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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溪突然握住他的胳膊,顾宁眉头猛地蹙了起来,疼的差点叫出了声,孟长溪贴着他耳朵,轻轻地道:“再废话一句,我就卸了你这条胳膊。”
顾宁立马噤声了,也不哭了,他知道,孟长溪说到做到。
“怎么样,邱少爷,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请人领你走呢?”孟长溪晃了晃手机。
邱云翰咬牙,“你敢——”
孟长溪开始拨号,邱云翰看他认真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吓唬他,想到如今孟家的势力,立马怂了,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灰溜溜的从角落里挤了出去,连顾格非叫他都没听见。
叶景荣站在不远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面色阴沉,虽然是兄弟,这么紧密地抱在一起,还是会让他觉得不爽。
“松开!”等邱云翰走后,孟长溪一刻也不想再跟顾宁待在一起,顾宁也很听话,松开手,接着猛地后退了几步,倒在了地上,在别人看来就像是被孟长溪推了一把,而撞见这一幕的对象正是顾格非。
顾格非几步上前扶住顾宁,不解的看着孟长溪,“长溪,你这是干什么?”
顾宁赶紧摇摇头,“父亲,不关哥哥的事,是我自己没站稳,不是哥哥推的,您别怪他。”
孟长溪静静的看着顾宁一个人自导自演,突然觉得顾宁真是屈才了,这种人才进了娱乐圈绝对是影帝级的人物,连他都差点要被感动了,可惜,披着羊皮的狐狸,他早就看透了。
孟长溪蹲下来,在顾宁惊愣的目光中,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嗤道,“现在,带着你的父亲麻溜给我滚。”
顾宁压下心中的怒火,他不能在这里跟孟长溪动手,他也不敢,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看着顾格非眼中失望的神色,顾宁知道自己已经达到目的了,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只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冷笑起来,你可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作死,天下没有白得的午餐,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父亲把所有财产都留给我!
顾家这些天一直有律师进出,顾格非也非常忙,经常三更半夜还在书房忙碌,顾宁问起的时候,顾格非也不肯告诉他,后来顾宁还是无意中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顾格非要留遗嘱了。
他不知道顾格非留给了他多少,但是留给孟长溪的肯定不会少了,孟长溪早就不是顾家人,顾格非凭什么给一个外人留遗产,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无奈他根本无法说服顾格非,所以他决定从孟长溪下手,挑拨离间是最好的捷径了!
他要让顾格非对孟长溪失望透顶,再也不会关心这个儿子,将孟长溪从顾格非心里彻底拔除,只剩下他自己,从现在开始,顾格非每对孟长溪厌恶一分,他的胜算便增加一分。
他赢定了!
叶景荣就爱看孟长溪凌啊虐别人的小表情,恶劣的样子像极了降临世间的恶魔,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帅气,就像刚才他甩开了顾宁下巴的动作,干净利落,宝剑收进刀鞘一般的凌厉洒脱,带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顾宁愣是没敢再张嘴。
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和好了,叶景荣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受虐狂,要不怎么看着孟长溪蹂躏他人的样子心里兴奋不已呢!
孟长溪用整个假期的时间,在叶景荣名下的温泉谷,开辟了一片庄园,这个庄园是孟氏药膳的食材生产基地,由于温泉谷气候好,阳光充足,非常利于植物动物生长,这样一来,孟长溪也有理由解释,为什么这里的食材会比其他地方好,杜绝了大众的怀疑。
再开学,高三就进入了紧张的复习阶段,孟长溪也没有多少悠闲时间了,他要报考金京大学,就算有重生前的记忆,想要万无一失,还是要好好复习才能保证过关。叶景荣为了他的学习,已经提前进入了禁谷欠状态,好在孟长溪是个善解人气的媳妇,二少饿狠了,会大发善心给他点甜头。
高三晚自习要上到八点,放学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孟长溪收拾了书包,秦逸走在他身边,两个人并肩走着,孟长溪依旧跟他不熟,但是每次秦逸都很自然的出现在他左右,孟长溪要是避着他走,倒显得自己很怪异。
“我们两个报的都是金京大学,我有预感,我们还要做四年的同学。”秦逸很有自信,当然,他的成绩如果不出意外,金京不是问题。
“我从不相信预感,未来的一切都未可知。”
秦逸噗嗤一声笑了,“干嘛这么严肃,难道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做同学吗?”
孟长溪认真的看着秦逸,他一直搞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盯着他不放,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值得他探索的秘密,这种感觉让孟长溪十分不爽,想起家里还有个吃醋狂魔,孟长溪更加压力山大了,他敷衍的笑笑,“你喜欢就好。”
秦逸笑了,样子十分开心,“我很高心你这么说。”
还真是厚脸皮啊,孟长溪就不相信秦逸没看出来他眼中的嫌弃和嘲弄,出了校门,孟长溪就看见不远处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叶景荣每天晚上都会来接他,就算他抗议也不行,有时候忙,也会让司机来接他回家。
孟长溪紧走几步,突然停了下来,猛地转身向后看去,奇怪,这两天他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他,刚开始还以为是偶然,可是渐渐地,落在他身上那种强烈的视线越来越无法忽视,就像今天,他一出校门,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又来了。
孟长溪扫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小跑起来,跳上车,再往后看的时候,还是什么也没有,只有源源不断涌出校门的学生。
等黑色的商务车开走以后,过了一会,从校门旁边的暗影里走出来一个人,眼也不眨的盯着孟长溪离开的方向,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在春暖花开的季节,仍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