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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咕哝道,“不抓,他也跑不了。”
“自信是好的,但是也耐不住其他女人跑来跟你争啊。”康熙光是那张脸就可以让很多女人前仆后继了。
秦媛年岁大,有些老观念,认为要抓住一个男人就应该把名份给定下喽,男女朋友这关系,说穿了太单薄了。
“就算结了婚,他也一样会有女人争。”是她的总会是她的,不是她的,强求也没用,在她的观念里,婚姻就是一张纸,起不到任何作用。
闪婚很多,闪离的更多。
“秦姨,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怎么做!”她和康熙现在住在一起,吃在一起,也睡在一起,和结婚有什么区别吗。
随遇而安吧。
“你这淡漠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怎么一点都不上心!”
“他若是想结婚了,自然会提。”她根本没必须要去操心。
“那要是他提了,你就会答应?”
皛皛想了想,“大概吧!”
秦媛急了,“什么大概,你还想拒绝不成?”
“不是,我只是觉得结婚挺麻烦的,要请客,还要穿婚纱……”按照康熙的人脉,这些肯定是逃不掉的。
秦媛听到她说结婚麻烦,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结婚又什么麻烦的,到时我们一群人都会帮着你,你能麻烦什么?”
她是把皛皛当成了亲妹妹一样在疼爱,对于她的终身大事也就特别上心,“难不成你想去民政局登记就完事了?”
皛皛点头,“不好吗?”登记结婚多简单啊。
秦媛捂额,这话让康熙听到一定气得吐血,他都已经开始准备了。
很明显,她今天的问话都是康熙的指示。
“秦姨,你就别瞎操心了,到时再说吧。”
到时再说……
秦媛很怀疑自己把这话告诉康熙后,他是个什么反应。
她决定什么都不说,只告诉他,皛皛愿意嫁给他,其他的让他自己去解决吧,她不管了。
两人刚说完话,景飒就风尘仆仆的来了。
三个闺蜜凑在一起话就特别多,像是几百年都没见过面似的,吃过午饭,三人就离开了秦媛的店去逛街SHOPPING了。
逛街绝不是皛皛的乐趣所在,她对购物真是一点没有兴趣,景飒和安卉倒是喜欢的紧,试衣服、是鞋子、连内衣都不放过。
景飒刚发了工资,花钱如流水,安卉只能在试穿的时候YY一下,仅此而已,因为她没钱。
至于皛皛负责坐在椅子上看着包,别让小偷顺手牵羊了。
大商场里人来人往,黑压压的一片,人声也很嘈杂,时间越久,她就越不自在,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奇怪的是和康熙在一起时,这种感觉就没有,庙会人那么多,她却依然能很平静的待下去。
景飒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注意到她的脸色很难看,立刻冲了过来,“你没事吧?”
她摇头,“还好!”
“你病不是好了吗?”
她苦笑,不是好了,而是有那个人在,会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忘记了自己对人群的恐惧。
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回家了没有,心里有点想他了。
安卉怕她会突然发病,赶紧说道,“我们去喝下午茶吧,找个包间,你好休息一下。”
她点头。
两人比她还紧张,七手八脚的扶起她,往楼下的咖啡厅跑。
到了咖啡厅,她们要了一个包间,人一少,皛皛就舒服多了。
景飒去点单,安卉去了洗手间,她觉得呼吸顺畅后,就想给康熙打电话,未料电话还没打,电话铃就响了,以为是康熙,来电人却是耿不寐。
“老耿?”她疑惑的接起电话。
“皇后娘娘,有件事我要找你帮忙。”这通电话如果可以,他是绝不敢打的。
“剧组复工了,康熙不愿意回去?”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那倒不是……”他支支吾吾道,“和你的专业有关?”
她的专业?
“你杀人了?”
“呸!我哪会杀人!”他惊叫道。
她笑,“说吧,什么事?”
耿不寐见她答应了,立刻大吐苦水。
将灵茜失踪,鞋子掉在沸泉里,璃山警察怎么怎么无能的事情,说了一堆,总结一下就是:案子到现在都没有破,灵茜也了无音讯,因为鞋子掉在沸泉里,只要不能证明沸泉里没有尸体,警方就不许剧组在那里拍戏,至今警方还围着沸泉研究如何寻找尸体的事,剧组现在是苦不堪言。
这事本来和他这个经纪人没关系,但投资方为此也开始来闹腾了,众人是焦头烂额的,这部戏的制片人和他当年是一起考经纪人牌照的师兄,感情很好,为了这事都急病了,进了医院。
他心软,看不得别人受罪,就找了皛皛。
她是这方面的大神,或许有办法。
皛皛听完就一个感想,康熙又骗了她。
什么鞋子精掉进粪坑死了,全是胡扯,但比起那次甩了他六巴掌的欺瞒,她虽然生气,但并不愤怒,顶多咬了一下牙。
“你先别急,把细节告诉我!”
这个忙她本来无权管,但康熙骗了她,打他又有点心疼,那就换个方法治他。
他不是不要她管吗,那她偏要管。
气死他!
但,未等她找出灵茜是死是活的答案,两天后,在S市却发现了她的尸体。
她如同璃山被发现的九具尸体一样,只穿着内衣内裤,被埋在地坑里,而她身边还有两具女尸,是一模一样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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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君的投胎日记五:
啰嗦持续,公主酱忍受不下去了,裂出一条小缝隙,我看到了,但一群兄弟就在附近。
万一被它们其中之一发现肿么办,抢了先就意味着彻底失败。
淡定!
“兄弟们,我有话要说!”
拼命钻墙的各路兄弟看了过来。
我说:“我觉得这或许不是公主酱,是排泄物……”
有兄弟问了,“你怎么知道?”
“我们就七八天的生命,这都两天了,不科学。”
兄弟们有点不信,但脑子都钻疼了,又觉得有点可能。
我不动声色的往那条缝隙靠近了一些,“那个大家要不先休息一下……”
兄弟们你看我,我看你的。
我尾巴一翘,大喝一声,“看上面,又有东西掉下来了。”
它们齐齐往上看,我立即冲了过去,脑子使劲往缝隙里一挤。
“这混蛋骗我们!”
老子我登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