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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林木一路上亲自解剖实验之后,得出了丧尸脑部一击致命的一个点面,加上分发给大家的特制足以炸开半个拳头大小创伤的开花弹,只要射击精准到一个小面积,就能一枪爆掉一只丧尸。
用仲小妹的话来说,就是又酷又简单方便,还不用更换衣物,简直不能更好了。
之后一众人也都抓紧时间在车上行车途中练习射击,至于子弹的来源,林木那里提前准备了一些,足够一行人使用一段时间,之后的话,安顿好以后,最好去寻一个地下秘密军|事生产基地搬空设备,自己搜罗技术人员自主生产。
这个是必然要走上的自给自足之路,也都已经早早的躺在了林木的计划表里。
当然,出发的时候还蹦跶得很欢的小伙伴们本来还想着反正有林哥做技术后盾,杀丧尸的时候义无反顾。当亲眼看见林木表情淡然犹如日常吃饭喝水一样的肢解了烂兮兮腐臭的丧尸几只,变异丧尸动物几只,以及变异植物一株之后,再也不敢想着当自己躺在床上等着让林哥给他们做手术的画面了。
“林哥,你以后给受伤的我们治疗甚至做手术,也准备用手术刀这样做吗?”
看着林木手指灵活的用锋利的手术刀切割下丧尸脑袋的一团不明物体之后安静的观察丧尸的反应,有人艰难的捋直了舌头询问。
林木眼神茫然的回头:“不行吗?丧尸跟人类不都一样吗?”
结构什么的应该都一样吧?只是细胞跟基因不同,为什么要这样问?
林木又在脑中回忆了一遍人体构造以及人脑神经线分布第三十九次确定自己并没有记错,实在弄不懂为什么大家要这么害怕吃惊的表情。
果然那个自己曾经没有注意过的领域太神奇了,林木自己都承认,常常被这群家伙弄得想要刨开他们的脑袋看看是否结构不一样。
来,来了,就是这种感觉!
被林哥这么双眼亮晶晶的瞧着就心底凉飕飕的。
不是不行,只是看见林哥表情这么自然的切丧尸,就想起自己躺着被林哥同样这样的表情切割划拉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好惹。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吗?咱们车上不是只有一套手术刀用具吗?”于是林哥手上这把手术刀是那一套中不可缺少的其中之一?
林哥会不会忘记然后把这把到混淆了?
简直只是想想就吓cry了!
于是一众人的安全意识终于在一瞬间就从刚开始的a级提升到了sss级,简直不能更棒了。
仲政跟阿飞都很欣慰啊_(:3」∠)_
三天之后的夜晚,一行人在天黑之前终于寻到了前进路线上的一个小村落,晚上不用担心没有落脚的地方。
不过这也不奇怪,一路上有林木的精确计算,几天以来大家都能很顺利的在需要什么的时候及时找到。譬如没有了食物跟水,在粮绝之前,车队行径路上必定会遇上或是一个小小的加油站小超市,或是抵达一座城市的边沿。
下了车,大家分工明确的大猛跟明峰走在前面,郭坤跟柳眉仲小妹走中间持枪,阿飞猴子跟黑子带上一些必需品下车,林木跟武力值最强的仲政断后,寻了一处没有人的二层楼小院落,准备停留一晚。
之后柳眉跟仲小妹迅速寻到厨房熟练的搭锅准备做一顿热饭犒劳大家,明峰跟大猛则跟阿飞一块儿去村里简单的转悠一遍,看看是否还有幸存者。
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是面对整个人类的末世劫难,这么一群曾经的混混儿还是一致赞同能救就救,能帮就帮的原则,这一路因为赶路,途径的又多是城市,倒是没有机会去救人。
城市已经被军队的人基本走过一遍了,大型储备粮也都被军队领头人反应迅速的运走了。
当留在院落中收拾的人简单整理好晚上要用的地方时,出去探查的三人回来了,阿飞皱眉有些疑惑的样子,倒是大猛大大咧咧的走进来大声笑道:“没想到这个村子这么干净,连只丧尸都没有,我们今晚可以睡个放心觉了。”
明峰双手叉腰,却持有不同的看法,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事实恰恰相反,恐怕我们今晚有的忙活了。”
阿飞点头,走到林木旁边将看见的都说了一遍,之后就等着林木说话。
“没有丧尸不是挺好吗?说不定是有人经过,然后杀光了或者把丧尸引走了?”柳眉端着烧好的水走进来,顺耳听了几句,有些疑惑的停下脚步。
“那你看见地上有丧尸的痕迹吗?”明峰接过话头,一边又摸出一支烟恋恋不舍的在鼻息下闻嗅。自从变成半人半丧尸的玩意儿,除了吃肉有味儿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没什么味儿了,现在也就只能靠着敏锐的鼻子来闻闻烟草味儿过过瘾了。
想想当初还是个老烟枪,一天也能抽两包的主儿,现在居然一下子就戒烟了。
众人随着话回想。
确实,走进村子开始,就是诡异的安静、干净,地面没有褐色的被血污染过的痕迹,也没有燃烧丧尸尸体之后的灰烬。
“而且,村子里除了人,一般会有大量的家畜动物,现在却连一只丧尸老鼠都没看见,实在有些诡异。”
阿飞接话,眼神担忧,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背脊弯曲,手指不安的在膝盖之间的半空划拉。这样诡异的情况实在让他觉得太危险了,还不如直接面对一堆堆的丧尸叫人来得放心。
仲政倒是无所畏惧,因为无论有什么危险,他都会挺身保护身后的所有人,这是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无关危险与否,他随时随地都有一颗无所畏惧属于勇者的心。
不是不害怕,只是因为有必须保护的人,所以不能因害怕而退缩,不能因害怕而胆怯,不能因害怕而迟疑。
林木垂眸默默的注视着仲政被推开五次之后再次爬到他腰间的手掌,手抬了抬,还是放弃了第六次扒拉下这只手的欲|望,反正一路上也慢慢习惯了对方这种死皮赖脸的纠缠,到了现在,就算是林木,也隐约知道这应该是一种莫名感情作祟。
唔,似乎是叫爱情?
不过林木还是习惯将此分析理解为雄性对自己所有物的一种占有、类似圈地盘的行为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