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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紫回到住处,打开房间门的那一瞬,一股专属叉骚包的幽兰芝桂清香扑鼻而来,重紫脸色变了一变,随即恢复。
她发誓这房间里绝无叉骚包的身影。
她的目光往地面一落,发现昨夜玖兰隐丢在这儿的卷轴整整齐齐摆放在桌上,且那股幽兰芝桂清香很显然是从卷轴所发。
那货不是说爱要不要么?为嘛又如此殷勤捡起来,还涂上他的专属香味,嘴硬的家伙。
说到幽兰芝桂香,她头疼,那货是故意让她闻香思人么?
掠过那叠卷轴,走向自己床边,看到那床褥子时,她深吸了吸气——敢情那货趁她教课的空挡,把东西都换了。
走到梳妆台侧,拿起台上精美木盒里一把华美流光的梳子,她想,这把梳子便是玖兰隐口中的凡品紫金檀梳。
重紫嗤之以鼻一声,果然够奢侈,摸摸自己硬邦邦的头发,突然有种想给它来一剪子冲动。
打开抽屉,神色忽然一沉,里面的东西空空如也,她明明记得里面躺着一把锋利的剪刀,莫不是被那货收走了不成?
重紫又一嗤鼻,玖兰隐难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怎么知道她要剪发。
该死,重紫长吐一口气,转身不经意一眼,瞥见窗棂外桐树下一抹举世无双的俊逸身影,依然美貌悠游,笑容雅致,在寂寂清风轻送中,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万物归一不及他。
重紫望着树下容颜静好,心中莫名悸动,若万年冰川突然融化一角,春风拂过寒日,留下一片温存美好。她撇过脸,不屑——昨夜摔门而出是谁?今日又若无其事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