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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现在就停止一切对苏……不对,是对俄食品贸易,除了已经向卢日科夫承诺的数量之外,严格控制所有的可食用产品流向俄罗斯,就算倒爷大军再能倒腾,我就不信他们能满足两亿人的粮食需求。”
我这也是为叶利钦好,如果他不是在一开始对男孩帮言听计从那么俄国也不会因为经济崩溃而死亡几百万人。其实老毛子死多少人我也并不关心,我现在就想知道当美国佬不打算兑现自己的经济承诺的时候,我能从这头奄奄一息的北极熊身上取下多大的脂肪?
“我们的定期联谊会受到影响了吗?”
徒弟合上文件摇摇头:“因为那属于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所以男孩帮还没有将其列入禁止范围。”
“这样嘛……我估计粮食封锁只能是让倒爷们大发横财,我们以前提供的食品只能为莫斯科保障一个星期,如果算上俄国自己的库存储备,那么不出半年他们的消耗就能见底,不过在那之前叶利钦肯定会拼命的向世界购粮!”我努力的思索着上辈子的记忆希望能找到点有用的知识:“你现在就去一些小国家注册一些空头公司,封锁三个月之后以他们的名义卖粮,并且要求只能用硬通货结算!”
“什么是硬通货?”徒弟不可能不了解这个词的定义,但她还是有所疑问,这说明她在探我的心理底线。
而我则优雅的向她微笑着:“当然是黄金、美元以及一切优良货币!”
别说三个月,三个星期之后卢老头就坐不住了,他委托自己的同胞,中国人的老朋友罗高寿到北京求援,(罗高寿:原名伊戈尔?罗加乔夫,自从1932年第一次到达中国之后,这一生在中国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并担任驻华大使13年,200年离任。)老罗和我们的老一辈革命家们有着深刻的友谊。卢日科夫这个莫斯科市民的“父亲”能请他出马也是有着深刻考虑的,一方面现在俄政府鼓吹一边倒的向西方靠拢。中国这目前最大地社会主义国家反倒成了他们打击的对象,这种尴尬的环境下也只有和咱们攀交情走后门才行,而且老罗作为极力促成中俄友好的外交官,在感情上更容易被咱们所接受。
这种会谈肯定没有我什么事,不过在那之前老头子通过自己的女儿已经传出话来。让我放心大胆的做,他那边会想尽办法使用“拖”字诀。上辈子我就对这段历史感到好笑,按说当时地俄国政府应该是最容易从中国拿到支援的,可是新生的俄国却和咱们在极晚的时间之后才建立外交关系,就连继续的飞机订单也是在92年才开始正式交付,当然这个时候苏联的经济已经沉入谷底。
我们这边还在欢迎老朋友,可是俄国国内的少爷们又突发奇想的找到了一个讨好西方人的办法,那就是从广大地华约国撤军!其实这个办法戈尔巴乔夫也没少干,但事实证明了俄国国内没有实力来接受、安排那么庞大的军队和军人家属。既然历史上已经证明这种做法的不可行性,为什么他们却能不顾自己地力量而坚持大撤退呢?难道你真的向西方示好他们就能相逢一笑泯恩仇?看看上辈子北约东扩的速度吧,这就是最明显的后遗症。当时的俄国必须面对人家兵临门口的威胁。
这个消息犹如一记重锤,当时就砸的老罗喘不上气来,作为一个老牌的外交人员,他的经验与阅历可不是那些刚组建外交部没见过什么世面地少爷们能相提并论的!其实任何一个神智和智商都正常的人都想的明白,一个和你对峙了几十年的死敌会因为你主动退让就把你当成朋友吗?大家都知道外交界最看重的就是实力和利益,既然你的牙齿已经被自己拔光,而你能提供的利益却并不受人欢迎。以九十年代初来说)那么结局就可以想象了。
更头痛地是卢日科夫。他面对地是整个欧洲都数一数二地大型城市。而且头脑正常地他更加知道那所谓地“休克疗法”除了让国家休克之外就没有任何用处。所以他更加期盼着这次会谈能带回点实质性地东西。只是老罗地造访只是私人性质地。并不是俄国政府对其进行地授权。所以老爷子们只谈交情就是不说真格地。这让那个中国通有点无处下嘴地无奈。
“哦……我亲爱地小朋友。我想咱们能开诚布公地谈谈我们都感兴趣地话题吗?”电话那边老卢有些献媚地声音跨越了西伯利亚传到了我这边。
虽然这些话还需要翻译。但是我们都能从他地语调中猜出个大概意思。使用免提功能地我和徒弟捂着嘴嗤嗤地偷笑。只有沙发上地王老头拄着一根拐杖有些不满地咳嗽了一声。
“是地。我想我们有很多共同地话题可以探讨。但是您能保证我们之间地谈话不会成为明天男孩帮攻击我祖国地证据吗?”关于保密问题我可是最关心地。要知道这么长地线路完全不能避免被窃听地可能。
“你放心小朋友。要知道那些心智还不成熟地家伙并不能将手伸地这么长。况且……”他故意地停顿了一下。见我并没有着急追问这才自己说了出来:“况且。我们这边有很多老朋友对他们地做法相当厌恶。保密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
“那就好。不过您今天给我打电话不仅是来抱怨新政府地吧……”
卢老头顶不住了。确切的说是整个俄国都顶不住了。可叶利钦还是极为相信自己的这群手下正在控制局势,他现在的主要精力都用在了出访西方国家会见发达国家官员的事情上来。核心的内容就是希望能获得贷款来振兴俄国经济。这让忍无可忍的人们只能另辟蹊径的寻找现实的解决办法。
俄国虽然有广袤的土地,可是农业上地极度不发达让这个国家一直都依赖食品进口,可能是社会制度上转变的太快,刚刚摆脱农奴制的原苏联领导人在经历过建国时四面楚歌的日子之后,一直都相信只有枪杆子才能维持国家的利益,这其实也不能算是错误的理解。但将生产力地70%用在军事工业上就有些过头了,极度忽略农业生产的结果就是现在他们根本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来养活这两亿人,即便是得到了大量的贷款,可是转眼间就会还给外国的商人购买食品和日常用品,剩下的那点可怜数字能让他们振兴经济吗?
放下电话之后我看见一直很严肃的王老头似乎在微笑,精神上也年轻了很多。这些年开始不离手的铝制拐杖被慢慢的提到眼前,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拐杖的花纹,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老兵在擦拭着自己地宝剑。我和徒弟都心照不宣的默不作声,只是看着老人陶醉在这种气氛之下。
“……想尔等曾百般猖狂,谁料在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此种光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一种犹如梦呓般的细小声音从老人的嘴中飘出来,要不是我的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否则我和徒弟都不可能听得见。
老家伙从没有在我面前拽过文,我知道这是他有感而发。而且也从赵宏林那里知道了,老人对当年苏联在咱们灾荒的时候逼迫还债一直耿耿于怀,当年的同志加兄弟反目成仇之后那刻骨的愤怒可是历久弥坚。现在轮到我们落井下石了,怎能不让他兴奋莫名呢?
沉吟了半天之后,他突然抬起头来神采奕奕的看着我:“小东西,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帮助你了,记住,不要让我感到失望!”
他那一瞬间爆发出来地精神头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时间又飞回到从前,我眼前的人还是那个虎虎生风军人派头十足的王老头,这些年岁月的蹉跎让他的头发已经全白。笔直的身姿也开始不自觉的弯曲,但是这种报复的快感好像一种精神上的麻醉剂,让他仿佛忘记了岁月地无情。我知道这不仅是他最后一次出面了,也是我对这个操劳了一辈子,寻找了一辈子,到现在还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干革命的老人最后的送别。“你吃什么呢?”通话后过了一个星期我正在办公室里享受着自己的午餐,徒弟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向我扑过来:“臭小子真够奢侈啊,你自己一个人就吃这么大的一方火腿!”
我有小刀轻轻的削下一小片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会才说到:“怎么了,我也算是有钱人吧?偶尔奢侈一下不能算是罪过吧?”
她不理我臭屁的表情只是抢过我的刀子自己吃起来:“这么高的胆固醇吃多了对你地身体不好……这是什么味道?”
我看着她逐渐奇怪地眼神有些好笑:“火腿啊!可别说你没吃过?”
“不对!”她端详着自己手中的肉块许久:“看上去像是火腿不假。而且肌肉地纹理与色彩都很像,但是我从没有吃过这种味道的火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