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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于沁那件事。”
周晓葵想了想,对苏宁说:“我不明白的是,我到底哪一点儿比不上于沁,论家世,论学识,还是论相貌,你为什么就对我不睬不理,而对于沁,却百般呵护呢。”
“这个……”
这个问题还真把苏宁问住了。周晓葵说的,一点儿没错,她哪一点儿都不差。可是,他为什么就对她没感觉呢。
苏宁说:“这么说,你是恨我的喽。”
“没错,我是恨你。可是,我更爱你。”
“所以你要作那幅画,引诱我,搅扰我,直至把我送上一条不归路。”
周晓葵听了苏宁的话,一愣神,觉得这话很熟,好像从哪里听过。她一边啃着地瓜,一边苦想。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去年,在城北寓所,和白袍先生的谈话,就是这种口吻。苏宁莫不是也在套她的话吧。
于是说道:“随你怎么想。我是作了那幅画,但那仅是一幅画。至于你说的引诱、搅扰,那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如果觉得被搅扰,是因为你心里有鬼。你如果光明正大,还怕搅扰吗?”
“哎,你的那幅画呢?”苏宁故意问道。
“哎,不是说被你从医院里拿走了吗?”
“我是把它从医院里拿走了。可是,你也知道,到了半路,我就出了车祸,那幅画就弄丢了。再说了,我是一个鬼,还能带着一幅画去阴间?”
“谁知道它到哪里去了,也许被风刮跑了,也许成了精了。”周晓葵没好气地说。
“也就是说,你心里曾经想到过,希望我死是吧?”
“想过又怎样,难道你不该死吗,你早就在我的心里死了一百次了。”
“我明白了,难怪白袍先生……”
“你说什么?白袍先生?”
“没说什么,我是在想,我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算是你谋害了我,我也没有怨恨。只是,我现在死都死了,你总该原谅我了吧。死者为大嘛。”
事到如今,还提什么原谅不原谅。
白袍先生在后边听得真切,一个劲儿捣苏宁的腰部。意思是说,听见了没,她都承认了,就是她谋害的你,你为何还说没有怨恨。
苏宁回头推了白袍先生一把,说:“现在就是把她一口吞了,又能怎样?等她变成了鬼,再到一起斗,有意思吗?”
“你在和谁说话?”周晓葵问道。
苏宁想了想,对周晓葵说:“没和谁说话,是鬼叨念,就像你们人类的自言自语。”
周晓葵听了,心里想,只要不是呓语就好。
回来的路上,周晓葵问苏宁:“你为啥不去看望你的父母?”
“去了呀。”苏宁说。
可是,周晓葵并没瞧见他们。
苏宁对周晓葵说,依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去看望二老的,否则,又让他们伤心。至亲的人,是不能见面的,只能托梦。
周晓葵听了伤心不已。她和他,只能算是一般的关系,所以他来见她。
“不是这个意思。”苏宁分辩道。
“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前段时间传言传得凶,说是苏伯伯在南天门看见你被斩首示众,是真的吗?被斩首示众,你怎么还活着。难道,鬼是不死的吗?”
苏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说被斩首示众不好,说没那回事,她肯定不相信。只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说的那件事,其实,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周晓葵不解。什么误会?难道阴间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苦恼、怨怼、猜忌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