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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么昂贵?那我可得仔细验验货,假如合格,我可以把他进献到我的主人那里去。眼睛不能看,那他的这罂粟花一样的小嘴能试试吗?”
“等等!他很危险,可不能随便碰!”
随着一阵衣物摩擦的细碎响声,我的嘴巴就被猝不及防的撬开来。锋利的匕首顶在我的胸口上,威胁意味的戳了戳。紧接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又粗又腥的东西就猛地撞进唇齿间,放肆的磨蹭着我的上颚。
当意识到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时,我干呕了一下。
那东西顶得更深,我几乎要吐了出来。一种莫大的羞辱感充斥了整个心胸。顾不上胸口顶着的刀刃,我毫不犹豫的张开嘴,狠狠的咬紧了牙关,将咬下来的一口污浊之物吐出去。浓稠温热的鲜血溅满我的周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划破天际,抵在胸口的匕首径直朝我的心脏捅进来。我闪身避开几寸,刀身划破胸膛,深深嵌进肩头里。
比身体里的刀锋更真实的是膨胀起来的报复快意,我冷笑了一声,吐掉嘴里浓稠恶心的脏血,勾起了嘴角。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周围此起彼伏的惊骇之声中,我被缚住手脚的锁链粗暴地拖下高台,扔掷在冰冷的地面上。鞭子暴雨一样砸落背上,阵阵针砭似的剧痛深入骨髓。我蜷缩起身体安静的承受着,紧咬牙关,一声痛呼也没有发出。
为了防止损伤到奴隶的外表,他们常使用这种险恶的鞭子又细又软,对皮肤造成不了什么大伤痕,却足以叫人感到椎心蚀骨的疼痛,许多奴隶只要听见这鞭响就吓得魂飞魄散,但其中不包括我。
拜曾经长达六年的武士训练所赐,我对疼痛的耐受力惊人,这点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尽管我的血液已在体内沸腾,体内困着一只亟待杀戮的野兽,只等他们打开兽厩放出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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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罗亚斯教在□□被称作:明教,所以受是个明教哥哥…可以这样理解>_>