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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氏站在床前,看着这一幕父女情深的画面,心里也很是感动,等他们之间的情绪稍稍平稳过后,任氏方郑重地看着赵信良诚挚道:“赵大哥,这回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一个妇道人家遇到这样的事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谢谢你”
赵信良颤颤地放开了闺女,不可思议地看着任氏:“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任氏破涕为笑,并不若其余女子那般扭捏,只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刚才叫你‘赵大哥’,你救了我一次,我叫你一声‘大哥’也是应当的。”
赵相宜刚才是因为心里紧张焦虑,故而没注意到这些琐细,现在见父亲没事了,心头的大石也是渐渐地放了下来,再看任氏与父亲二人的言语神情,心里却是早已有了疑问……
为什么父亲一听见任氏那边出事,会这么焦急,为什么任氏见父亲为其挡棍,为其受伤,会这么感动而难过?
这两人……
思及此,赵相宜埋下头暗暗地笑了笑,随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退出了这间厢房。
阿平也是跟着出去准备抓药煎药了,此时的厢房里头,可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大家都顾着心慌了,并不会因为他们的异样而多想些什么。
赵信良怔怔地看着任氏,不言不语,任氏也是担忧地看着赵信良,好一会儿,当他们都注意到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这才立马觉得不自在了起来。
赵信良重新躺回了床上,尴尬地别过脸去,实在找不到话题聊,只得憋出了这么一句:“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上弄脏了,倒是把你这里的床也给躺脏了。”
“不会不会,你不必为了这个介怀,今日要不是你,我这整间店都不知要被砸成什么样了。”任氏也正尴尬着,一听赵信良这么说,便立刻摇头安慰道。
赵信良的双手藏在被窝里,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紧张的情绪把他的一张脸憋得通红,任氏瞧见了,出于关心询问了一句:“可还是哪里不适?要不要再找大夫来瞧瞧?”
“没有没有……”赵信良赶忙解释道,“我现在好得很,除了身上有点点痛之外,别的没什么,不过我是粗人一个,这点点痛对我而言压根不算什么。”
“嗯……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看看药煎得怎么样了,你伤得也不清,就暂时别下床了,不然牵动了伤口可不是这么好玩的。所以这会子你暂且呆在这间房里吧,等伤势稳定了再说。”
“哦……好,好的。”赵信良的声音细如蚊音。
这么大个男人,用这么小的声音讲话,这样子偶尔看看,其实还挺可爱的。
任氏背过身子去偷偷地笑了笑,随后出了这门。
等任氏走后,赵信良突然把自己整个都蒙进了被窝里,深深地吸气吐气,刚才那样的氛围下,他压根就不敢自由地呼吸
任氏要是再不走,他被憋死都有可能……没被人打死,却被自己给憋死了,这传出去还真要让人笑话死。
这厢,任氏双颊微红地走在回廊上,经过绣娘们的绣阁时,都忘记了要如往常那样朝里头瞧几眼,只匆匆地经过了,尔后径直去了自己平素一个人呆的小雅间里头。
缓缓地坐在椅子上,将双手十指交错地放在桌前,深呼吸,努力地让自己紊乱的心绪渐渐地变平稳。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慌乱过了。
她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在几年前死去,可没想到,今天的她,又体会到了心跳如雷的感觉。
刚才那激烈的打斗场景依旧活灵活现地时常闪动在她的脑海里,赵信良那勇敢而有力的身姿,时时刻刻都把自己护在身后,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让她因此而产生了错觉,总感觉面前那个处处保护自己的男人,就是自己这一生要等待的良人……
为了这样的想法,任氏此刻不知在心底里骂了自己多少回,直至心绪渐渐平稳如常,她才稍稍地安了一颗心。
并勾唇自语道:“他这样的,自己未必能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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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