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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冒是冒号的冒:反正一跟桑仔说正经事,他就一副智商没上线的模样,看得头疼,队伍里两个奶我还死成这样,退了
【队伍】桑布嘁:别!我奶你!我可是8600的大奶!
【队伍】三鹿奶粉:我来帮你回答,因为那天你全程没有管过杜壕的死活,眼里只有你那个大屁股徒弟
【队伍】桑布嘁:不兴人身攻击的啊
【队伍】三鹿奶粉:实事求是,羊屁股大是每个剑三er都知道的事实
【队伍】三鹿奶粉:你在为你徒弟冲锋陷阵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过回头看看你的海鳗焦点列表里的另一个人?
【队伍】桑布嘁:道长跪成那样,我连自己的血都顾不上,哪儿来的心思顾他啊
【队伍】冒是冒号的冒:但是他击杀的每一个人,前一个tab的目标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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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味仙,帮我带杯咖啡,被子在桌上!”
“那个专栏作者到现在还没有把稿子给我,疯了!要死一起死吧!”
“别挡道,三号摄影棚的服装出问题了,小柯你下去看看,问问需不需要人手,把前两天来的那个实习生带过去。”
“有没有人要喝红牛,我这里有,过来拿!”
于纤尘大口灌着咖啡,顺手把另一杯放在隔壁格子间的龚小卉桌上,这一周,所有的人都一副丢了魂的模样,个个蓬头垢面不再光鲜,为了在截稿日搞定左右的图片、文章排版,他们不得不跟厂家、模特、摄影师、作者斗智斗勇。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但是整层没有人走,全都留下来加班,对于这种几乎颠倒昼夜的作息,这里每个人都习惯了,他们体内的生物钟强悍得就像根植于沙漠里的胡杨树。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是静止的,每个人埋头于电脑,飞快起敲击着键盘、鼠标。一抬头才发觉时间已经飞速流逝了大半,一天即将结束。
“浪味仙你还不走啊?”
“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龚小卉划亮手机看了看时间,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她说:“那你早点,我先走了啊,回家小心点。”
于纤尘的眼睛还没从电脑前挪开,只点了点头用鼻音应了一声。
身边的同事接二连三都走了,办公室渐渐安静下来,带着一种夜晚常有的空旷的寂静,键盘的敲击声似乎都能震荡出回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入神了,连有人走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还没走?”
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于纤尘直接吓得一弹,杨天啓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出,跟于纤尘对视的时候,脸上的错愕都没来得及消失。
“吓死我了。”于纤尘快速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看这边灯还亮着,所以过来瞧瞧。”
“哦,g家你知道吧,那边临时打电话过来,要求给他们腾一块版面,得罪不起,排好的得打翻重来。”
杨天啓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格子间抽了个滑轮椅过来在于纤尘身边坐下,然后变魔术一样放下一大袋吃的在他桌上。
“什么意思?”纵然机智如于纤尘这会儿也颇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可不信杨天啓会有这么好心,三更半夜的专程过来给他送夜宵。
“王涛买多了,一个人吃不完,想这段时间加班的人也多,就拿下来了。”
“哦。”听他这么说杨天啓就能接受多了。
杨天啓打开熟料袋,拿出里边的炸鸡、汉堡、可乐之类的放在桌上,头也不抬地说:“吃了再做吧,反正不急这一会儿。”
这两天忙,饭也没怎么好好吃,匆匆扒两口就丢了,别说,这会儿还真有点儿饿。
“那我就不客气了。”于纤尘故意露出一个垂涎欲滴的搞怪表情,挑起了自己爱吃的。
杨天啓咬着吸管喝可乐,时不时吃个鸡米花,他虽然看的是于纤尘的电脑屏幕,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都在观察他本人。他甚至不知道于纤尘是个近视眼,平日里见他的时候从来没带过眼镜。
“你是近视?”
“百来度,也就工作的时候戴戴。”
“哦。”
冷场。
“别光顾着吃,喝点果汁。”
“好好好。”
再次冷场。
“这段时间没上游戏吧?”
“太忙了,没时间。”
持续冷场。
杨天啓终于坐不下去了,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之后站起来,于纤尘几乎是在他站起来的瞬间就开口了。
“头儿要走了?路上小心,我还有点儿没有做完,就不送了。”
这逐客令听得杨天啓心里哇凉哇凉的,要是过去,他铁定二话不说飞个刀眼过去抬脚就走,可现在……
“天也晚了,这一块儿出租也不好拦,你还要多久,我等等你,一会儿捎你回去吧。”
于纤尘简直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说不用,那神行活像杨天啓是个什么吃人的妖怪一样。
“行了,别推脱了,有这时间还不如赶紧吃了开始干活。”说着,杨天啓又坐了回去。
于纤尘:“……”
得,认命。
跟杨天啓单独共处一室让于纤尘浑身不自在,三两口吃下手中的汉堡,擦擦手就开始工作,别说,有这么一位坐镇,工作效率提升了至少50个百分点。
等于纤尘保存文件关电脑扭头准备喊杨天啓走人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歪着头睡着了。睡着之后的杨天啓跟平时看起来很不一样,表情整个的柔和下来,这让他看起来至少比醒着的时候年轻了两到三岁。
原来不觉得,现在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这男人……真他妈的长得对老子胃口!
于纤尘默默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会儿,接着伸手推了推杨天啓,大概睡得并不深,于纤尘一碰他就醒了,下意识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瞧对方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之后又板起了脸。
“完事儿了?”
“……嗯。”
“走吧,回家。”
夜灯明明灭灭,清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感受着从身边那个人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杨天啓甚至在心里对自己说:“放弃吧,你斗不过的,明明都决定跟他划清界限了,还不是贱兮兮地凑上去,顺其自然吧。”
然而在于纤尘下车时带着显而易见的惶恐再三跟他道谢的时候,心里的那道防线再次以惊人的速度拔地而起,又变成过去那种坚不可摧的模样。
还没睡满四个小时,闹钟又响了,于纤尘闭着眼睛磨磨蹭蹭刷完牙,睁开一只眼瞅了下时间,顿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鞠了一捧水往脸上一扑,胡乱地擦了脸,飞快地冲回房间,单腿跳着穿完了裤子,在一堆t恤里找了件勉强能看的套上,操起胸包手刀冲向车站。
“等一下!”眼瞧着电梯就要在他面前关上,于纤尘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大喊一声,腾空着跳了进去,站稳之后对按住电梯门的王涛道谢,“谢谢,谢谢。”
“还有两分钟,来得及。”
听王涛这么说,于纤尘羞赧地用食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快到楼层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涛哥,做完的夜宵,谢谢啦。”
王涛被说得一头雾水,反问道:“什么夜宵?”
出了电梯的于纤尘听到王涛的话,扭头看过去,却只瞧见电梯门在他面前缓缓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