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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庆帝说得没错,这天生就是个该做文官的,做武将,那不是埋没人才。
于是,李侍中原本就对萧庆之不错的印象,更加不错了,语重心长地说了两句后,李侍中大袖一挥,与萧庆之把臂而行,殷殷地道:“省里的事多,张给事中一个人处理公务已经好几个月了,子云如今到任,省里上下都能松一口气了。”
衙门东院只设五间公房,正中为李侍中的公房,左右两侧第一间为侍郎公房,左右两侧第二间为左边为常侍公房,右边就是给事中公房。虽然只有七人坐班,但来来往往的官员颇多,显得东院很是热闹。
一一介绍过后,萧庆之走进给事中公房,张给事中热情无比地和萧庆之一一介绍公房里办差的种种事项,又把正处理的一些公务分出三成给萧庆之熟悉公务:“子云要有疑只管来问,给事中公房里除了你我二人,还有四个书令史可供差使,眼下都出外办差去了,待回来再指给子云认识。”
点点头,萧庆之袖手施半礼道:“初来乍到,日后还请子潜兄多多指教。”
“不敢当指教二字,这间公房里就你我二人做主,事务繁杂,凡事商量着来便是。”有人来出任给给事中的职缺,张应渊本来就高兴,总算有人来分担公务。再者,萧庆之有什么样的后台,张应渊再清楚不过,是以高兴殷勤之余又处处周到细致。
分到萧庆之手里的,都是些较为简单的公文,难度高的,目前萧庆之暂时还处理不了,制度再熟悉,事务不熟悉也没用。不过比起在宫里天天布防的单调来说,给事中案头上这些个公文所涉很广,内容也非常丰富。
“……有本州豪强占我田产,抢我祖宅,我上衙门诉告,不想豪强所请讼师花言巧语,又奉银州府。我求告无门,只好上京中申冤,望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处理不到一半就看到了一份申冤的状纸,萧庆之看完询问张应渊。
埋首公文中的张应渊抬头看了一眼,随口说道:“噢,前两天我在街上见有人问去哪里告御状,我过去问了一句就把状纸接了。正好,事主应该也急了,子云先去御史衙门找徐御史,这事儿他会与你一道去办。”
御史衙门就在门下省衙门对面,过衙一问,徐御史正好得空,徐御史接了状纸一看,道:“走走走,速去,好些天的事了,也不知道事主还在不在京中。只怕还不止强占田产这么简单,也有官商勾结,否则不会直接到京里来申冤。”
路上,徐御史问了萧庆之一句:“以萧给事中看,此事当如何处理。”
“状纸所诉不细,还是问明了事主再说。”
结果到地方一问,事主已经走了,徐御史摇头道:“来晚了,门下省近来公务积陈较多,好在萧给事中来了,日后若有事只管来找我。”
萧庆之道了谢,问道:“那此事便就此不管了?”
“自然不是,此时发到地方由州府办理,让在案发地附近的巡案过去督办。这样的案子,就算事主还在,我们也不过来核实一番,然后再发还依例办理。状纸给我带回去,这事还得御史衙门来办。”其实这样的状纸多的时候一个月几十桩,少的时候也有几桩,要件件都办,御史衙门和门下省给事中就不用干别的了。
“玉璧。”
“啊,萧庆之,你不是今天开始要坐班吗,怎么在街上闲逛。”还和个风度偏偏美大叔一块闲逛,玉璧眼珠子溜溜,心里正在编造一些比“不道德”还要不道德的东西。
定定地看着玉璧,看到她意识到她有错,萧庆之才说:“你不是该在府里好好养病吗,怎么出门儿了,早上才下过雨,街上风吹得厉害,你竟跑出门来。怎么都不带个人,芍药呢?”
咳……徐御史在旁边轻咳一声,提醒这二位,旁边还站着一大活人呢,别当他不存在。玉璧见状赶紧行礼,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称大人肯定没错:“玉璧见过大人。”
“陈尚令多礼,萧给事中有事要忙,在下先行回衙门处理此事,萧给事中自便。”徐御史只当什么都没看到,按例,坐班时间不得处理私务,所以徐御史很干脆地当没看到。
徐御史一走,萧庆之继续看着玉璧,玉璧嘿嘿然试图躲过去,但哪有那么好唬弄,只好低头认错:“芍药在府里,我自个儿溜出来的,都躺一天两夜了,也该动弹动弹了是不!”
没再继续责备她,萧庆之接过她手里提着的那点东西,说道:“我还有公务要处理,现在不到放班的时候,要么你到衙门附近坐坐,中午我陪你吃饭,再四处走走。”
“好,也快要到吃饭的点儿了,把你手里的茶叶给我,我正好上茶馆里试试刚才买的茶叶好不好。”玉璧完全不记得昨天萧庆之说过不能喝茶的事。
“嗯?”
“嗯,噢,还在喝药不能喝茶……诶,前面好像出什么事了耶,那么多人围着。”感谢老天爷配合,被萧庆之小冷眼盯着,实在不是什么太好的体验。
不过,前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到底什么事儿啊!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