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xitong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从那回去之后,小北很少提及这次出行,整个人变得独立起来,很少来店里帮忙,后来自己找了个电脑修理的活,干脆就不来找我了。连我妈都说:“你跟小北是不是闹矛盾了?”
我仔细想了好多遍,没有啊,一切都好好的,我猜想是他接触社会多了,确实该有自己的生活,没必要依赖我了,但他也没必要躲着我不见吧。好几次我送些吃的过去,都被他拒之门外,我敲门没人开,打电话说是在外面,可我明明听见里面有脚步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想不明白,有一次中午,我跟批发商去吃饭谈生意,完了之后看见小北和几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聚餐,大概是公司的同事。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看见了总不能不打招呼,就伸手对他挥了挥,谁知他那前一秒还眉开眼笑的,见着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脸色瞬间铁青铁青,对我冷冷的点了头就走了。
我当时很生气,心里也有点赌气,就走上前说:“小北,我妈叫你过两天回家吃饭。”
一旁的女生开始嘀咕:“这是他什么人啊,要去家里诶。”
小北没有跟她们解释,眼睛低下去不看我,说:“最近很忙,没时间。”
我失落的“哦”了一声,好像脸被扇了一巴掌的疼,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他接触的人多,就觉得我没意思了,要把我丢掉了,易南北不是这样的人啊,他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丢掉我啊。
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哭,可是这点小事跟过往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我告诉自己没事的,不就是忙了点嘛。我点着头说:“那你忙,我过些天再去看你。”
他猛然抬起头,又缓缓垂了下去,淡淡的说:“不用了,我找了别的住处,离上班的地方近。”
听了这话,我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发出动静,他把身边的女生支开,然后不知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我面前,我没敢看,他就说:“这是你之前帮我租房子的租金,我还给你。”
我猛地抬起头看他,眼里布满了涨红的血丝,哽咽着说:“小北,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欠你。”
我被吓得缓不过神,难以遏制的吼起来:“你欠我的还少吗,你以为你还的清吗?”
他一直没有正脸看过我,漫不经心的说:“那我慢慢还就是了。”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过往,他那么多次对我突然冷淡,跟现在一样,不带一丝情绪,好像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怎么会这样,小北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拉住他的手难以置信的说:“易南北,你总是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揉了揉,第一次睁眼看我:“易南北已经死了,是你说的。”
“可是,你不是已经……”
“我没有想起,”他面色微颤,推开我的手,故作冷静的说:“我一点都没有想起。”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只能拼命的摇头,他总是有办法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濒临崩溃。小北突然仰起脸冷笑道:“你早该知道,我是你捡回来的一只白眼狼。”
我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一行泪水,痴痴的盯望着他,小北的手下意识的抬起,到了一半又缓缓放下,然后决绝的转过身,说:“不要再找我了。”
听见这句话,我难以避免的倒在墙上,艰难的支撑着才没有跌倒,那是易南北,是他,一点都没有错,那副冷淡的、没有人性的模样又回来了,我最害怕的的样子,最不想看见的样子,还是回来了,我所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他说的没有错,我就是捡了一头白眼狼,心甘情愿的养了他那么久,事到如今,我还是没法承认自己输了,是彻彻底底败给了自己的执念,五年前,我以为只要找到他就能一路平坦,但现实给了我重重一击,几个月前,我再一次相信自己能够改变命运,可我还是输了。
他是易南北呀,我怎么能相信他呢,真是傻,傻得无可救药。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去了城里最热闹的一家酒吧,只有靠买醉来打发心里的痛苦,这种地方我很久没有来了,上一次,也许还是大学的时候,我不喜欢,这个时候却又最喜欢,它能让我忘记一切。
我想,等我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可以抛弃一切了,就让我再疯狂最后一个夜晚,我的手机铃声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知道有人找我,但我不想接。我喝了很多酒,跟着人潮一起high到了半夜,后来身边慢慢变得空旷,他们都走了,我突然很害怕这种空落落的感觉。
有几个男人来找我搭讪,说出一些暗号似的话,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本想把他们赶走,却下不去手,有人愿意陪着你,不是挺好的事情吗?易南北都不要我了,我跟谁走已经无所谓,没有人会管我,我可怜的像只流浪狗。
最后我挑了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男人,趴在他肩上随他的脚步走,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的想要大哭,又一心想着要坚强。我的视线很模糊,渐渐感觉到了地方,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那个男人的手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我很想拒绝,但又克制自己不要动。
我知道自己完了,彻彻底底的沉沦了,但是那又怎么样,迷迷糊糊中也不知到了哪一步,总之衣服还没脱,那个男人凑过脸来要亲吻我,我就伸出脖子给他亲,感觉还没碰上,抱着的那个身体突然被拉扯开,我猛地往前栽去几步,扶在墙壁上往旁边看,视线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把那个男人狠狠揍倒在地上,然后拉着我往外跑。
我没看清他的样子,脑袋晕乎的走两步就要跌倒,这么剧烈的奔跑让我胃里十分难受,那人的手微微送了些,我就立刻蹲在地上呕吐起来。一个人突然从后面把我圈在怀里,我吓得拼命挣扎:“你是谁啊,快放开我。”
他不肯放,身体带着我一起剧烈的颤抖,好像抽搐一般,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猛地推开他,转过身指着他的鼻尖:“你凭什么管我,滚!”
“陵风。”他十分哀怨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那是谁,可我不想看见他,便转过身来跌跌撞撞的走,他又从后面把我抱住,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不一会儿就有温热的液体流在我的脖子上,我一边推他一边苦笑道:“你不是不找我吗,别假惺惺的,真恶心。”
“陵风。”他不放手,抱着我一直叫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