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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想要挽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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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哪里还有胆子来接受这样的挑战，极不情愿地回答：“呃，算了，你们怎么安排就怎么办吧。”
“好，”韩至说，“既然事情定下来了，那么许小姐请便。至于费用，我们不会加收。若消息真的有误，我们会照规矩赔偿。”
“只要你们能打听到确实的消息，赔偿什么的，就算了吧。”
许可回答得十分中肯。
看起来，这世上能打听到陈力嘉的确实消息的，恐怕也只有银芒了。
可惜，他们不肯接池念熙的业务。
许可告辞，重新被罩上了头罩，在银芒的人的带领下离开了房间。
她脑中冒出一个念头，她能不能冒把险，直接让银芒的人打听儿子的下落？能不能不要拐弯抹角通过打听池念□□间接地打听儿子的消息？
想到这个可能性，心“咚咚”地跳得急了，她默默地盘算着这样做的利弊。
韩至目送许可走出房门，面前只剩下一室的空荡。
他起身，打算到外面去接许可回去。
转身之际，目光突然就落在了旁边的办公橱柜上。
橱柜的门是玻璃的，玻璃上正映照出他的脸。
他清晰地看见，他的脸上挂着笑容。
他竟然笑了？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笑的？他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久得连他自己都忘了他笑起来是什么模样。
韩至怔怔地望着橱柜的玻璃门，看了好一会，才揉揉脸，走出门外。
来到外面，他的脸已经恢复了一惯的冷淡，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