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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海轮只有一个船舱,只设有一张床,玖兰隐日日理所当然地与她挤在一起,总不能赶走他,让他和那船夫挤在一起?这种不切实际的事,重紫想都不想,把这高洁货放进水里,他都会因水不是高原雪山圣洁之水而嫌弃。
重紫一手拉来绣被,盖在身上,闭目睡觉。
她方闭眼,玖兰隐忽然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似是不知睡哪边合适。
重紫拉来的绣被,被他卷在身下,连被角都不留给她。
重紫眉梢微挑,抬起脚蹬着玖兰隐的腰,将绣被奋力拉回来,盖在自己身上。
“我冷。”这下玖兰隐有足够的理由贴近重紫,毫不客气将手臂搭在她胸前。
重紫眉梢又是一挑,这货在与她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重紫再次抬起脚,将他往外面蹬去,蹬了一半,玖兰隐又随着她收脚的动作返回来,这次黏得更紧,直接与她钻进同一个被窝。
玖兰隐唇边噙着一抹笑意,下巴抵着重紫的肩膀,唇离她的脖颈只有一纸之隔,只要一开口说话便亲到了她。
“睡觉吗?”重紫声音从牙缝出来,准备随时将脚下力度增大。
“睡。”玖兰隐理解的睡觉与她理解的不同。
玖兰隐薄唇一动,触得她脖颈痒痒的,脖颈一半似麻木般,温热的呼吸倾洒,更是旖旎万千。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做点什么出来,会让人觉得不正常。”玖兰隐低声道,言之有理。
重紫不理会他,别人就算以为,也不会觉得她不正常,会觉得玖兰隐不正常,至于哪个地方不正常,全凭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