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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到底是什么疼,就跟刀子割了肉,再在挑筋剔骨般的,痛到拳头攥紧,脸上都不显半分。
“差不多了,我走两步看看。”段昭安握住她准备给自己双足推拿的手,让她给自己推拿双腿已经是让他自责,再让他给自己推拿双足,无论如何也是不成。
顾晨还当是他能自己走了,一直绷着的心弦这才慢慢松开,看了下时间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也不知道卫生员有没有睡?便起来道:“你起来走两步,我去问问卫生员有没有活血化淤的药。”
本想着缓口气的段昭安不得不起来,站起来忍着刮骨般的疼在顾晨面前走两步,“可以了,不过是跪坐太久一时间失了知觉。”
“不用去找卫生员,现在快凌晨一点,都睡了。”
顾晨摇摇头,“生冻疮了,刘宏跟我说过你们卫生员有自己做了一种冻疮药,我去拿点来。还有半个月的训练,我可不想七号回来,你又进医院。”
七号会在明天回来,如此一来,整个队伍才算是完整。
段昭安只好点点头,她素来坚持,自己现在不同意,她也会执意去拿。卫生员这会儿应该是没有睡,每次高强度训练过后的二十四小时休整期间,卫生员几乎是随喊随到。
卫生员也是单独一个帐蓬,一般情况下都会伤员需要观察,不过猛虎队的队友都跟铁打一样,小打小痛从不找卫生员,不是自己搞定就是让刘宏处理一下。
进去的时候卫生员正在整理医箱药,看到顾晨进来,他还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