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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夫妻一过来,黄哥的脸上挤了笑,一挥手是让下面的人接过夫妻俩手里的冰啤,笑哈哈道:“还是大志哥够仗义,我们几个才想喝口冰的,就……”
他的话还未落音,打砸顾记卷铁门的几个混混跟过来一个,悄悄地说了一句话。
黄哥是将手里的冰啤往地下一砸,一瓶未开封的啤酒顿时碎到稀巴烂,酒水洒在还热烫烫的水泥路上是滋滋地响着。
精瘦的男子一见,脸上顿时一喜,凑过去巴结道:“黄哥,我没有说错吧,这两夫妻是真回家了哩,我跟家里的婆娘都看到他俩夫妻在打扫卫生。”
“是哩,是哩,人肯定在里面,关上门就是不愿意黄哥您过去。”螺圈腿的妇女压着嗓子,神神秘秘地说起来,“黄哥,刚才在电话里还忘记跟你说件事,我瞧见有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找过来,听那女的口气,好像是家里的闺女呢。”
黄哥鼠豆大的眼珠子一转,对巴结自己的两夫妻道:“你们两人有眼色,行,求的事今个给你们准话,这店子哪怕真是顾记自己买的,我弄到手直接转给你们。”
“太好了,多谢黄哥,多谢黄哥!”精瘦的男人立马堆起了笑,那模样是狠不得要把眼前的混混当爹妈供起来。
黄哥是喜欢被人这么捧着,供着。
螺圈腿的女人胆小了点,看着这日架式是担心出大事,有些不安心道:“黄哥,您是大人物,可别了几只蚂蚁累着自己啊。”
是怕出人命,连累到自己身上,毕竟,是她打电话叫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