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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进来,坐在餐厅吃着早餐的褚西城飞快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
她走过去,叫了声:“哥哥!”
褚西城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一点,问道:“昨夜去哪里鬼混了?峻”
“啊?”褚夏衣有点懵,怎么劈头盖脸就问这一句。
她脸上有写昨晚出去嗨了几个字吗鲫?
见她还有点茫然,褚西城在桌上扯了张餐巾纸擦嘴,轻描淡写的瞥了眼她站着的方向,说道:“小夜昨天晚上回来,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猜是你和在一起受感染的。”
“啊?她说什么了?”褚夏衣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咬了咬唇,不会将两人去泡吧的事情告诉哥哥了吧?
或者说出了她的身世?
不像!
如果小夜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哥哥的话,他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的神态跟自己说话。
“小夜问我,爱不爱你这个妹妹,还说她最好的朋友就是你,这他妈不是说些废话吗?”褚西城将手中的餐巾纸揉成了一个团,扔到离他的距离很远的垃圾桶内。
完美的抛物线!
也是个怪人,明明他的身边就有个垃圾桶,却非要扔到很远的地方去。
“哦,小夜还没起床么?”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吃早餐。
“恩,那么晚回来,肯定没醒!”褚西城再抬头看她,深深的黑色烟圈,一看就没睡好的样子,他浓密英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可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女人,“你叫什么呢?”
“啊?”他突然的问话让褚夏衣一惊。
“叫嫂嫂!”褚西城冲着她说。
原来是在介意这件事呢!
男人有时候也是个奇怪的动物!
褚夏衣笑道:“好,昨晚把我的好嫂嫂借去一用了,事先没有跟哥哥说,哥哥对不起!”
说完,她还朝着褚西城的方向鞠了一躬。
褚西城扬了扬眉,似乎对她的道歉很受用。
“一大早过来干什么?顾靖庭那小子欺负你了?”褚西城懒懒的开口,声线带着褚氏的霸道和慵懒。
“不是!”褚夏衣摇头,“我是来找你的。”
褚西城起身,“找我帮你揍顾靖庭?”
他身形高大,步履慵懒的朝客厅走去。
褚夏衣皱眉,这人怎么这样呢?
动不动就要揍人,她有点担心舒小夜了。
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被他揍成一块饼?
不过就哥哥对小夜的喜爱程度来说,这种可能是不会成立的。
褚西城在沙发上坐好,才慵懒抬起眸子看着褚夏衣的方向,问道:“找我干什么?”
“哥哥你今天忙吗?”褚夏衣走过来,认真的问道。
“直接说事!”褚西城受不了她拐弯抹角的,喝了一声。
“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
褚西城不带考虑的就站起身,揽着她的肩膀,“走吧,去哪儿?”
“可是公司的事——”褚夏衣面露担忧的问道。
“虚伪!”褚西城好笑的骂了一声,“居然是你找我有事,我什么时候怠慢过你?就是公司有上亿的合同要签,我也会推了来陪你啊!”
他说的那么自然,轻巧。
褚夏衣听的心里却越发不好受。
如果自己没被江风渔故意塞在褚家,那么她就是江风渔的女儿,褚西城是抢了他父爱的男人,他们是仇人,也不会有这么亲密无间的一天。
“哥哥!”在车上,她又叫了一声。
因为不知道这个称呼还能叫多久,人就是这样,以前知道他是自己哥哥,怎么都不会离开自己的时候,想怎么样对他就怎么样对他,跟他打跟他闹,因为自己是在一个安全的范围之内,他是那个安全的人,永远都不会走。
如今知道和褚家还有
这样的一层关系之后,她和哥哥之间,似乎也变得客套生疏了起来。
但是褚西城还不知道呢!
他一边驾驶着车,一边扭头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褚夏衣笑了笑,“哟,叫这么肉麻,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呢!”
还有心情开玩笑!
褚夏衣一路绷着一张脸,他都不知道她快伤心死了。
马上就要告诉哥哥,她不是他的妹妹,不是褚家的女儿了。
她咬着贝齿,不想说,也不愿意说,只想再珍惜最后的这一点温情的时光了。
......
车子开上了路。
褚夏衣拿起手机上的地址出来,给褚西城报了地名。
“江夏水产市场?”褚西城将车子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褚夏衣,“你去水产市场干什么?想要我亲自去买海鲜做来给你吃?拜托,褚夏衣,我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就是为了和你一起去水产市场?”
听到褚夏衣报出来的地名之后,他非常的郁闷。
水产市场那种地方肮脏不堪,他对那些鱼虾的腥臭味过敏。
褚西城甚至生起了将车掉头的念头。
“哥哥!”褚夏衣按住他放在倒档上面的手,“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妹妹在那里,你会去吗?”
褚西城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怔怔的,嘴角带着揶揄的笑意看着她,“你别告诉我你要去水产市场上班?”
又开玩笑!
又不正经!
褚夏衣心里简直是崩溃了,她甚至不想告诉他实情了。
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来告诉他的好吗?结果他就是这个态度!
“不是我!哥哥,不是我!”她抓着褚西城的头,拼命的摇头。
“到底怎么了?”褚西城担忧她的情绪,“什么不是你?”
“你的亲妹妹,不是我!”她趴在车窗上,轻轻的哭起来。
情绪简直是崩溃了。
褚西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顺便将她抱在怀里,“说什么傻话呢?是不是脑子傻掉了?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怎么就突然不是我妹妹了?”
“真的不是我!”她趴在褚西城的肩头,嘤嘤的哭着,“哥哥,对不起,我太坏了,我霸占着别人的东西好多年——”
选择没有告诉爸爸,而是先告诉哥哥就是觉得父亲现在年纪大了,也不太管事了,和江风渔的事过去很久了,想必他也不想再拿出来说,更何况,这么大的事,她怕父亲知道了受不了打击。
还有,相比褚正而来,褚西城要冷静客观很多。
想了很久之后,褚夏衣才决定先和哥哥商量,看他怎么说。
听完她的话,褚西城好久没有反应。
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哥哥,你怨我吗?”她抬起泪眼婆娑,询问道。
收起了痞气和玩世不恭,褚西城变得认真而柔情,“傻姑娘,怨你干什么,你永远都是我最爱最爱的小妹妹,知道吗?就算任何人不要你,我都会要你!”
......
按照江风渔给的地址,褚西城很快就开车到了江夏水产市场。
那些活蹦乱跳的鱼,还有那些死了的虾子螃蟹之类的水产,都透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来这里的都是做水产批发的,开着各种面包车,三轮车,或是各种各样的摩托车大行其道。
来这里的人有的穿着长长的马褂以免身上被弄脏,脚上是厚厚的套鞋,这里,充斥着一种贩夫走卒之内的俗气,叫卖声,吆喝声,还价声声声刺耳。
褚西城开着百万的迈巴/赫停在这里,显眼异常,像是一颗钻石落在了石头堆里。
他皱了皱眉,将车在路边停好,看向坐在一边的褚夏衣,问道:“你确定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