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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溪是既欣喜又无奈的很，但看怀松这幅势在必得的模样已经在心里组织词语了。
“怀公子种子培育的方子无法给你，腌制的方子同样如此。”赵牧平静的道。
李溪诧异挑挑眉不过要出口的话却是咽了下去，然后就在那儿不说话坐着看着赵牧，一副这一切都交给你的样子。
怀松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也不为了这拒绝气妥：“如果是因为价格方面……”
“不，怀公子我可以明确的说，方子的不会外卖的，就算你给的价格很高。”这不单是因为赵牧知道其中利益差距，更重要的是李溪不想卖，那么就不需要再考虑什么了。
如果李溪知道赵牧心中所想的话，肯定是要狠狠吐槽把，真心不是她不想卖方子，而是这方子最主要的是她手中的灵泉呀，这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来的。
这下怀松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眉间拧了个川子出来，看来是对此结果很是没有预料到。
在他身后站着的章杰不由气恼他家公子可是诚心诚意还亲自上门，想着赵牧两人成亲的时候还送了贺礼，竟然被如此对待就更不满了。
“我家公子难得不远路程赶来，不过是一方子，价格我们可以好好说，与我们怀家有生意争斗的也不少，此举也是为了你们好，免得惹上是非。”
李溪本来还是对怀松很挺歉疚的，但是章杰的话一出口她里不痛快了，这家伙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他们怀家对你们这般客气已是难得，你们不知道跪舔也要晓得感恩，还推三阻四实在是不识抬举。
没错已他们两者身份差距当然是亏得有怀松，但是也不要忘了，当初李溪是有多重选择的，并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现在章杰这幅模样她当然是看不惯了，不但是她不舒服，赵牧的脸色也是一沉。
“闭嘴退下。”不等李溪赵牧说话，怀松便是厉声呵斥章杰：“我都没说话，有你开口的份吗？”
章杰张张嘴想辩解什么，可是对上他家公子有着怒意的眸子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心知自己失言，抿紧唇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啥也不啃声了。
“抱歉怀某教导不利。”自己下属犯错他这个当主子的自然是要道歉。
“怀公子也不是我们二人故意为难，方子是不能卖给你的，因为就算是给了你们也制不出来，这绝对不是我胡乱说的，至于腌制的方法，这除了材料之外其中还有秘方也是无法外传。”李溪再一次明确清楚说道。
这一次过来竟然是一件事情都达不到自己的要求，怀松怎么甘心。
“菜种这事倒是我鲁莽了，可是腌制……你们的腌制出来的根本跟不上我们需求量。”怀松主要还是担心这个。
赵牧看李溪一眼见她也望了过来，后者冲他安抚一笑才对上怀松视线。
“咸菜腌制可以用怀公子名下菜农种植出来的，当然味道比不上我亲自腌出来的，可是比上别家味道也是可以绝对的。”李溪心里有了个主意，脸上有笑意，顺带眼眸也带着晶亮，让赵牧看的心里稀罕的不行倒是觉得怀松两人特别碍眼。
“这样也不会供不应求。”李溪道。
若真的这么简单怀松也不会执意要方子了，慢慢蹙眉道：“可你也知道，既然要好味道那么就要最好的。”明知道有更好的他怎么会要那些残次。
李溪当然是理解怀松所想，也不在意而是继续道：“怀家虽然产业众多，只是酒楼客栈食肆你就不想再多发展些。”
“这是自然，否则也不会想买这些方子了。”怀松有些泄气李溪赵牧的态度已经表明他恐怕会毫无收获。
“有些东西一旦普遍就不值钱了，就算是垄断。”相当费脑力的想了想前世商人的一些名言啥的：“你怀家可以走独特的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