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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兰隐将她肩上滑下来的外衣拢了拢,道,“那就不要再想了,这几日|你操心操得委实多些,回去好好睡一觉,为伏魔地的事情做准备,难道你想拖着你的豆腐腰去和那些魔兽打斗?”
“不想。”重紫淡淡道,回望周围,“看见重弦没有?”
重紫提起重弦,玖兰隐眉梢微动了动,似乎再次将醋坛子的搬运工的职位顶起,道:“没见。”
“守在殿门口的士兵也不见了,都离开了?”重紫道,见四方平静如水,无任何声响。
“宙古来了一趟。”玖兰隐道,“把士兵都带走了。”
忽略某醋坛子的搬运工,重紫可以认为,重弦也跟着宙古走了。
难道他准备与宙古摊牌?以重弦的个性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她有些担心重弦做得太过偏激,现下他们还不知宙古觊觎月之痕所为何事。
或者另有原因也不一定,凡事均有两面性,一方面是好的,一方面是坏的。
“去宙古宅院。”重紫对玖兰隐道,灯火恍惚下,她的眼眸宛若琉璃明亮光泽。
最后一晚,重紫还是要忙活,玖兰隐很无奈,却默默地接受,他知,重紫看似潇洒万事不入眼,实则只要与她有关,她看不顺眼的事统统包揽在身。
这让玖兰隐想起与重紫方初见面时的场景,那一脚把他踹下|床,力道怎是又一个酸痛麻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