
静默片刻,白霜又嗖地一下出现在墙头,那架势不像自己爬上来倒像是被扔上去似的,他苦着脸道:“小人知错,小人这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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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的一夜过去,五更刚过,谢安拖着沉甸甸的身子去上朝。昨夜前脚史思明,后脚李英知,两个闹得她无心在公务上,索性大被蒙头睡了他个天翻地覆。可能那夜醉酒的余韵犹在,这一睡竟是难得的踏实好眠。致使今晨珊瑚唤了三两遍才将她拖了起来,洗漱后用了些早膳手里塞了个暖炉,人晕乎乎地就被塞进了马车里。
“小姐才酗酒过度,这段时日无论哪个大人再请都莫要去饮酒了。”
“嗯嗯嗯。”
“小少爷在家中,小姐早些当完值回家陪他。”
“嗯嗯嗯。”
“小……咦,这么早是来做什么?”珊瑚替谢安理着官袍,疑惑地看着一行工匠打扮的人鱼贯入了隔壁邵阳君府。
谢安打了个大大的张口,满不在乎道:“多年未住人,可能是重新修葺吧。”
缩入马车中才想着赶在早朝的路上打个盹,菱窗哒哒想了两下,谢安推开一,是李英知府上的老管事。
老管事双手递上个锦布包着的小巧食盒,乐陶陶道:“我家公子说小姐上值早,容易饿,带些糕点香香嘴。”
李英知的好意受他一分,可能就要被他连本带利扣回来三分,谢安犹豫着,但老管事态度恳切,推脱不过便道了声谢收下了。随手放到一边,谢安继续靠着绣枕迷糊,上了朱雀街马车又顿住了。
谢安眯得正香,反正是在京城没人敢胆大包天动她,便搂着枕头侧过身来眼睛都不带睁一下。
来人竟大大咧咧地就上了车,一看她这架势乐了:“我道你车里没响动,原来和个兔子一样抱窝在睡呢。”
睡是不能再睡了,谢安内心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坐正了身子:“一大清早的来找我做什么?我可记得你上朝的路与我并不在一条道上。”
“蒙尚书大人挂念,还记着下官家在何处。”柳子元啧啧摇头,“我听说李英知回来了。”
谢安眉梢微微抖了一抖:“嗯,回来了。”
“我还听说他一回来就杀到桐花台把你截回了府中。”
“御史台果真对京中事无巨细皆了如指掌啊,连本尚书去了什么地,见了什么人都一清二楚,看样子以后本官是得小心了。”谢安话语不悦,可神色却没多大起伏。
“你别恼,我也只是担心你安危罢了。”柳子元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说起来你与李英知渊源颇深,四年前我记得你还是他的门生?”
“门生算不上,在他门下混口饭吃而已。”
“唉,门生也罢,门客也罢。这一次他回来有大半可是为了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