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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军事观察团访问南斯拉夫,于科索沃地区遭到民族独立武装袭击的消息,成为1992年十二月的爆炸性新闻。苏联军官团18死70伤,伤亡达到60%,陪同的南斯拉夫人民军军官几乎全军覆没。双方动用的轻重武器远远超过“武装冲突”的范畴,足够将
这是自伊朗人质危机以来性质最为恶劣的一起外交事件。常任理事国的军事代表在友好国家遭遇有目的武装袭击的例子屈指可数。
特别是这次遭罪的对象是了毛子……
这是一次警告,一种主张。
苏联的对手用这种方式表明了态度:南斯拉夫将拒绝伟大的联盟。
苏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在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就通过《真理报》明确表态苏维埃的刀剑依然锋利!让各方势力不要做不切实际的妄想。
随着这份通告,但当了几个月吉祥物的阿赫梅罗耶夫元帅离开了空军司令的职位,从总书记手上接过重新组建西方集群的大权。
在长达一年的整编中,原本实力强大的西方集群几乎被全部裁撤,五十万人中的大部分都退役或者加入官方的技能培训机构专业为产业工人,只有不到十万的部队留下来在莫斯科集中整训。军方本计划用三年时间整编三十万高机动机械化部队,以应对西方的陆上威胁,这会只好将这些老兵重新启用。
因为在11月就开始秘密准备,将参加过平叛作战的骨干部队军官编入这支新生西部集群的工作没有出太大乱子。新老将士比例为五五开,旧式的、以T72、T80为主的坦克部队全部更换为维护和使用成本更为低廉的“铁锤”,近卫坦克第二集团军更是率先补充多达三百五十辆的天启坦克。
再编成的西方集群精简为12万人的机动装甲集团,共计4个坦克师,6个摩托化步兵师和两个陆航师团。莫斯科给他们的指令非常明确:随时准备进入波兰。
总司令阿赫梅罗耶夫元帅和他的装甲集群在12月12日于白俄罗斯和“卡尔.马克思号”汇合,西方集群临时司令部在万众瞩目下设立在苏波边境的布列斯特要塞!这座建成超过150年的古建筑见证了第一次世界大战苏维埃和德国的“苟合”;又在二十年后横程德国法西斯军队面前,浴血抵抗。
现在,它再次成为世人目光的焦点。莫斯科在一连串政治、经济上的角逐后终于亲自上阵,用他们几百年如一的拳头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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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冷得可怕!
正在下雪,黑暗的夜幕开始垂下来了。这是这年最后的一夜——新年的前夕。在这样的寒冷和黑暗中,有一个光着头,穿着带着污渍的旧衣裳的小女孩正在街上走着。是的,她离开家的时候还穿着一双棉鞋,但那又有什么用呢?那是一双已经有些年头的鞋子——那么大,最近她妈妈一直在穿着,直到城里的坏小子们驾着车将那个为她遮风挡雨的身影撞上了天空。警察来了,又走了,小女孩还记得那些叔叔的粗蛮。
拥挤的屋子现在是那么空旷,也是那么寒冷。酗酒的父亲和以前的日子一样不知道在城市的哪个角落,让妈妈独自在家为一两个土豆和人争吵……
妈妈已经不在了。
她实在不能再待下去了,娇小的身影必须为了生存穿过城市,到外婆家去。
至少,那里会有吃的。
当她匆忙地越过没有了红绿灯的街道时,一群抢着东西的人闯过来,拉扯着小姑娘的书包,弄得小姑娘把鞋跑落了。有一只她怎样也寻不到,另一只又被一个男孩子捡起来,拿着逃走了。男孩子还说,等他将来有孩子的时候,可以把它当做一个摇篮来使用。
现在小姑娘只好赤着一双小脚走。小脚已经冻得发红发青了。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都在之前被抢光了,只剩下许多火柴包在一个旧围裙里——那都是以前妈妈从市场上买来的货物——她手中还拿着一扎。
她还记得之前妈妈点起火柴握着她小手时的温暖。
天实在太冷了,而道路实在太长。
可怜的小姑娘,她又饿又冻得向前走,简直是一幅愁苦的画面。
雪花落到她金黄的长头发上——它卷曲地散落在她的肩上,缺少梳理的搭配看上去非常美丽。不过她并没有想到自己漂亮所有的窗子都射出光来,街上飘着一股烧焦的气味,暴乱的大人举着器具聚在一起,又吼又叫,喧闹地就好像在过节。
的确,这是节日。
她在想这件事情。
那儿有两座房子,其中一座房子比另一座更向街心伸出一点,她便在这个墙角里坐下来,缩作一团。眼看着大人们粗暴地砸破商店的玻璃,她吓得把一双小脚也缩进来。不过,冰凉的地面让她感到更冷。她从没独自走过这么远的路,附近的街道都有些陌生,就像是童话里吃人的大口;但她不敢回家里去,因为那里比外边更冻人,不仅仅是身体,小姑娘在那个破败的家里只有无声的哭泣。
她的一双小手几乎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