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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倒是不多久就回来,给泠然一个水囊,另外举了老大两坛子贴着红纸的酒,手上一动,叠在上面的一坛就朝红绡公子飞过去。
红绡招手接过,带着几分莫测地望着楚玉道:“怎么?以酒决胜负?”
泠然连水都忘记喝,忙看楚玉。
只见他周身杀气腾腾,泠然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调节一下气氛,他面上戴的面具居然开始四分五裂,随即一块块碎片像被秋风扫过的枯叶一般纷纷坠落,露出那张鬼斧神工的脸来,只不过现在笼罩着层层黑云,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的低压气场冰冻住。
红绡依旧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往酒坛子顶上一拍,就拍散了坛口的封泥,低头闻了一闻,似调侃又似惊讶地“哦?”了一声,声音上扬,就如洞箫般悦耳:“房县最著名的是黄酒,襄王爷大老远搬了两坛烈酒来,想必酒量在鄙人之上,这酒,不喝也罢!”
“怎么,怕了?”楚玉微带了几分孩子气地捧起酒仰天就往口里灌。
红绡见了,便也提起酒坛开始鲸吸虹饮。
泠然去劝这个,对方的手臂像是浇筑了钢筋,纹丝不动,要阻止那一个,也成了光知道喝酒的石头人,想楚玉走了只有很短的时间,未必能寻到好酒,师兄又说是烈酒,必定是贩夫走卒的最爱——烧刀子了,这酒如此喝法明显伤身,恼得她冲着楚玉大声道:“亏你还比师兄早生了好些年呢!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幼稚,比什么不好?非要拼酒?!”
话音未落,两人竟然都已经把那老大一坛子酒给喝光了,“咣啷”声先后响起,纵身就飞跃而起,拳来脚往,从这头到那头,从那头又飞到这头,眨眼就过了几十招。
好勇斗狠,是雄性动物的天性,好比孔雀开屏斗美。男人疯狂起来,比女人更没有理智,打起架来根本就把女人抛到了九霄云外,泠然叫了几声“别打了”,他们充耳不闻,甚至带得四周黄土漫天。她胸中的火焰熊熊燃烧,紧紧握了双拳,猛然向他们狂吼一声:“打吧!打吧!我回老家去!”转身就走。
还没跑出丈余,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已掠到她的面前。
楚玉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挺不真诚的样儿:“泠儿,我们这不是切磋嘛!”
“是的,点到即止。”红绡点头表示赞同。
两个人难得站在同一战线上,泠然当然也回不了老家,哼了一声,已被楚玉拉回石头上坐下。
红绡默不作声地也坐到他们身边拈着枣干,一颗一颗轮流丢进嘴里。
不消多久,他们也许是酒劲上涌,话也多了。
“喂,以后别叫我王爷了,俗!”
红绡很自然将手肘搁在泠然的肩头,转身:“那叫什么?”
楚玉的妖瞳瞬间充血盯着他的手:“把爪子拿开!”
红绡无可无不可地撤回了手。
楚玉这才道:“子墨。”
泠然瞠目结舌,楚玉唇边泛起一个属于胜利者的笑容,用热乎乎的气吹着泠然的耳廓:“他既是你师兄,我便认了这个小舅子,不过那个决战之约依然有效。输的人给赢的磕头,到时候你们再行个结拜礼,我便容他。”
“谁同意嫁给你了?”泠然问。
一旁的红绡颔首:“是的,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同意,她别想嫁,师妹,你说是么?”
楚玉这才发觉自己进了套,泠然则完全倒在红绡那一边,与师兄击掌大笑。
耳中听着两个男人彼此挖苦说笑,她渐渐发觉这也是一种相处方式,自然对他们间的约定更加好奇,不过却想逮着机会向楚玉逼供。
一直等到玉兔东升,四野寒气渐重,还不见楚玉的亲军前来。
泠然埋怨了几句清衡子的办事效率,他二人内功实在太过深厚,那点酒劲早就过去了,待会合了杭莫儿与新蕾,见哭了大半天的新蕾已显得很虚弱,便提溜了石和尚上了城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